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似有預謀,又始料未及

發佈時間: 2023-02-14 11: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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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似有預謀,又始料未及。舒愨鵡琻

 她臉上紅霞漸漲,被他抱起一轉身,把她跪放在沙發上。

 他俯下頎長的身軀,從她身後啃咬著她的脖頸,一手拉過窗簾,只留下一條巴掌大的縫,手掌在她身體上肆掠,像是久久忍耐過後的爆發,每一計揉捏都是咬牙噝氣的用力,似乎根本就不憐惜手掌下人兒受傷過後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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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動的身體上汗如雨點揮灑,捏著她的柔軟,“寶貝兒,放鬆點,是不是好久沒碰你了,緊張成這樣!”

 申璿無法放鬆,他在她的身體裏,她怕得要命,“錦程!車子快到站了,車子慢下來了。”

 “噝!”他一刻不停的撞著,根本不理會她的擔心,她越是緊崩著,他便越是覺得自己快要被她吞噬乾淨了,吞進屬於她的身體裏。

 如今身下的身體不如以前那般完美,甚至那張他曾經都為之驚豔的臉也不復存在了,可他還是能將她摟進懷裡,親吻,胸口那道疤痕,他也吻了過去,一點點的吻過去,沒有一點厭惡,沒有一絲不情願。她是申璿,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

 那些為他而留下來的傷痕,每一條都在提醒著他,這個女人有多愛他,一想到這個,他便更是全身血液沸騰得停不下來。

 低銀婉轉間他一遍一遍的讓她說著愛他,然後他又狠狠的回應。

 這一場滿足而肆意的交匯,直到列車進站才慢慢停了下來……

 ……………

 g城的五月已經吊帶短褲隨處可見了,下午三四點鐘還很熱,可申璿依舊穿著長袖長褲,鞋子是布面的板鞋,披著的頭髮可以擋住她的耳側,脖子上圍著絲巾,超大的黑超可以擋住半張臉,然而臉上還是有擋不住的粉紅。

 裴錦程往那裡一站,本就氣宇軒昂,引人側目,而他旁邊的申璿穿得怪異,看她的人更多了,申璿把頭埋得很深,肩上男人包攬著的手掌力度不輕不重,把她往他的胸膛又拉近了些,“阿璿,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現在也是。”

 他的聲音就在她的頭頂溫柔落下,她肩頭一抖,捏了捏拳頭。

 “天哪!裴大少又出軌了!”

 “就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女人,有錢人就是這樣,三天兩頭換女人。”

 “這女人頭低得跟小白兔似的,裴大少居然好這口了,穿得好土啊,這都什麼天啦,還圍著絲巾。”

 “嫉妒人家吧?哈哈!”

 “是啊,嫉妒死那個女人了。”

 夫妻二人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在保鏢的掩護下上了車。

 裴錦程知道女人都愛美,從電視裏的廣告就能感覺出來,自己公司做的天然c,廣告的切入口就是針對女人,女人對自己容貌的在乎程度不亞於愛情,申璿的低落他只能從旁安慰。

 不顧前排的司機,把女人抱起來放在腿上,想來剛剛那些人的議論她都聽到了,她那麼自信驕傲的女人,也會被打擊成這樣,“阿璿,晚上我們兩個去吃飯好不好?”

 “今天你生日,而且整三十歲的生日,肯定要在家裡做的。”申璿是個分得清輕重的人,雖然她還想在海城躲一段時間,但今天這個生日非同小可,裴家家主過整十的生日,這是一定要在宅子裏做壽的。

 若不然他們完全可以再慢慢趕回g城。

 “一個生日而已,我並不在乎。”一側臉,在她的鼻尖上啜了一口。

 生怕前排的司機往後看過來,她摘了墨鏡將臉靠在他的額上,“回去吧,家裡人不會議論我。”

 “嗯,反正我覺得挺好。”他摸著她的臉,眼底清澈明亮,“阿璿,以後在我面前,不要穿這麼多,我覺得哪裡都好。”

 她其實在他面前很少害羞,但是近來她總會頻頻害羞,是否這也是自卑的表現之一?

 ……………….

