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不服單挑

發佈時間: 2023-02-14 17:4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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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因爲直接握住了砍刀的刀鋒,所以開始譁啦啦地流血,但他彷彿壓根就不疼一樣地教訓着那個人,然後站起來衝着那幫已經沒有開打的人大喊了一聲:“還有誰不服?!不服上來單挑!我一一奉陪!”

 他這樣的氣勢,根本就沒有人敢上前來,杜一諾連問了三遍,見沒有人敢上前來應戰,於是又說:“沒有是吧?那今天就到此爲止!日後大家都是兄弟!我對我的兄弟怎麼樣我想你們日後都會知曉!大家有路一起走!有福一起享!誰要是他媽像心懷鬼胎!我會讓他死得很慘!都記住我的話!做我的兄弟還是做我的仇人,你們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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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豈止是在場上的那數百人,連坐在車裏的我都被他這樣威懾的氣勢給怔住了,有那麼一瞬間我很想打開車門不顧一切衝出去和他激吻。我太喜歡他身上那種自然而然的男人氣勢,我太喜歡他那一副不可一世、不可戰勝的模樣了!

 他喊完之後,大家紛紛表了忠心,他吩咐他的兄弟阿彪把那些人帶去療傷的療傷,吃東西的吃東西,隨後再次朝着我走了過來,隔了遠遠就見他臉上那種自豪滿滿的笑意。

 因爲他吩咐了讓我在車上,我便抑制着衝動沒有下去,他打開車門跳了上來,一上來就不管不顧把我摁在椅子上一頓激吻,然後壞笑着問我:“剛纔是不是很崇拜我?隔那麼遠我都感覺到你眼神裏射出來的光了!”

 “嗯,很崇拜,像個英雄。”我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哈哈,什麼叫像?哥就是個英雄!”他豪氣幹雲地說道,他放開了我,發動了車,帶着我離開了那個地方,往另一個地方開去。

 “去哪兒去啊?慶功去嗎?”我見他志得意滿的模樣,不由得笑着問道。

 他邊開着車還不忘了順手捏一把我的臉,然後笑嘻嘻地說:“對啊,帶你去吃好吃的!讓兄弟們見見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在哪兒?”我明知故問。

 他佯裝慍怒地瞪了我一眼,他說:“你要是再這麼不識好歹,這一回我就要像昨晚一樣把你摁在野地裏了!讓莊稼漢都看着哥是怎麼征服你的!”

 “哈哈……”我被他逗笑了起來,我說,“我怎麼不識好歹了?我們不是好朋友嗎?我並不屬於你啊,我屬於我未來的老公。”

 “你認爲你這樣嫁的出去?”他更氣了,乾脆停下了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喊我老公!我數到3,不喊的話我就把你拽那片玉米地了!”

 “不喊。”我明知道他是認真的,卻更不想順他的意,我捂着嘴巴就是不喊。

 他真的來了火,打開車門跳下了車,又跑到我這邊把我的車門打開,不管死活地把我往外面拖出去。

 “我看你不是不喊,你是欠c。”他氣急敗壞地說道,“哥必須把你給整服氣了!”

 “老公不能隨便喊,對着好朋友喊老公做什麼。”我一個勁地笑,他越是生氣,我越是覺得好玩。

 這附近如他所說是一大片的玉米地,放眼望去壓根就沒有人,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找到了這樣一個地方,發生這麼大規模的混戰場面,居然從開始到結束都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或知曉。

 杜一諾見我硬是不喊,心裏一來氣,直接把我的身體翻轉背對着他,不由分說就開始扒我的褲子,嘴裏嚷嚷道:“怕不怕?嗯?怕就喊老公,要不然的話,哥就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不喊,死都不喊。”我拼命扯住褲子,一個勁地掙扎。

 “媽的!見人!”他氣得狠狠在我屁股上拍了幾下,我好不容易掙脫他,連忙迅速往玉米地裏跑去,他追了上來,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拎起我的衣領,不管不顧地直接把我撲倒在了玉米地裏。

 我咯咯地笑着,轉過身來看着他,他見我笑,頓時忍不住也笑了,他的手覆在我的胸上,笑着輕聲問我:“你不叫我老公,是不是就等着我這樣對你?”

 “你想做什麼,別人哪裏阻止得了。不過我不想說的話,你也永遠別指望我能開口。”我說。

 “永遠別指望?你確定?”他挑釁地看着我,他說,“你信不信十分鐘之內我就讓你忍不住自己乖乖喊我老公?!”

 我不屑地笑了笑,我說:“你一定要我叫你老公做什麼?你那麼喜歡當別人的老公?”

