095 我溫柔一點兒,你別哭了

發佈時間: 2023-02-14 17: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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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下去了,你趕緊回家吧,你喝多了。”我說完後,便掛掉了電話。

 南陽此時已經呼呼大睡了,我一個人抱着抱枕躺在南陽家裝修一新的沙發,看着這房間裏頗有格調的裝潢,想着南陽對我那份難得的坦誠,心裏有過那麼一秒鐘的柔軟……假如真的能成爲這房子裏的女主人,即便南陽的身體有殘缺,我想也不失爲一種圓滿吧,至少我不用再過顛沛流離的生活了。

 五分鐘後,我的電話又一次被打響了,這一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了起來,才發現是浩辰打來的。

 “寶兒,你快下來吧。你再不下來,我真攔不住了!”浩辰在電話裏大喊道,我隔着電話都能聽到杜一諾罵罵咧咧的聲音。

 於是,我連忙慌張打開門坐電梯下了樓。看到浩辰的車就停在了南陽家旁邊的路口,杜一諾和南陽都站在車外,杜一諾正打着電話,南陽拍了拍杜一諾的肩膀,杜一諾扭頭一看是我,頓時掛掉了電話,滿臉怒氣地朝着我走了過來。

 他的臉色看上去無比陰沉,他一步步朝着我走過來,眼睛充血發紅,看上去像是一隻盛怒的雄獅。我見他的樣子,以爲他要打我,於是連忙撒腿就跑,但想跑已經晚了,他直接拽住了我的手,把我一把拽進了他的懷裏。

 我閉上眼睛等待着他的一頓暴揍,卻沒有想到,他直接捧起我的臉就開始用力地吻我,我完全愣住了,整個人像一隻被掂起來要砍頭的鴨子一眼承擔着這如同驟雨一般失控的吻。

 吻了好一會兒,他這才放我下來,惡狠狠地揪着我的臉說:“媽的,看來是我太給你臉了是不是?”

 “你到底想幹嘛?”我無奈地問道。

 “你非得和他在一起幹嘛?媽的你想找死是吧?”杜一諾氣急敗壞地喊道。

 “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倔強地說道。

 他拖着我的手便往車的方向走去,快速打開車門把我塞了進去,然後對浩辰大喊:“浩辰!開車去我家!”

 “杜一諾,我不去!”我被他狠狠甩在後座,我氣得大聲喊道。

 杜一諾已經鑽進了車裏,他直接把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腿上,黑着臉說:“你再說一句試試。”

 “寶兒,你快別惹他了,他喝多了最怕別人挑釁,你再這樣反抗,等下他真不定做出什麼事來!”浩辰在前座連忙喊道。

 我於是悻悻地閉嘴,我不說話,杜一諾也一直黑沉着臉,浩辰在前面認真開着車,沒多久便來到了杜一諾的家門口。

 我們下了車,浩辰搖下了車窗,對我們說道:“你們回去吧!我也回去睡覺了!”

 杜一諾點了點頭,拖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了他家,一關上門,他便把我死死摁在了牆上。

 “杜一諾!你他媽混蛋!你放開我!”我心裏憋着一股子火,喝了酒之後我也沒有辦法控制。這一晚,我硬是不想讓他得逞。

 我拼命掙扎,他幾經嘗試而不得,他氣得狠狠拍了下我的屁股,他說:“馮寶兒!你給我乖一點!”

 “杜一諾!我不想,你放開我!”我拼命掙扎,用力推開了他,朝着沙發的方向跑去。

 他追了過來,拖住了我的腳,我整個人一下倒在地上,他就這麼直直地把我拖到了他的身旁,我被他弄得披頭散髮渾身狼狽,我想掙扎着爬起來,他卻抓住了我的兩條腿,我根本動彈不得。

 “你幹嘛這樣?你能不能好好的?”杜一諾大聲質問道,他摟住我的腰把我從地上抱了起來,死死地抱着我,把我放在了沙發上,蹲在我面前,瞪着眼睛看着我。

 “杜一諾,我不想,沒有爲什麼。我不想和你這樣了,南陽說他可以給我一個家,我想和南陽在一起。”我腦袋一片混亂,我壓根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這些話從腦海裏下意識蹦了出來,其實我心裏卻壓根沒有這麼想。也許,我不過拿這些話作爲由頭氣他罷了。