 車子開進裴宅,夫妻二人離開裴家旅行已久,這一回來,錦悅一驚一乍的到處嚷著大哥大嫂回來了,引得一宅子人都圍到了停車場。

 季容再是不喜歡申璿,但看到二房懷了男胎之後心裡面也著起了急,老太太那個鎖片曾經是老爺子一直珍藏著的東西,現在也給了葉筱。

 她是真的開始操心孫子的事了。

 若是當初那個孩子若是沒掉,那個鎖片就一定是給她孫子的了,雖然並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意義卻是非凡的。

 很多年輕人出去渡蜜月,都會懷上孩子,她急急的跑去停車場,就想去看看十幾天都過去了,這兩人到底有沒有點什麼動靜。

 申璿看著停車場外滿滿的都圍著人,才知道她把自己想像得過於强大了,原來還是計較的,連家裡人她也怕他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她沒有一點自信,連背都挺不直,如果不是裴錦程站在她旁邊,她連g城都不敢來。

 連自己的母親照顧自己的時候,都心疼得淚水漣漣,想必真的是醜死了才會讓母親那麼傷心,父親說別擔心的話,也不過是像裴錦程一樣,安慰她罷了。

 她緊張的捏了捏拳頭,有些不敢下車,卻在一瞬抬眼間,她看到了白珊也在人群中,拳頭握得更緊了,裴錦程已經先下了車,他彎著腰向她伸手,柔聲喊她,“阿璿。”

 手背上交措著粉色條痕,搭在他的手心裏,她將墨鏡和絲巾都放到了車上,為了擋住耳側皮膚而撥到前胸的頭髮被她撩到後背,下車時朝著裴錦程輕抬了一下下巴。

 裴錦程攬住她腰的時候,吐了口氣,呵,這女人,他愛著的女人,這種時候,還是可以讓他眼前一亮,耀眼極了。

 當裴錦程攬著申璿走向人群的時候,原本神色喜氣的人都呆了。

 錦悅首先跳了出來,眼睛都紅了盯著申璿的臉脖子和手背看,喊出來聲來的時候,聲色都有了哽咽,“嫂嫂!”

 何止是錦悅,裴立都驚得眼瞳放大了起來,上前幾步,申璿雖然臉上血痂已掉,但斑駁醜陋的粉痕依舊與他記憶裏的申璿無法相連,若不是身高氣質擺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認錯,呼吸都快了起來,“怎麼回事?”

 裴錦瑞縱使再沉得住氣在看到申璿變成這副模樣之後也無法平靜了,他知道裴錦程和申璿因為韓啟陽的事已經鬧得不可開交,當初他也看不順眼過韓啟陽,卻從未對韓啟陽下過手,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韓啟陽於申璿來說是個很重要的人,申璿這樣的女人,根本不能硬碰硬,只會適得其反。

 韓啟陽因裴錦程而死的事情已經見了報,那段時間申璿和裴錦程雖然看似恩愛,但卻是貌合神離,他是瞧出了問題,以申璿的xin子,只會對裴錦程越來越死心。

 裴錦程訂行程帶申璿出去旅行他就已經猜到了,一定是拿申璿沒辦法了才會出此下策,所以他只需要等著裴錦程徹底放弃,根本不需要管他們的事,四年多都已經等了,何必再乎多個一兩年?

 可如今又是怎麼會回事?申璿這張臉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想要隱藏眼底那些風暴,卻忍得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跳。

 老爺子這一句“怎麼回事”問出來後,宅子裏的人都七嘴八舌的關心了起來。

 裴錦程拉著申璿的手,緊了緊,看著裴立,“爺爺,上個月底,我和阿璿在……”

 申璿拉了一下裴錦程的手,“爺爺,上個月底我們去了雲南山區,墨江那一帶,住在村民家裡,有次下了雨,村民說一大早去采野生菌,我也去湊熱鬧,結果從山上摔下來,摔進了荊棘叢裡面,全身都掛傷了。”

 裴立眉頭一皺,拉著申璿轉了個圈,從上到下的打量,眸底盡是焦慮和不安,“阿璿,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是摔個好歹可怎麼好?那山高不高?萬一沒摔進荊棘叢,摔到山底怎麼辦?哎,不行不行,馬上讓何醫生看看。怕留下什麼後遺症,臉沒事,看樣子恢復得挺好,估計再一兩個月顏色就淡了。”

 申璿剛剛松下一口氣,她就知道單說是摔的也會把老人家急死,如果說墜了機,得暈過去不可。“爺爺,沒事,都好了。”

 裴立已經轉過頭看著裴錦程開始指責,“你不是說帶阿璿出去渡蜜月嗎?你沒錢嗎?還跑到山區去住?你要是沒錢怎麼不早點跟我說,我出錢給你們去安全一點的地方渡蜜月!還打電話騙我說在外面挺好!你把阿璿照顧成這個樣子,還叫挺好嗎?這怎麼跟申家的親家交待!”

 季容見狀,忙上前,勸和著說,“爸爸,阿璿這不也沒事了嗎?好好養養,這兩個月飲食注意一點,不會留疤的。”

 bsp;裴先文心想著今天怎麼也是兒子的生日,怎麼能在這樣的時候被訓斥,很不吉利,再說兒子已經是家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麼重的話,顏面何在?他也走了過去,“爸爸,我看這事就算了吧,今天我們等了他們一天了,不如先去主宅坐著慢慢說?”

