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欲火焚身什麼也都忘了

發佈時間: 2023-02-14 10: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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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欲火焚身什麼也都忘了

向晚壓著聲音斥了江睿一聲。

“江大!”

眼睛忍不住看了一下關著的房門,心下提了一提,緊張到發暈,他到底是想幹什麼啊?

江睿笑得邪肆又妖孽。

“喲,寶貝兒,你對我的愛稱可是真多啊,這個好聽,我喜歡,你也覺得它大嗎?”

拉著向晚的手就往他的下腹滑去。

向晚緊緊的控制住自己的手,握成拳,再次抬頭望天花板–求錘子啊!!!!

想要抬起脚給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的江睿的二號踢去,學學電影裡面的那些防狼術的招式,他怎麼可以這麼厚顏無恥,這是他家,雖然是樓上,但是樓下可有三個老人啊!

還有一個一直笑得壞壞的男人,他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

他真是饑渴到瘋了嗎?

這麼不選地方。

向晚把江睿一推,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勁,竟然把他推得一個趔趄往書桌對面的沙發上倒去,只不過他站不穩的同時,一同把向晚也拉了下去,一個翻身,壓得向晚在沙發裏陷得更深了。

“江睿!”

向晚拼了全力才從一直呵呵壞笑的江睿身下爬了出來。

爬出來歸爬出來,爬出來有什麼用,就好比進了動物園,你失足掉進了獅子的領地,獅子摁住了你,你好不容易出來了。

可是四周的壁又光溜又高陡,那可是為了困住獅子才修的啊,有本事你從那高牆爬上去才行。

她又沒爪鉤子,獅子都爬不出去,她還能爬出去嗎?答案是兩個字:做夢!

腰上那雙大爪子就說明了她在做夢!

向晚轉頭,吸了幾口氣,她真的是要跺脚了,狠狠的跺,如果樓下聽不見的話。

“江睿!你再敢動我試試!“

“要不要臉啊,要不要臉啊,樓下全是人!”

為什麼,為什麼她的眼神不能像小說裏的人一樣,全是刀啊箭的,殺他個不寒而慄。

江睿痞笑,手已經探進了她紫色的上衣裏,側頭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著氣:“馬上就要動了,別急,我們輕一點,這床真的很扎實,我沒騙你。”

硬的不行?軟的吧?向晚同學嘴角掛上嬌妹的笑,往江睿懷裏一靠:“睿哥哥,再過半小時就開飯了,你那麼厲害,時間上卡不住的,咱們晚上回去再說吧。”

向晚在心裡吐了一碗血,她怎麼就遇到了這麼一個衣冠禽獸啊,外面那些人肯定不知道他是如此荒yin的人吧?

向晚是吐了一碗血,江睿的快要流鼻血了,他最怕向晚一副可憐又可愛的撒嬌模樣,弄得他手上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重了,捏得向晚差點叫喚,向晚想要咬死江睿。

江睿滿不在乎:“寶貝兒,多長時間是我說了算的,你要我久一點,我就久一點,要是時間緊迫,我們也可以早點收工的。”

向晚苦笑,她有得選嗎?

“江睿,你想奸屍嗎?”

向晚轉過頭,冷冰冰的看著江睿。

江睿一歪頭,搭在向晚的肩頭上:“你倒是徹頭徹尾的裝一次死魚給我看看啊。”。

向晚欲哭無淚,真的是欲哭無淚,特別是她看到江睿一副死皮賴臉的相,她就覺得無力,有時候他的需求特別旺盛,一晚上可以把她折騰死,她說她想拿刀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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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她這樣說就安慰她,殺了他,她的xin福生活就沒有著落了,他還總是說,他們才在一起,一觸即燃那是正常現象,以後在一起時間長了,就不會這樣了。

兩個月了啊,新鮮感早過了吧?

江睿的解釋是換了一個地方,又覺得新鮮了。

現在又是換了一個地方,他真的新鮮了?樓下的老人心臟萬一不好怎麼辦?

向晚呵了江睿的癢,呵得江睿哈哈大笑,手也鬆開了,向晚起身就跑。

樓下的人聽到樓上的人笑得開心,也都沒上樓去打擾。

而且江家老大的脾氣一向如此,不喜歡被人打擾,就如這次讓他把人帶回來,那是一家人商量了又商量才决定的。

向晚剛一跑到門口,又被江睿拖了回來,騰空抱起,笑得很賊,幾步走到書桌前,把向晚的上半身仰摁在書桌上。

“呵,寶貝兒,軟床睡慣了,我們在桌子上試一次?”

“瘋子!“

“這桌子這麼高,你還想爬上去不成?”

“不是。是這樣。”

大掌一個用力,把向晚拉起後又轉了個身,又摁趴在書桌上。

然後他也壓了下去。

向晚的脚只能不停的往後踢,掙扎中把桌上的相框和筆筒劈裡啪啦的掃了一地,樓下有老太太的喊聲。

“睿睿,幹什麼?”