 “不想什麼?給你一個家?老男人騙人的鬼話你也信?”他一邊不屑地搖頭,一邊開始扯我的裙子,他這麼一撕扯,我的上半身瞬間全部**露出來,他的鹹豬手立馬伸了過來。

 我雙手捂住了胸前,他用力掰開我的手,我死活不依,他於是直接給了我一個狠狠的耳光。

 這一個耳光扇得我眼冒金星,他趁我迷糊的空當直接把我推倒在了沙發上,把我身上的裙子全部扯光,然後粗暴野蠻地闖入了禁地……

 我心裏既覺得心酸又覺得淒涼,眼淚從眼角慢慢地溢了出來,他一次又一次不顧我死活地兇狠撞擊着,彷彿拼了命地想要發泄。

 他俯下身來,捧起我的臉,開始吻我的嘴脣,我緊咬着牙關,眼淚一直不停地流着,他終於停止了動作,他把我抱了起來,抱在了懷裏。

 “幹嘛哭?”雖然語氣是埋怨,但是聲音聽起來溫柔了許多。

 我沒有說話,他這麼一問,我眼淚流得更厲害了。他見我這樣,於是抱着我,臉挨着我的臉,忽然悻悻地嘆了口氣。

 我的眼淚噌在了他的臉上,他也無動於總,依然緊緊挨着我的臉,過了好一會兒,我沒有再哭了,他又開始慢慢動作起來。

 “我溫柔一點兒,你別哭了。”他在我耳邊輕輕說道,開始輕咬我的耳垂。

 我沒有說話,只是勾着他的脖子緊緊抱着他,他邊動作着邊站起身來,就這樣抱着我進了臥室,把我放在了牀上。

 “寶兒,你別這樣,我…心好疼。”他見我一動不動,彷彿毫無反應,於是又停了下來,抱住我。

 我沒有說話,扭過頭看着房間裏的米色窗簾,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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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次會對杜一諾那樣反感,到底是因爲他的重視讓我覺得有恃無恐,還是他對我的輕視讓我心裏有所牴觸?連我自己都無從知曉。

 我不說話,他邊一直抱着我,一邊抱着一邊緩緩地動作着,房間裏沒有開燈,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他也感受不到我的絲毫熱情。空氣變得沉悶而璦昧,那一下又一下的癢,讓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y。

 也許就是這麼一點點輕微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讓他像受到了鼓勵一般,忽然開始高歌猛進,他一邊兇狠着一邊大聲說:“叫啊,快叫,你明明很享受。”

 我死死捱着不肯出聲,像是已經被攻破城門卻死死守住最後一角的士兵,他一次又一次發出更爲猛烈的攻擊,我感覺我的身體彷彿要被分裂了一般,然而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樂地跳動,他不停地變着方式折磨着我,喝了酒的他更加亢奮,他在一點點瓦解着我的意志力,到了最後,我終於頭昏轉向,忍不住丟盔棄甲,在一種極致的快樂裏痛痛快快地喊出了他最想聽到的音符……

 我們勢均力敵,他也很快丟盔棄甲,抱着我久久沉浸在那種美妙之後的虛空裏,過了好久好久,他才終於說了一句:“媽的,太爽了。”

 我轉過身去,他也迅速轉過來抱住了我,他問我:“你幹嘛不說話,明明我們很開心,幹嘛要這樣?”

 “沒什麼,有些話,說了不如不說。”我悻悻回答道。

 “我懂。所以,我不想說太多。”他在我耳邊柔柔地說道,又問我,“累嗎?是不是特別累?”

 “嗯,心累。喜歡一句話,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裏都是流浪。”我說。

 “我也一直在流浪,不僅僅是心,身也一樣。我有太多的野心。”杜一諾說道,又說,“明天,我們會有一場惡戰,你想不想去觀戰?”

 “明天?做什麼?”我問道,“你喝了那麼多酒,沒事嗎?”

 “這點酒算什麼,我十多年就在社會上混了。在平陽,我打架是出了名的,從小到大都是。”杜一諾說道。

 “你說的惡戰,是指的打架?”我不禁問道。

 “對,和西城區那一帶的混混,那邊那些人一直挑釁我們,我打算帶着兄弟們和他們單挑,讓他們徹底服氣。”杜一諾說道。

 “幹嘛打架?萬一警察來了怎麼辦?現在還需要靠打架解決事情嗎?”我心裏毛毛地,不禁問道。

 “警察我早就搞定了,就是走走過場,大不了讓幾個兄弟進去待幾天。能談攏的人自然不需要打架,有些人就是不打不服。這是沐爺的意思,讓我帶些人過去把他們給整服了。”杜一諾說道。

 “你現在一直跟着沐爺嗎?”我問道。

 “是啊,拖你的福,認識了他,現在辦事是方便了不少,但也一直得爲他效力,還不能讓黃老頭知道,更不能讓我媽知道,可把我爲難死了。”杜一諾抱着我,抱怨道。

 “是不是很爲難?沐爺沒有爲難你吧?”我聽他這麼說,於是悻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