 申璿上前挽著裴立的手臂,跟來到停車場的家裡人打完招呼,便扶著老人往停車場外走去,“爺爺,其實是我自己貪玩不小心,錦程也是拿我沒有辦法,如今這模樣,也是對我的一點小懲罰了,醫生說沒事,會好的。”

 白珊隨著人潮往主宅走去,她當然不會忘記今天是裴錦程的生日,這些日子,她也會給他打電話,今天還問過他是否回家,他說回。

 可她沒有想到申璿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

 若以前是驚豔,現在連平庸都算不上了,就算五官再漂亮,也不及一臉交措的破相。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發現,裴錦程的目光久久的都停留在申璿的臉上,還有一些小動作,比如拉緊申璿的手,還替她順頭髮。

 臉上,脖子上,手背上都是傷痕的女人,他卻可以看得那麼認真出神。

 以前她總是以為裴錦程貪戀的不過是申璿的皮囊,如今皮囊不在,他貪戀的又是什麼呢?

 她側過眼去,看了一眼裴錦瑞,目光落在他單手扶著葉筱,而另一側握成拳頭的手上。

 呵,裴錦瑞!你也心疼了嗎?

 …………

 席間,裴錦程替裴錦瑞倒了一杯酒,壽星倒酒,那是榮幸,裴錦瑞站起了身,他不忘看一眼葉筱,“我會少喝,你別總操心。”

 裴錦程笑了笑,看著葉筱,眼底除了浮在表面的笑意,已經看不到其他,“小筱,男人喝一點沒事,何况我們都是家裡人,不是外面應酬的那些。不過你關心錦瑞,我不會讓他多喝的。”

 葉筱的臉,驀地漲紅,她站了起來,難為情的支吾著,“大哥,我沒有。”

 裴錦程順手把申璿也拉了起來,讓申璿給葉筱倒了點鮮果汁,自己又給申璿倒了杯溫白開,大家都握好杯子的時候,他也不忘捏住申璿的手,“我們夫妻兩個,敬一下你們。”

 幾人杯子一碰,裴錦程的杯子朝著裴錦瑞舉了舉,“錦瑞,其實這杯酒,我是想敬你的。”

 裴錦瑞是個不苟言笑,向來嚴肅的人,他嘴角微微一扯,言辭謙懇,“大哥言重了。”

 裴錦程搖了搖頭,把申璿的手拉著放在心口,那動作很是珍惜,“你以前對阿璿幫助很多,我無法照顧她的時候,多虧你,阿璿和錦悅都說你好,以前有些地方是我這個當大哥的做得不對,你不要見怪。”

 “大哥哪裡的話,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裴錦程一舉杯,“好,不提了,乾杯。”杯口遞向薄唇,薄唇微張,酒液滑進口腔,可他的目光卻在垂睫時落在裴錦瑞的身上,幽幽的,卻很深。

 生日宴,過程再是複雜,還是一家子人一起吃飯而已。

 裴錦程讓申璿和錦悅去坐,他同裴錦瑞坐到了一起,跟老爺子的說法是,難得高興,跟兄弟聯絡一下感情。

 雖然兩人總是推杯換盞,說了很多話,公司業績,市場先機,海外投資,a股b股h股,就算說到天南海北,相談甚歡,也在裴錦程一句簡單的話後,讓裴錦瑞眸色微不可察的閃了一瞬。

 裴錦程替自己倒了酒,又給裴錦瑞倒,顯得大氣又有風度,“錦瑞,你難道想去海城開發市場嗎?”

 裴錦瑞心下淺沉,卻依舊面不改色,一揚墨眉,端起面前家主給他倒好的酒,淡然的“哦?”了一聲。

 裴錦程也端起自己的杯子,與裴錦瑞碰上,狀似不經意的說起一般,“我以為你把你的人放到海城去,是想開發那邊的市場,我就是隨口一問而已。”

 裴錦瑞無奈一笑,很是坦然,“不知道大哥有沒有聽說,海城那邊要建一個港口,我們公司倒是很想把這個項目吃下來。”

 裴錦程眼中露出難掩的驚喜,拍了拍裴錦瑞的肩膀,“不錯啊,這事情我都沒有聽過,不錯不錯,我們裴家的產業是應該往北往東擴張的,總不能死守著南方,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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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兩兄弟的杯盞相撞之聲,愈發的頻繁起來。

 直至夜宴結束,各回各苑後,裴錦瑞的面色才陰沉下來,他讓葉筱先睡,便一個人上了三樓,去了書房。

 站在陽臺上,看著夜燈闌珊的裴宅,小小的紫竹軒,實在看不到裴宅最完美的景致,裴錦程今天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提起海城?還說他的人?