 “那倒不是,我就喜歡聽你叫。”他壞笑道,一把扯開我的衣領,我的胸整個露在了他的面前。

 “爲什麼希望我這麼喊你?我連叫你一諾都覺得勉強,我覺得叫你杜一諾更舒服。”我深吸了一口氣,這種別樣璦昧的氣氛的確讓人血脈噴張。

 從沒想到,自己和杜一諾之間會如此瘋狂,會幹出這麼多我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玉米地裏散發着玉米獨特的芳香,陽光甚好,周圍一片寂靜,只有我和杜一諾的呼吸聲在空氣中不斷迴盪……

 “叫不叫我老公?”他兇狠着,問着我。

 “不叫,打死都不叫。”我倔強地不肯投降。

 “叫不叫?叫不叫?”他更猛烈了。

 “不叫。”我緊閉着嘴脣,就是不肯妥協。

 他俯下身來,用他柔軟而寬大的舌頭用力撬開我緊緊閉着的嘴脣,在他鍥而不捨的攻擊之下,他終於成功侵入。

 他拼命地吻我,吮吸着我的嘴脣,吸得我嘴脣生疼生疼,他大聲問我,“馮寶兒,你愛不愛我?”

 他從沒問過我這樣的話,我們之間也從來不需要說這樣的情話。所以他問了,得到的是我的一片沉默。

 他在我的沉默中變得更爲兇狠,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他最想聽的吶喊,但是所有與情愛有關的字眼,我絕口不提。

 成片的玉米被我們壓在身下,不斷有簌簌的響聲傳了出來,間或能夠聽到昆蟲的叫聲,杜一諾就這樣死死把我壓在身下,恨不能用他所有的力氣征服我,想讓我臣服於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聽到了隱隱的人聲從遠處傳來,這樣的聲音讓杜一諾別樣的激動,他終於放棄了進攻,乖乖投降。

 我們迅速從地裏站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收拾好之後,看到眼前有一對農民夫妻就站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們。

 我滿臉通紅,低着頭根本不敢直視他們的目光,杜一諾倒是大方,他問他們:“這地是你們的嗎?”

 杜一諾嚴肅起來的樣子很兇,身上又帶着刀傷,他們有些怯弱,支支吾吾地回答了“是”。杜一諾把手伸進褲兜,掏出五百塊錢遞給他們,然後對他們說:“算我賠給你們的,其他的話就不用多說了!”

 杜一諾拉着我爬上了車,冷着臉迅速發動了車子繼續往前開去,他剛纔握着刀的手依然血淋淋的,身上也有不少乾涸了的血跡,看上去彷彿殺人犯一樣恐怖,怪不得剛纔那對農民夫妻吭都不敢吭一聲。

 剛纔我們那樣激烈的時候,我完全忽略了他身上有傷,幾次在掙扎中咬了他的肩膀,他赤果的肩膀上赫然留着我一排排的壓印,兩邊肩膀上都有,我覺得我們壓根就是兩個瘋子,真的像是瘋了一樣。

 “你怎麼不說話?”我見他一直冷着臉,於是弱弱地問道。

 “說什麼?”他生冷地回答道,話語裏帶着一股無名的怒火。

 “明明是你佔了便宜,幹嘛一副好像我佔盡你便宜的樣子?”我見他這樣,心裏明白他在想什麼,卻故意編排些話讓他難堪。

 我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說:“我不想和你說話現在,你給我乖乖的。媽的你屬狗嗎?我是不是要回去打針狂犬?”

 “只准你對我使壞,還不許我反抗?什麼道理啊,我發現你這人真的蠻不講理的。”我哭笑不得地說道。

 “馮寶兒,我真是越來越給你臉了。等下把你送回去,我不會再見你了。”他似乎覺得失了面子,話語裏總透着一股不服氣。

 “好,隨你,反正鑽石凱悅有的是客人。”我故意打擊他道。

 他又一次瞪了我一眼,伸手忍不住想重重拍我的腦袋,但是那力氣彷彿在空中受阻了一般,到我頭上只是輕輕一摸。

 他忽然鎮定了下來,他說:“行,很好。”

 “杜一諾,你讓我不要對你動感情,我所能做的,就是做到你說的話。”我一字一句地說道。

 “行,很好。”他的語氣裏增加了一絲決絕的意味,他忽然話鋒一轉,又說,“我過幾天帶管彤去一趟山西,有些事情要去那邊處理。”

 “噢……”我措手不及,心裏忽然有了一種說不出的雜亂。

 他在仔細注意着我的表情,我儘可能地不動聲色,我笑着說:“挺好啊,路上可以讓她叫你老公,想聽多少次就叫多少次。”

 “馮寶兒!”他又一次冒出火來,他說,“你確定我和你只是好朋友吧?”

 “這是你規定的啊。”

 “我問你確不確定?”他氣得只能無可奈何地錘了下方向盤,差點兒車打滑往旁邊開了去。

 “確定。”我心沉了沉,說道。

 “好,行,很好。”他依然是這幾個字,死不鬆口,死活不想和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