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君顏,這是你從哪裡惹來的爛桃花〔8k〕
之後幾人又朝裡邊走近了一些,碰到了一些食人花以及一些之前聞所未聞的奇特的蟲子之類的東西,當然,也見到了白淺之前說過的吸血蟲,許是因爲見得多了,凌楠反倒比一開始的時候鎮定了許多。
越是往裡邊走,就越是潮溼,空氣很重,衣服進去沒多久就已經全溼了,君顏擔心白淺的身子,便提議先回去,其他的人自是點頭贊同拗。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後,方纔的地方突然走出一男一女。
女的,便是那位紅衣女子,男的,便是冷月。
女子目光陰沉,反手就給了冷月一大巴掌。
自知理虧,冷月並未出聲反駁、。
https://www.nunu1109.com/ 波妞言情
“廢物。”女子開口。
男子眼中閃過一些憤怒,沒想到兩人多年後的第一次見面被她抽了一鞭子,第二次見面便是一大巴掌。
這女人的脾氣,真是越來越暴躁了跖。
“之前不經過我的同意便隨意將人抓來,今天居然又違抗我的命令擅自調動船隻,冷月,幾年不見,你的翅膀果真硬了。”
女子是憤怒的,若不是冷月私自調動了船隻,那也不至於死去那麼多的兄弟。
“桔梗。”冷月擡頭,迫切的想要解釋。
“閉嘴。”桔梗反手又是一大巴掌,她似乎已經找到訣竅,所以打人的時候打得都是冷月露在外面的地方。
冷月乾淨的下巴已經被她打得通紅,但她仿似看不見一般。
或許,她是看見了,並不在意。
“別叫我名字。”
“是,首領。”冷月眼裡閃過一些複雜的情緒,之後,不甘的垂頭,卻還是忍不住辯解。
“屬下自認爲沒有做錯什麼。”
他整理了一下情緒,之後又重新擡頭,壓下了桔梗剛剛迸發出來的火氣。
“您叫我回來就是協助您捉住君顏的,所以屬下認爲,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桔梗面色一變,卻難得的沒有插話。
“我在回來的途中無意間得知那一羣大漢是君顏的屬下,此刻正在前往雪龍尋找君顏,而且,君顏平時的行蹤飄忽不定,此刻難得有機會接近他,屬下便想着將對方的人先抓幾個過來再說,若是君顏當真如傳說中的那樣重情重義,自是不會放任自己的屬下被人抓走,必定會前來營救,所以,我便擅自做主,將他們的隊長抓來了。”
“哼。”桔梗冷哼,但是不可否認冷月說的有些道理。
“再者,那也是屬下想送您的見面禮。而且,我不承認我做錯了,是因爲君顏當真來了。”
“……”桔梗擡頭,清秀的臉看着方纔君顏等人離開的地方。
路面上還殘留着一些他們踩過的痕跡,目光有些隱晦。
“是啊,他當真來了。”時隔多年,他再次來了。
可是君顏,你是不是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
這話中的感嘆冷月並未聽出來,他繼續說着。
“咱們這個地方易守難攻,雖然他們現在已經出現在島上,但是,這裡環境惡劣,山中更是困難重重,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屬下想,到時候,不必我們出手,這林中的這些東西就能夠讓他們有來無回了。”
“嗯。”桔梗輕答一聲,眼裡突然浮現方纔離開時君顏小心翼翼護着那女子的動作,他笑得十分明妹,差點灼傷了她的眼。
記憶中,他從來不曾這般笑過。
那個女子,便是雪龍的公主,他甘願不在娶任何妾侍的女子麼?