 裴錦程到底發現了什麼?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虛?

 手捏住圍欄,他想將這欄杆捏碎,這些見鬼的束縛!

 如果裴錦程-真的發現了什麼的話,那麼這個家裡,就真的只能留一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裴錦程回了梧桐苑,他雖然喝了些酒,但還不至醉,到了門口,脫了鞋硬是耍賴一般要將申璿抱上樓,申璿哪裡肯依?

 她一晚上滴酒未沾,可是裴錦程卻喝了不少,他現在是興味盎然,萬一等會脚下不穩,兩個都會從樓梯上摔下來,現在她可是聞“摔”色變的慫女人。

 “不要抱,等你明天酒醒了再抱。”

 “喂,家後。”裴錦程拉住申璿,吸氣垂肩皺了眉,“你是看不起你的先生嗎?你是不相信你先生的能力嗎?你怎麼可以這樣蔑視你先生的能力!”

 申璿心道,呵,這傢伙沒喝醉,倒耍起酒瘋來了,惹得她噗哧一笑,就在這個當口,鐘媽馬上識相的退出了主樓,只說少爺少奶奶有事就叫,她做別的事情去。

 裴錦程從小就在裴宅這種到處都是下人的宅子裏長大,很多時候跟申璿親熱起來也不避諱下人,下人有下人的智慧,當回避的時候,自然會回避,不需要任何人指點。

 一見鐘媽離開,乾脆一彎腰就把申璿抱了起來,“噔噔噔”的就沖上了樓,申璿閉著眼睛,咬著牙,生怕掉下去,直到被男人壓在床上,她才睜開眼,呼喘著氣。

 裴錦程輕輕的替申璿解著扣子,噗哧噗哧的笑,“家後,為夫替你更衣。”

 申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自己來!”

 裴錦程長腿一跨,騎在申璿的腿上,很正經的繼續解著申璿的襯衣扣子,“不行不行,你是當家主母,我伺候你。”

 “裴錦程!別鬧了!”

 “不鬧不鬧。就像好好跟你睡一覺。”裴錦程這一翻身,滾到申璿邊上,兩米二的床上,兩個人抱在一起,男人一下一下的啄著女人的粉唇,像玩不够似的啄得“麼麼”直響,一邊啄著,一邊玩著她的胸脯,玩得他都有喘息的聲音,“阿璿,我白天都沒飽,還想吃,又怕把你做壞了。”

 申璿臉一紅,“你!”

 “好愁人啊。”他嘟了一下嘴,像個撒嬌的孩子一般鑽進她的懷裡,手指勾下蕾絲棉的內衣片,讓那一團帶著粉粉倍蕾的肉跳脫出來,伸嘴含著,嘴裡啃得極香,但還是嘟囔著抱怨,“好愁人啊。”

 “心裡好煩。”

 “怎麼辦啊,好煩。”

 他抱著她,不安於只吻著胸前兩團,滿身的開始親吮,一邊親吮一邊抱怨,“阿璿,我煩死了,我還想做,又怕把你做壞了。”

 申璿在心裡把他鄙視透了,這種矯情的男人真是沒救了,瞧他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賣力的啃,賣力的脫,還賣力的抱怨,不就是求歡麼?

 非要把自己說得這麼可憐,真受不了!

 她嫌弃的推開他,跳下床,“我去洗澡。”

 “我也去。”他快速的追了過去。

 等洗好澡,又追著家後尚了床,接著繼續摟住,繼續抱怨,他想表明雖然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雖然他的需求很旺盛,雖然他現在欲-火焚身,但是因為家後的身體原因,他會變得很偉大,什麼都可以忍受,哪怕是抱著家後什麼也不能做的非人折磨。

 對,這就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直到申璿實在受不了他老媽了一般的碎碎念,比如“好煩躁啊,睡不著啊,怎麼辦啊,失眠了啊。”

 翻身壓在他的身上,雙唇貼在他的唇上撕磨,偏頭吻到他耳邊的時候,她低聲帶著羞赧,“你輕點啊,別把我做壞了。”

 他一喜

 ,分開她的腿,呼著氣伸手摸著她的濕滑,“一定輕輕的,不跟白天一樣。”

 她被他摸得一抽氣,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刮著,哧笑一聲,“壞!”

 扶著自己,慢慢推了進去,沉沉的重喘一聲,“啊,只對你一個人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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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珊在裴家是話很少的人,除了每天都會去給長輩請安,就是陪季容的時間多一些,但白珊從不在長輩面前抱怨裴錦程冷落她,每到這種時候,季容愈發覺得白珊可憐。

 可是兒子她從來都管不住,也只能安慰一下,聽說裴錦程到茉園住過,她也算著日子,可是日子算好了,白珊的例假卻來了。

 沒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