江睿扭過頭,清了清嗓子,朝著門口喊道:“是向向看我的照片,覺得太搞笑了,沒拿穩,不小心摔到地上了,沒關係,我改天再去買幾個相框重新裝上。”

向晚又不敢大吵,又不敢大罵,只能壓著聲音不停的說江睿是個禽獸。

特別是她聽到了江睿松皮帶拉拉鍊的聲音,還有撕開避孕套的聲音,她真的想找把剪刀把江睿的老二給剪了,TMD他是gin蟲附體嗎?

他居然隨身帶著避*套,這個見人!!!

他是早就算好了的還是什麼?

裙子被撈起的時候,她真的想握著拳頭狠狠的砸桌子,卻又怕樓下的人又要問他們在幹什麼?

她最清楚自己了,等會真做起來,她裝不了死魚,她可怎麼辦,那聲音傳到樓下去,那可怎麼辦?

當江睿的氣息從她身後貫穿進她的體內,她剛要沉不住氣喊出來的時候,嘴卻被一隻大掌捂住了。

向晚一口氣憋住發出輕微的“唔唔”的聲音,臉漲得通紅,她在心裡暗罵江睿這個變態,他把她摁趴在桌子上,從背後肆掠她的身體。

他自己爽著,卻要捂住她的嘴,他要憋死她嗎?

桌子很重,很結實,向晚趴在桌上,被摁住背,被捂住嘴,半分動不得,她想去打人,都沒辦法反手打過去。

桌子被撞擊得移了位,在木地板上發出一頓一頓的摩擦之聲,向晚咬了江睿的手。

江睿手一松,又壓下去,壓著聲音說。

“寶貝兒,這是老樓,別叫出聲來。乖。”

“乖你妹啊!”

向晚都要哭了。

“桌子好硬,我的腿都硌疼了,你也墊在這邊上來被撞撞試試!”

她要是再不咬他,他要被她虐待死了,他有虐待傾向嗎?

參過軍的人是不是都在虐待傾向,把誰都想成敵人,槍殺,刀殺,劍殺,總之就是殺殺殺。

他就是想殺了她才這麼幹的!

他前面有她的屁股墊著,他沒感覺。可她的前面是桌子,方方正正,還是六十五度的斜角切面,像個三角形的面一樣硌著她的腿根,她沒有被爽死,也疼死了。

江睿心裡大罵自己該死,欲火一旦焚身就把什麼也給忘了,伸手一摸桌子的邊角,呀!

這麼尖,聲音裏都是愧疚。

“向向,對不起,我沒想到,下次不敢了。”

向晚以為這架式怕是沒下文了。

剛要直起身,又被江老大摁下,但這次他把自己的手墊在了向晚腿根處,即便是再怎麼撞擊,也疼不到向晚。

向晚瘋了,江睿不捂她的嘴了,她便伸手把自己的嘴捂住,怕溢出半點聲響,只能有蚊子嗡嗡叫一樣的聲音從指縫中滿出來。

她真的只能像自殺一樣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才能忍住體內叫囂的快感不會從指縫中爆裂開來。

長期這樣下去,她遲早有天會被江睿玩瘋的。

這人怎麼可以如此變態,他們現在做的事,就好象在偷情一樣,平時他的低吼聲也可以很迷人又xin感。

此時他的聲音卻很壓抑,偶爾輕輕的“嗯哼”一聲,但他此時的動作卻很亢奮。

他亢奮得死死的捏住她的腰,用力的捏,這說明他在用這樣的管道分解自己的壓抑,他怕把她的手臂捏出來痕迹來,就捏她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啪”的一聲。

向晚傻掉了,江睿一巴掌打在她的P股上,他瘋了嗎?

他居然打她?

他是個虐待狂嗎?

她一點也不想玩這樣的方式,太變態了,居然在做如此的事情的時候打她的P股。

江睿“嘶”的抽了聲氣,向晚一聽這聲音就知道,這個禽獸爽死了,他爽得要死,因為他打了她,他是真的把他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這個禽獸。

“睿睿,怎麼了?”

樓下老太太已經站到了樓梯口,扯著聲音問,剛才那些東西劈裡啪啦的掉,現在又是巴掌的聲音。

這兩人在幹什麼,一直沒聽見有什麼大的動靜,不會是打架了吧?

江睿並沒有因為老太太的問話,反而大著膽子慢慢的律動,吸了好幾口氣,等聲音平穩些,才扯著嗓子回應。

“奶奶,向向腿上有個蚊子,我一巴掌打死它了。”

“哦,不要吵架啊!”

老太太的聲音很擔憂。

“不會的,我跟向向怎麼會吵架呢,等會就下來。”

向晚攥著拳頭,忍著體內屬於江睿的氣息的律動,她被他折磨得牙齒打架了,那快感分解到她緊緊的握著的拳頭上,咬牙切齒的低聲罵江睿。

“你怎麼不打死你自己!你這只死蚊子!”

江睿一邊動,一邊輕輕的壞笑,挑了挑風稍的眉眼。

“你怎麼知道我是蚊子?”

“你?!”

向晚眼睛再怎麼瞪也沒有了,她知道,她玩不過江睿,要玩也是她被他玩死,他完好無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