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你要我怎麼樣

發佈時間: 2022-12-02 08: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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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一句你要離開就可以切斷那麼多的感情?一句你厭倦了當今的生活就可以完全掉頭走掉?你想過我會有多難過嗎?鄭北源,你還是人嗎?但凡你對我真的還有一點喜歡,你都不至於可以頭也不回地離開,那樣殘忍!”傅菡嘶吼道,已經絲毫不去顧及任何的形象,反正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早已經失去了自己所有的自尊與面子。

 當年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她都銘記於心。

 而這麼多年了,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時不時地會闖進她的腦中,霸道而沒有任何理由。

 他離開的那一天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她甚至跪在雨中求他不要走,但是鄭北源卻頭也不回地走掉了,那一刻他的背影有多冷傲,她至今都還記得。

 鄭北源有點無奈地看着傅菡:“不然你要我怎麼樣?繼續呆在你身邊,然後遭到你父親的白眼?然後入贅?”

 傅菡愣了一下,是的,入贅。

 她還記得當年父親對鄭北源所說的話,父親說他若要娶傅菡就得入贅,他不會有任何繼承傅家財產的機會,但是隻要他這輩子都好好善待她,他便不會挨餓受凍,甚至可以進入富家的企業學習管理。

 這樣的要求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如同最大的恥辱一般的要求,更何況是鄭北源那樣有着極大的野心的男人,他怎麼可能肯屈身入贅?

 即便他曾經很愛很愛過傅菡,他們的愛情終究還是在物質的面前變得渺小脆弱起來。

 “你就是不肯等我說服我父親?”傅菡難過地說道。

 “說服?叔叔要是那麼好說服的話,他可能就不能撐起那樣一個商業帝國。任何一個事業成功的男人,都有一顆極爲倔強並且冷漠固執的心。”鄭北源根本就不對傅菡能夠說服父親抱有任何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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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這次回來,回來是做什麼?”傅菡看着鄭北源問道,他會是回來做什麼呢?反正應該是與她無關。

 “北源,你

 怎麼在這兒?”就在這個時候,傅菡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嬌很嗲。

 傅菡壓住心中的不安回過身去,與她四目相對的是一張嬌俏的容顏,她認得這個女人,她是石氏傳媒娛樂老董的女兒,石氏傳媒是本市最大也是最成功的造星工廠,幾乎只要是出自本家公司的明星,都能夠大紅大紫,這些明星也爲石氏傳媒帶來了極爲可觀的利潤。

 石童夏在看見傅菡的這一剎那,臉頓時黑了下來,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與鄭北源是什麼關係,她就是嫉妒心極強,不願意任何女人與鄭北源發生牽扯:“你是誰啊?”

 傅菡還沒來得及回答,鄭北源便回答道:“是一個老朋友了,今天正巧遇見了,所以就聊了兩句。”

 石童夏眼尖,發現了傅菡紅了的眼眶,於是就一語道破:“真的是老同學嗎?老同學見面也會熱淚盈眶嗎?看來你們是感情不錯的老同學啊。”

 鄭北源走上前去攬過石童夏的肩膀,寵愛有加地說道:“你疑心還是這麼重?真是老同學而已,不信的話,我回去翻同學錄給你看看。”

 “不必了,這樣倒是搞的我不識大體了。”石童夏掃了傅菡一眼然後就將視線落到了鄭北源的臉上:“走啦,舞會都快開始了。”

 傅菡只是一動不動,一言不發地站在原地,看着石童夏如同耀武揚威一般地瞪了她一眼然後就挽着鄭北源的手揚長而去了,而鄭北源那個負心漢就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老同學,可能對他來說,她現在的意義真的不過只是老同學,也許就連老同學都談不上。

 她爲什麼要熱淚盈眶?她爲什麼要把自己搞得這麼沒骨氣?

 鄭北源一定又看輕她了吧?

 “先把眼淚擦乾了再出去吧。”看到傅菡馬上要從休息區走出,田遠城便從剛剛自己所躲藏的角落走了出來並且遞了張手帕給她。

 “你都聽到了?”傅菡皺緊了眉頭。

 “

 放心好了,我不是大嘴巴也不是喇叭,這件事情不會傳揚出去的。”田遠城知道傅菡的顧慮,於是就這樣說道。

 傅菡的心裏明明是感激田遠城的,但是卻嘴硬道:“誰知道你能不能信得過。”

 “你的嘴硬是從什麼時候練成的?是因爲那個男人嗎?”田遠城走到了椅子邊上然後坐下,揚起頭去看着傅菡。

 傅菡在他的旁邊坐下,沉默片刻之後才說道:“跟他有關係,但是也不全是因爲他。”

 “能跟我說說你們的故事嗎?”田遠城突然變得認真起來,收起了平日裏的吊兒郎當的模樣,這樣認真的他倒也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傅菡看向他,表情有點糾結,那段故事一直是她心頭的一塊傷,她如果能夠將自己的故事不關痛癢地分享給別人,那就說明她已經從這段故事中走出了,只是,她現在還困住那段故事裏面。

 “放心好了,我不會佔你便宜的。我也把我的故事給你講講。”田遠城說道。

 “你的故事?”傅菡有點吃驚地看着田遠城,難道他之所以會這樣對感情不專一,都是因爲在感情上受過傷?

 “幹嘛?難道像我這樣的人就不能有往事嗎?”田遠城委屈地說道,不滿地白了傅菡一眼。

 傅菡突然開始覺得田遠城有點可愛了,她笑了下:“肩膀能借我一下嗎?”

 “既然是你主動要借的,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田遠城大方地答應了,今天的事情也許成爲他與傅菡之間的感情的一個轉折點,在感情上同樣有過創傷的人總是容易惺惺相惜,同病相憐。

 傅菡笑了笑然後就將自己的頭靠到了田遠城的肩膀上,她看向前方然後徐徐說道:“他是我的初戀,也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總之,他對我來說是唯一。”

 田遠城只是耐心地聽着,只要是傅菡願意講與他聽的,他都會安靜地選擇做一個傾聽者的,爲的是能夠從這些故事走進傅菡的心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