記得當時聽到民間傳言軒轅再次多了一位多情的將軍時,她多希望自己是聽錯了。
她是你唯一的妻子,她叫白淺,是你心甘情願爲她笑的人。
想起這些,突然又變得煩躁。
“山中確實有着艱難險阻,但是別忘記,當初我們能夠進得來,就不排除他們也能進來的可能。”隨即,長袖一甩,便已經離開了方纔的地方。
冷月摸着自己已經紅腫的下巴,眼神複雜的看着離開的女子。
桔梗,這麼多年,你居然真的還不曾忘記他。
“首領,別忘了我們的任務是什麼。”他直起身子,神色淡漠。
對着已經漸漸遠去的桔梗開口。
他知道,桔梗聽得見。
話音剛落,便聽到有人從樹上掉落的聲音,他身形一閃,已經接住了她。
“從來不會忘記我的使命。”桔梗反手將他推開,再次離開。
這一次,步伐穩健。
“先派人按照淺淺的說法進去打探,一定要記住將走過的路線畫下來。”此刻,衆人已經回答臨時搭建的帳篷裡,因爲是雨季,剛剛出了不久的太陽再次消失不見,此刻稀稀落落的再次想起了雨聲。
不大,但是在這大海邊再加上身後就是非常奇
特的樹林,雖是白天,卻也覺得慎得慌。
“千萬要記住,若是進去之後找不到出來的路,就沿着水流的地方走,還有,我之前跟大家說的話,希望大家銘記於心。”
“是。”接到任務的三支小分隊連忙點頭,他們已經換上了防水的衣服,這些也是在來之前,白淺吩咐林韜去置辦的,雖然時間緊急,但是林韜從來不會讓白淺失望。
“還有,千萬要注意沼澤地……”蟒蛇食人花這些東西是可以避免的,但是沼澤瘴氣這些東西,若是不小心掉了下去,便回天乏術。
“不過,你們只要按照我說的辦法走,應該還是能夠避免的。”
“是、”衆人心裡透着害怕,更多的卻是好奇。
頭兒之前說,打蛇打七寸,頭兒還說,吸血蟲怕火,遇到沼澤的時候直接平躺,或者是沿着有草的地方等等……
頭兒說了很多預防的辦法,他們都想要去試試。
之後又仔細囑咐了一些事情,衆人便出發了。
知府看着白淺,眼裡閃過一些光芒。
他甚至有些踟躇,看着白淺,欲言又止。
“知府大人,有話不妨直說。”實在受不了他這打量的目光,白淺直接開口。
此刻她正懶洋洋的靠在君顏懷裡,不知道爲什麼,眼皮總打架,她好想睡覺。
君顏調整了一個能夠讓白淺睡得更加舒服的姿勢,接過墨殤整理出來的資料認真看着。
時不時的會擡頭看一眼知府。
“夫人是否在責怪下官之前對這邊的地形有所隱瞞?”
他不說,是擔心白淺他們之後之後就不願意過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白淺居然一早就做了預防,很顯然,她對這邊的情況是比較瞭解的,那麼,他之前的隱瞞就顯得毫無意義。
白淺翻了一下眼皮,越發的沉重了。
“不會。”
她揉了一下太陽穴,試圖上自己清醒一些。
“你的心思,我能夠理解,所以,沒必要怪你。”
事實上,白淺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因爲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擾了自己的心神。
手被君顏的覆上,隨即便感受到了君顏指腹傳來的溫暖氣息。
察覺到白淺皺眉,君顏便放下了手裡的資料,輕柔的替白淺按了起來。
“累了麼?”
“有點。”白淺的聲音悶悶的,好似真的要睡着了一般。
看着兩人肆無忌憚的秀恩愛,知府不好繼續逗留,反正夫人並未責怪,所以,他也沒有繼續逗留的必要了。
白淺卻在他轉身後睜開眼睛直接坐了起來。
剛纔已經睏倦到就要睡着一般的神色馬上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君顏也在同一時間收了手,看着知府的背影。目光晦澀不明。
“淺淺也發現問題了麼?”
