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狂風驟雨的親密

發佈時間: 2023-02-14 10:2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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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 狂風驟雨的親密

 朵兒隱忍帶着飄乎,輕顫夾着羞赧的聲音就像吸引野獸的鮮血一樣,鼓動着她身後的男人更加膽大妄爲起來,感覺到懷裏女人難耐的扭動,手指已經越來越滑燙,便壓着聲音,用輕浮的語調說着正二八經的事情,“乖,好好理菜,我最喜歡吃我們家雲朵燒的菜。”

 “江釗,別鬧!”

 朵兒吸着胸口裏快要炸出來的呼吸,用手肘去撞身後的男人,也不知道是真沒有力,還是假沒力,總之覺得自己被綁了,身上無數條繩子勒着自己,就是撞不出那個圈圈。

 腹上男人的手掌乾躁而溫暖,在三月還有微微沁涼的氣溫裏像“噗”的一聲燃起來的火苗,體內也是被繞來繞去的摩擦弄得有些心神渙散。

 “快理啊,你想餓死我啊?”男人的嘴沿着女人的脖子緩緩的啃食着,似在品嚐一份可口的甜品,細細的,意猶味盡的。

 脖子不禁的揚起來,手裏的菠菜理不出來,反而被捏得綠汁溢出,綠綠的菜杆彷彿是她的身體,被一種力量壓榨出那些汁液,然後被揉作一團,腐掉。

 朵兒感覺自己快要破敗的癱倒下去。

 “壞孩子,這麼浪費……”男人低低的揶揄,帶着哧哧的笑意,削薄的脣勾起的弧光綻放,伸着脖子,將自己的嘴欺過去,欺到她的耳垂,面頰,脣角,脣間,嘴裏,一翻撕、磨,啃咬,可偏偏如此,卻不肯讓她轉過身來,壓着她抵在水池邊的大理石臺邊。

 讓女人的脖子艱難的向後仰去接受他的蜻蜓點水,索,要他的狂風驟雨……

 “唔~”

 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夾得越來越緊,聽到女人從脣齒間飄逸而出的短暫飄渺的細淺低銀,男人雖是依舊語帶戲謔,卻也開始低音輕顫,“雲朵,真是個壞孩子,你老公的工資這麼低,你卻這麼浪費食物……”

 朵兒捏着菠菜的手已經將一小把菠菜攥在手中,掌心裏的綠汁漫延,她想要反身去摟他,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髒得不像樣子,情急打開水龍頭,將手伸過去沖洗。

 水流的聲音嘩嘩的不停下分秒。

 男人的手指像那個水龍頭的開關一樣,打開女人欲。唸的門,便將女人身,體裏欲,唸的水流放出來,像朵兒伸手接住的水流,一刻不停的流動着……

 “你壞……明明是、你、你、你害我這樣。 ”

 “真是一點毅力都沒有。”

 “那你抵在我身後的槍,有毅力 ?”女人伸嘴就去咬男人跑開的脣,雖是反着身,還是很容易被她捉住了。

 水池前是一扇窗戶,九號公館綠化極好,容積率很低,樓層間相隔很遠,可依舊會讓人覺得對面有人在偷窺。

 男人“呵。”了一聲。

 家居服的褲紙往下拉了下去,女人還繫着圍裙,兩個看似衣着完好的兩個年輕人在廚房裏甜蜜的親-吻。

 在男人推進自己體內的時候,朵兒用力的摳緊洗菜池的邊緣,“混/蛋.”

 “這孩子真壞,明明知道我要做什麼,還罵我。”男人的雙手握着女人的手,支在水龍頭處,替她洗手,這樣的姿勢便把女人壓得彎了些,可是看起來也不過是兩個年輕人在膩乎而已,而江釗則是因爲自己個子太高,不壓彎朵兒,他做起來有些不太方便。

 “老婆,菠菜怎麼炒?上湯?還是蒜泥?還是雲式的?嗯?”男人伴隨着下。身力道淺重,慢慢悠悠的問話,卻忍不住帶着愉。悅的悶哼。他的手掌寬大而有力,捉住女人細軟的手指,一根根耐心的清洗,掌心裏反覆揉壓着她的掌紋,手心可真軟。

 “你還吃得下……菠……菜嗎?”朵兒被又緩又重的力道折騰得聲音都快要發不出來,水流下自己的手用力的捏住男人的指,緊緊攥住,分散自己想要喊叫的聲音。

 “真聰明,嗯、啊、我現在就想吃甜甜的棉花糖,想雲朵一樣形狀的……棉花糖……”

 “唔 ~”

 周麗逃離掉自己的住所,她心裏被無邊的恐懼吞噬,總覺得四周全是人,全都是舉着大剪刀要來劃她臉的人,出了門才發現車鑰匙在家裏,才發現自己穿的拖鞋,才發現自己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帶。

