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爲無知找藉口

發佈時間: 2022-12-02 08: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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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亦宏總是會對程寒佳的決定予以支持:“可能是我跟弟弟在的緣故,所以不方便說吧?爺爺不如以後再聽好了。寒佳肚中的畢竟是弟弟的孩子,加派保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程寒佳滿臉感激地看向方亦宏,他總是會在她最需要幫助與理解的時候出現,她知道,他一定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方亦照一下子就對這兩個人的眉來眼去表示了不滿:“哥什麼時候對她肚子中的孩子這麼關心了?這樣過度的關心很有可能引來誤會的。”

 “亦照少說兩句吧。”方建宏知道方亦照總是會故意找方亦宏的麻煩,挑起一些無中生有的事端:“寒佳,那就這樣吧,從明天起,你出門的時候都會有保鏢陪着你的。”

 “謝謝爺爺。”如今也只能這樣做了,她怕的並不是程海言對自己下手,她是害怕程海言會喪心病狂到去傷害她這肚子中的孩子,爲了錢,他又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呢?

 方亦宏默默垂下頭去,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呢?依照程寒佳隱忍的xin格,在外面恐怕也不會與什麼人結怨,那麼到底是因爲什麼呢?既然她不願提及,那可能這件事情並不簡單,也許是與她密切相關。

 方亦照一直拿雙眼瞪程寒佳,他纔不願意去管她的死活呢,但是不知道怎麼,卻也會開始擔心,這擔心可能僅是跟孩子有關吧?

 “後天是爺爺的壽辰,我們打算在本市最大的酒店爲爺爺辦一場壽宴,與往日不同,今年的壽宴我們只邀請界內人,不再允許記者以此大作文章。”方亦宏看向方建宏這樣說道,往年也都有爲方建宏辦壽宴,但是今年畢竟家中多了個成員,似乎也爲這樣的喜事添彩不少。

 “爺爺,你看如何?”方亦照笑着問道,對於爺爺的事情,他倒是一向比較熱心。

 “後天是爺爺的壽宴嗎?”程寒佳並不知,所以此刻得知的時候倒是有點驚訝,也爲自己的失禮覺得慚愧,她是否該爲爺爺準備些禮物

 呢?哪怕並不貴重,但是隻要代表那樣一份心意便也好。

 方建宏看到程寒佳滿臉的驚詫,只覺得程寒佳是個沒有心機的女孩子,在商海混久了,他已經不知道一顆純粹的心是什麼樣的了,所以他纔會希望方亦照能夠找一個單純的妻子:“是啊,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畢竟沒有人跟你提起過。”

 “爺爺倒是很會爲程寒佳的無知找藉口呢?這並不是別人提不提起的問題,而是自己本就該去注意的,不是嗎?”方亦照冷冷勾起脣角。

 “這不是什麼大事,行了,我也累了,休息去了。”方建宏笑了笑然後便站了起來上樓去了。

 等方建宏上樓之後,方亦照便也站了起來:“明天會有人把後天需要穿的禮服送來,記得試穿一下,這個場合特別重要,我不允許出任何的紕漏,知道嗎?”

 完全就是命令的語氣。

 但是她也不會去在意這些。

 “知道了。”程寒佳回答道。

 但是有些紕漏並不是你刻意並且小心翼翼地去預防,便真的能夠防得住,總有些事情在你的預料之外,誰知道程海言會被人毒打呢?誰又知道他會因此而懷恨在心呢?

 程海言趴在地上,全身的衣服都因爲那頓的拳打腳踢而變得髒亂不堪,沾滿了灰塵,隱約可以看得見星星點點的血跡,他吃痛地趴在地上,不敢輕舉妄動,這纔剛來這座城市,又能惹到誰呢?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程海言費力地問道,就連嘴角都破皮了,說一個字都會牽扯起全身神經的疼痛感。

 一個站在離程海言最近的男人說道:“你的記xin這麼差嗎?今天白天的時候你纔剛見過的誰,你就忘了嗎?”

 今天見過誰?今天不是隻見過他自己的女兒,程寒佳嗎?難道是程寒佳?這怎麼可能?就算從小到大程寒佳都不待見自己,但是卻也不敢有任何忤逆之舉,對他也都還算是尊重。

 程海言多少有

 點難以置信:“什麼?是誰?”

 “我想你再清楚不過了,我也就不明說了。”那個人還是沒將名字說出,但是他的話已經說得再明顯不過了。

 程海言用手肘撐住冰冷的地面,試圖站起來,但是最終還是失敗了,他再次狼狽不堪地癱倒在地面上,累得氣喘吁吁,眼中頓時蒙上了一層恨意:“所以……是程寒佳派你們來收拾自己的親爸爸?”

 還真是好樣的,現在有了一定的權勢,就開始不把爸爸放在眼裏了。

 那個人心滿意足地笑了笑,他要的效果便是程海言對程寒佳恨之入骨:“這種話何必明說呢?其實你也應該清楚,你跟方夫人現在哪裏還能算得上是一家人呢?人家現在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你呢?居然還要因爲向她求助而被人毆打,要我說,你要是識相的話,現在就趕緊收拾包袱回家去吧。”

 看見程海言只是一言不發地趴在地上,喘着粗氣,那個人便繼續說道:“你要知道,方夫人現在不是你可以威脅的人,她要我給你帶一句話,你聽好了,你現在就連路邊的一條狗都不如,她對狗也許還有同情心,但是對你,就只有無盡的痛恨與厭惡。”

 比狗還不如?對他只有痛恨跟厭惡?

 程海言咬牙切齒地盯着這個人,所有的氣怒都只能憋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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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其實我還是很同情你的,所以,我現在告訴你一個消息,你要不要聽?”

 程海言緩緩地擡起雙眼艱難地看着這個人,可能是夜色太黑,他根本就看不清這個人的臉。

 “後天是方家當家的壽宴,在本市最貴最豪華的酒店舉辦,而你的好女兒也會在那天出席,這也許是你的一個機會。”那個人微微俯下身去低聲地說道。

 “我們走。”看到程海言露出了心動的表情,那個人便對着身後的一衆人揮了揮手然後就揚長而去了,惹起了地面上的灰塵洋洋灑灑地在空中飛舞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