君顏笑笑,他們夫妻之間的默契已經越來越好了。
“嗯。”白淺點頭,對着墨殤開口說道,“麻煩派人跟着他、”
墨殤點頭出去,周圍已經沒有了人。
林韜,凌楠還有程墨分別待人進林打探消息去了,若素被白淺留在雪龍幫助哥哥,所以身邊得力的人沒有剩下多少。
“之前只是覺得他刻意隱瞞有些不對,之後是他看似故意針對我的目光和說辭,還有就是他前後對我的態度,反差太大。”
白淺徹底的坐了起來,神清氣爽。
說起這些事情,她都是炯炯有神的。仿似滿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
“初次見面,他的表現讓我覺得他就是一個倔強的老頭,看不起女人也是正常,之後,便是他有意無意中提到的關於他那個可憐兒子的遭遇,總讓我覺得像是在刻意提醒,接下來便是他拿出的一些線路圖,一眼看上去覺得沒什麼,可是我之後又仔細看過,發現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你說的,是在所有的路線圖上,危險的地方都隱蔽了麼?”君顏重新執起那些散碎的線路圖,接過白淺的話說了起來。
“嗯,沒錯。”白淺笑笑,將手自然的撫在自己小腹上,眼睛變得柔和。
看見她的動作,君顏眼神一暖,直接趴下身子將白淺重新抱了起來。
“這些線路圖乍看沒什麼兩樣,但是若是根據他標記出來的走,定會萬劫不復。”
君顏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息,白淺乖巧的窩在他懷裡把玩着他及腰的長髮。
時不時的還執起他的發尖往他臉上撓去,君顏被她弄得心神盪漾,但是隻要一想起太醫的吩咐,便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他伸手,握住了白淺的小手不讓她亂動。
“可是他之前分明說過他們來過這邊很多次,所以,由此可見,他提供的消息,也不是完全正確的、”
“還有就
是,他之前眼裡心裡都是對我掩飾不住的厭惡,我自問沒有做過社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的仇恨有些強烈,所以,我就排除了他看不起女人的這一個判斷。”
“今天,你殺了蟒蛇之後,他的神情有些複雜,起初我只當他是愧疚沒有事先告訴我們即將會遇到的危險所以覺得愧疚,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是,因爲他若是真的擔心,就不會不去看望被蟒蛇傷到的夥伴,所以我想,那是憐惜,他憐惜那條蟒蛇。”
“沒錯。”君顏接話,看着白淺滔滔不絕一張一合的嘴巴,只覺得喉嚨發乾。
隨即,便試圖用說話轉移自己的目光。
“接下來,就是剛纔了,他方纔表現的太過唯唯諾諾,這讓我覺得更加是刻意的,又或者,是因爲他的計劃失敗,我們直接繞開了危險之地過來,他坐立難安,所以便主動給跑過來試探我們的口風來了。、”
“嗯.”白淺點頭,“可是君顏,你就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仇恨麼?”
白淺側着身子,眼裡帶着一些揶揄。
君顏仔細回想之前查探過關於白淺的一切資料,沒有搜索到關於白淺和知府的交集,所以,他茫然的搖頭。
“呵呵。”白淺笑笑,她雖然是第一次談戀愛,但是好歹是學過心理學的人,所以,並不笨。
“君顏,你爲什麼不說實話。”
她的眼神多了一些探究,甚至有一些幸災樂禍。
君顏卻被她這樣的語氣驚到了,他不解的皺眉,實在不明白自己有什麼事情隱瞞了白淺。
“之前我不知道知府爲什麼總是提起他的那個兒子,所以我在那天晚上特意潛了一趟他家,發現確實如他所說,他的兒子確實已經殘廢了。”
白淺趁君顏不注意,再次捻起他的長髮玩了起來。
“可是卻也不是完全殘廢。”
那天晚上,趁君顏睡着,白淺心底的不安份子再次暴躁,她悄悄起身,靈活的身子朝着知府家跑去。
終於在後院找到了還未休息的男子,他的行爲已經十分粗暴,家裡甚至養了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那些女子被逼迫在做一些她們不願意做的事情。
從她們隱忍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她們不是自願留下的。
男子情緒很陰沉,明明已經不行了卻依舊逼迫着女孩子們取悅他,伺候的不好的女子直接被他甩出去,便有傭人上前對着他們拳打腳踢。
中間知府甚至也出現了一次,態度是非常的冷酷,他直接命令那些女子繼續。
女孩子們只得咬着牙再次上去,但是那隱忍的表情看着真的好可憐。
白淺眼神一冷。竟想不到人前溫和的知府人後居然是這樣一個人渣。
白淺也注意到,他的命令他那個所謂的兒子並不感激,甚至還說他就是來看他的笑話讓他滾之類的。
然後,白淺便聽到了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的腿之所以這樣,都是你爲了巴結那些不該巴結的人的代價,我之所以變成這樣,都跟你脫不了關係,你又何必,巴巴跑來這裡呢?”男子這麼說着,眼角便流下淚來。
他對知府的恨,深刻都令人無法忽視。
“現在你將這些女子關押在這裡取悅我,不就是爲了減少你心中的愧疚麼?還是說,真如你自己所說的那般,你都是爲了我好?”