 可是她不敢回去,她害怕,她害怕那個他愛的男人買給她的房子。

 那裏面有一個女人,是那個男人的原配夫人,是她的姐妹,是想要殺了她的人。

 周麗知道自己臉上都是血,全是血,她得逃命,可是她不敢報警,她怕事,膽小,她怕別人說她活該,說她搶人老公受的都是罪有應得,都是報應。

 對的,周豔說了好多次,說她是報應。

 跑出小區,小區外有幾輛等着載客的出租車,車頂上是讓人激動的綠燈。

 周麗跑過去就拉開後座的車門。

 司機見她那樣像鬼一樣的樣子跑上車也是一驚,看到她臉頰上的傷口忙問,“小姐,你遇到歹徒了嗎?要不要幫你報警?”

 周麗心口狂躁驚恐的跳動,卻最終撒了個謊,眼睛都不敢看前排,餘驚未了的顫音道,“不用,剛纔被貓嚇了一跳,在掛在樹枝上的。 ”

 “那小姐去哪裏?”司機雖有疑慮,卻還是沒有再問。語鮮一滑。

 去哪裏?周麗突然覺得自己悲哀到無所適從,她去哪裏?

 南方-家園她是不敢回去了,那裏沒有了袁世昌,沒有了依靠,她根本不知道該去哪裏。

 突然發現自己無依無靠。

 那個時候,她一直覺得自己只要跟袁世昌呆在一起就好,她愛他,捨棄什麼她都願意,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什麼她都不計較。

 袁世昌對她很好,百依百順,錦衣玉食,從不曾怠慢。

 可如今袁世昌一倒,周豔想殺她。

 離開那座房子,離開袁世昌,她才赫然驚覺,她無處可去!

 朵兒的影子在她的腦海裏一晃一晃,越晃越清晰。

 “媽媽,媽媽,媽媽,媽媽。”

 那些呼喊聲突然像重重的大炸雷一樣砸進她的鼓膜裏,震得她幾乎失聰。

 “小姐,你到底要去哪裏?”

 周麗伏在前排的座椅後背上,哭聲如嚎,這是她作爲一個貴婦,從來不曾有過的哭聲,要麼梨花帶雨惹人垂憐,要麼隱忍咬脣以示端莊。

 那些妖魔畫好的皮貼在她的臉上,身上,她就是一個貴婦,她是站在袁世昌身邊的女人。

 而如今,她哭的樣子,再也不是那個站在袁世昌身邊的女人。

 她現在是一個身上連出租車錢都付不起的女人,想要下車算了,可看到大門裏頭髮有些亂,左顧右盼急切尋找着什麼的女人的時候,周麗突然一拍前座椅後背,“師傅,快開車!九號公館!”

 “好嘞,九號公館。”

 油門轟下,安全逃離現場,周麗頻頻回頭看着那條逃離的路,覺得自己愈發的淒涼。

 朵兒側身坐在江釗的腿上,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吃飯, 飯廳的長桌不小,兩個人顯得空落,卻因爲親暱的氛圍而顯得溫暖。

 喂江釗吃兩口,朵兒吃一口。

 江釗摟着朵兒的腰,腿左右的輕輕搖晃,女人坐在他的腿上,像坐着搖籃。

 江釗說太累了,沒力氣吃飯,活是他乾的,朵兒得負責伺候他填飽肚子,其實在朵兒的意識裏,一直還沒有從曾經江釗的xin子上轉變過來,只覺得他這人挺嚴肅內斂的,可能是以前的印象太過於深刻,所以纔會在他悶着騷出來的時候,次次着他的道,防不勝防。。

 幹着丫環的工作,朵兒也沒什麼怨氣,反正揀什麼放他嘴裏塞,他就把什麼都吃乾淨。

 如果朵兒故意弄得他滿嘴是油,他就把嘴支到她的臉上,她的嘴上,把油塗得她滿臉都是。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江釗剛剛吃下一大口,嘴裏的東西還來不及吞下去,便有些煩躁,朵兒說,“我去開門。”

 “別去,我們不去,人家就不知道我們在家,別讓人來打擾咱們。”江釗其實是不喜歡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的,以前雲世誠在家的時候,兩個人哪能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親-熱?

 好不容易有了這份親密無間的溫存,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被人滋擾的。

 朵兒剛想應下,可門鈴又吵了起來,“萬一有什麼急事?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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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你晚上好好的伺候我。”

 朵兒當然知道江釗說的伺候是什麼意思,“好。”

 “去吧。”

 朵兒拿紙擦了擦 臉上的油污,江釗自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臉,同朵兒一起去開門,拉開門的時候,兩個人均是一震。

 周麗低着頭,聲音細弱,“朵兒,你幫我付一下出租車費,好嗎?”

 ……….今天會有兩更,還有一更,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