“爲父做的一切,真的都是爲了你。”
“夠了。”男子眼淚掉了一地,他腿殘了,但是不代表着他的手也殘了,他一把推開上來扶他的人,語氣冷然。
“我如今已經是個廢人,你爲何還要這般羞辱於我?”
之後的事情,白淺沒有繼續看下去,因爲君顏不放心她已經找來了、
他們當時就商量過,等船隊出發之後,便派人去將那些女子救出來。
想必,此刻,那些女孩子已經得到自由了吧。
“那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所以我們還達成了共識,但是從那時候我就懷疑,男子身上的傷不是因爲過來這邊被海水泡了太久才那樣的,而之後,我從見過他的人中也打探到了消息,他的腿,是因爲受了某種極刑被強行毀掉的。”
“所以,你當時就懷疑,知府說了謊。”君顏垂眸,依舊不太清楚白淺話裡的意思。
知府的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
而且,淺淺爲什麼說他說謊呢?
“沒錯。”白淺笑笑,終是打算說出自己的觀察,瞧瞧她家這快大木頭,居然這般在意她的情緒呢,她只是覺得生活太無聊。所以在分析事情的時候順便逗他一下罷了。
再者,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也確實跟君顏有那麼點關係的啊。
“我當時就在想,知府或許一開始確實對朝廷十分衷心,但是因爲這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導致他突然就改變了想法,在結合他對島上
的瞭解,我就想,他或許跟劫走宿陽的人有點關係。”
“還有,他對我的仇恨實在讓我想不通,之前我就說過,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恨另外一個人,事出必有因。”
“但是我分明記得自己從未跟他有過交集,所以就更加的想不明白了。”
“現在,我或許知道是爲什麼了。”白淺眨眼,停止了滔滔不絕。眼裡閃過明妹的光芒。
“嗯?”君顏不解。
“君顏,你還記得早上站在樹梢上之後又把冷月從你手裡救走的紅衣女子麼?”
“記得。”君顏點頭,當時他還看了幾眼,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但是女子的容貌,他忘記看了。
“我注意到女子出現的時候知府的眼神一亮,甚至有些激動,當時我就基本確定,他和這島上的人肯定是有關係的。”
“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那紅衣女子在離開時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像是我殺了她的親人一般。”
“……”君顏沉默,當時他在做什麼已經不記得,但是肯定沒有看那個女子,所以,也就不曾發現她居然還瞪了他家淺淺。
“所以君顏,我不但知道知府爲什麼恨我,也知道女子爲什麼突然瞪我了。”
“爲什麼?”君顏隱約猜到了一些,但是依舊不確定。
“因爲他的主子喜歡你,所以,他也連帶着討厭我。”說出這話的時候,白淺語氣很平靜。
平靜到……
君顏覺得這是火山爆發的前奏。
“可是,我除了你之外,沒有其他女人。”君顏皺眉,趕忙解釋。
白淺笑笑,明明知道答案就是這個,卻還是忍不住出聲繼續逗君顏。
“誰知道她是你從哪裡惹來的爛桃花呢、”
這話剛說完,她的脣便被君顏直接封住。
白淺還沒說完的話就這樣全都咽回了肚子裡。
其實只是除了身子不方便不能做之外,君顏每天都對白淺上下其手,嘴巴更是從來都不會放過。
每晚都要折磨她很久,但是親完之後往往最痛苦的那個人他。
因爲每次親吻之後,白淺因爲肚子裡多了一團肉,翻個身就能睡着,而他身體每次都要爆開,所以,不管當時是什麼天氣,他都只能默默的轉身去沖涼水澡。
但是衝完之後身上太涼又不敢直接進被窩,就怕一個不小心把白淺凍着了,所以,他每次都要坐在凳子上抱着毯子先將自己的身子焐熱,之後纔敢鑽被窩。
這段時間,他都是這麼痛苦但又快樂的折磨着自己。
白淺的嘴脣似乎帶着某種魔力,總是能夠讓他欲罷不能。
一開始本來只是想堵住白淺的嘴不讓她亂說,但是吻着吻着就忍不住想要繼續。
墨殤出去的時候並未關帳篷,所以,門外路過的龍隊成員其實會不小心看見,但是又臉紅心跳的走開。
之後還是墨殤回來的時候察覺到異樣才順手將帳篷關上的。
他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兩個人啊,膩歪都不分白天黑夜的。
想想在海那邊的他的瑤瑤,心裡都變得暖和一些。
白淺整個人都癱軟在君顏的懷裡,他的手還不規矩的在她身上亂摸,白淺被他撓得直癢癢。
但是君顏這個從小在軍營里長大的男人的肺活量當真不是一般的好,所以每次,都是白淺先敗下陣來。
雖然她也是算得上是個標準的女漢子了,但是在君顏面前,始終還是小女人。
所以,不管從體力還是耐力上來說,她都是比不過他的。
“好了,君顏,我求饒。”白淺攤在一旁,對着君顏求饒。
因爲接吻,也或許是因爲抱得太緊,她的小臉紅彤彤的,再加上她此刻微微散落在額前的幾根頭髮,還有那雙微微眯着的眼睛,簡直將女人的嫵妹發揮到極致。
君顏艱難的嚥了口水,將頭側開。
也順勢放開了白淺,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一顰一笑都能將他的魂都勾走,他身邊就有這樣的*,他怎麼可能還對其他女人有興趣?
她的淺淺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傻了呢?
想到這裡,君顏轉身,看着已經將髮絲攔起的白淺,眼裡多了一些危險的光芒。
他俯身,將剛剛準備起來的白淺重新壓了下去。
身子剛剛和白淺的貼合,不會壓到她,但也沒有空隙。
“淺淺,是不是因爲禁欲太久,所以你開始飢渴了呢?”
白淺淺笑的動作驀然僵住,眼前的人是誰?
這麼露骨又流氓的話,不會是她家大木頭說的吧?
“淺淺,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屬於你,心是你的,身子是你的,人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所以,我之前
有沒有惹過爛桃花,難道你不知道麼?”
白淺眨眼,這好像是她的大木頭,又好像不是。
“我的身子對你有多誠實,我想,應該不必我繼續解釋了吧、”說着,君顏淺淺的笑開,還流裡流氣的對着白淺的脖頸吹了一口氣。
溫熱的氣息,又似乎有點涼,魅惑的語氣,還帶着之前很少顯露的霸道。
“還是說,淺淺想打破太醫的忠告,現在就想和我發生點什麼?”
白淺已經被君顏迷得七暈八素,此刻聽到君顏的話,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是有了孩子的人,提起腳,想要將君顏踹開,君顏卻好像是事先就已經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動作,已經快她一步輕輕按住了她的腳。
白淺那叫一個無奈,卻也猛然發現了一個事實。
君顏一點也不傻,一點也不木,他之前之所以那樣,是因爲他以爲那樣她會開心,反正她下腳不是真的很重,所以,他便任由她胡來。
因爲每次看到他被踢到她都會笑得很開心,便讓他本能的不去反抗。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她白淺肚子裡還有一個,所以他便慢慢暴露了本xin,因爲她胡來的話,君顏擔心她傷了自己的同時還會傷了肚子裡的孩子,所以,便開始霸道了。
因爲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好她們母子。
白淺心裡泛着感動,嘴上卻不願意承認。
“君顏,別鬧,你兒子看着呢。”雖然知道君顏這男人自制能力不是一般的好,但是身體發生變化這種事情不是他能夠控制的,最主要的是,這樣下去,她擔心她自己都要把持不住了。
她現在心癢難耐,恨不得直接將君顏撲到直接上了他呢。
之外不記得是在哪本書上看過,說是懷孕的女人其實比不懷孕的女人更加想要,白淺想,她此刻算是理解那種感覺了。
“淺淺。”君顏的大手沿着白淺的小腿慢慢上移,白淺只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要提起來了。
“沒必要爲了一些不相干的人生氣或者是吃醋,自始至終,我的心裡,都只會有你一個人。”
他的手終於停下,反手抱住了白淺的腰,這是君顏對白淺的承諾,白淺一早就知道。
只是這話,她卻好像是已經聽過無數遍一般、
“生生世世,我都只愛你一人,生老病死,輪迴轉世,無論何時何地,你都是我的唯一。”
白淺的腦袋有點暈,因爲她眼前又閃現出一些破碎的片段。
就好像在很久以前,有個氣質出衆的男子也這麼跟她說過一般。
她眨眼,想要看得更加清晰,腦海中那些破碎的片段卻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奈嘆氣,或許,那些她應該知道的事情,還是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