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好銷魂嗎

發佈時間: 2023-02-14 10: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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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 好銷魂嗎?

 江釗起牀洗漱好下樓的時候,雲世誠已經買好了早餐帶着司傑回來了,看着豆漿油條包子這些東西,江釗沒什麼食欲,朵兒昨天太累了,所以今天沒做早飯。

 其實結婚以後,早餐朵兒會做些小粥,煮兩個雞蛋,拌點海帶絲什麼的,冰箱裏也有她包的小餛飩,要不然她會煎點單面蛋,弄幾片面包,再榨點果汁。

 只要不是現做現吃的,朵兒都會做好了,再回去睡個覺。

 他起牀吃了把碗一扔,朵兒起牀了會洗碗,所以結婚時間雖是不長,但他一直覺得朵兒非常懂事,除了小詭計多點,別的什麼都好。

 看着一堆油條包子,江釗一點胃口也沒有,也怪不得老-丈人,家裏現在也沒個專門的人煮早飯,不能計較什麼,說了謝謝便坐下來準備吃。

 剛喝了口豆漿朵兒就下了樓,看着江釗吃東西,跑過來就拿掉,念念叨叨的說,“怎麼買這些吃啊?你吃倒無所謂,司傑還長身體呢,外面的油又不乾淨,這樣的油條能吃嗎?豆漿都是水,想喝家裏不是有豆漿機嗎,你懶得弄不知道叫我嗎?包子的肉都不好,司傑吃了會拉肚子,真是的……”

 朵兒明明是關心江釗,這下江釗心裏堵死了,怎麼着,他吃了沒關係?司傑吃了就有關係了?

 她天天跟他睡一起,都睡這麼久了,他的份量還不如小舅子?

 小舅子才金貴呢,小舅子才了不起呢,小舅子就是小皇帝!

 “不吃了!”江釗將手裏的東西一丟,扔在桌上,又回樓上去換衣服。

 雲世誠忙說,“朵兒,你怪江釗幹什麼啊,是我和司傑去買的,我弄不來這些東西,覺得買點現成的算了。你怎麼這麼多講究,還把人家訓一通。”

 “哦~”朵兒知道這下惹着大爺了,“爸,你們先等會,我重新弄點早飯。”

 說着趕緊去了廚房。

 江釗氣呼呼的換着衣服,時不時往門口看一眼,這女人膽兒越來越肥了,把他氣着了,也不追過來問問,也不來勸勸他,也不來認個錯,她還有理了?

 等了大半天,也沒等來人,哼,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江釗下樓的時候,朵兒剛把早飯弄好,來不及做麪包片,煮了一鍋餛飩,每人一個煎蛋,擺在餐桌上。

 江釗沒吃早飯,看着餛飩就想吃,朵兒包的餛飩總是比外面的好吃,第一次吃的時候,覺得小舅子福氣真好,朵兒總是爲了讓司傑多吃點東西,就上網找很多新鮮玩意來做,什麼東西都做得很可口。

 蝦肉的餡,餡也調過味,捏過蛋清,滑得很,鮮得很。

 走得有些慢,想等着朵兒叫他一起吃,結果他都走到快門口了,還是沒等到女人叫他吃早飯,這是要造-反了?!

 正要轉身質問,朵兒跑過來,“你幹什麼?我煮了那麼多餛飩,你不吃倒掉好可惜,我跟你說,那蝦我買回來剝了很久才剁出來的餡,我是不會倒掉的,你要是敢不吃了早飯就出門,我就給你留在那裏,你今天晚上哪怕凌晨過了再回來,也必須給我吃掉。”

 江釗聽着這些,正中了他的下懷,可是他也是要面子的不是嗎?“你說什麼?煮熟的東西,你居然讓我吃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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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兒哼了一聲,“本來就是你那份,你敢剩,我就敢讓你吃。”

 “我纔不要吃剩的,而且餛飩留成宵夜,得成什麼樣子了?那玩意還怎麼吃?”江釗說的時候,很是理直氣壯。

 釗牀時雲婚。“所以你現在就去給我吃掉!”朵兒搶過江釗手裏的公事包,轉身就走。

 江釗一邊從剛穿了一半鞋子裏退出來,一邊唸唸有詞,“沒見過你這種女人,還強迫人吃早飯的。”(9拍桌子:太見了,太見了)

 重新換上拖鞋,回到飯廳,暗想,岳父應該是沒聽到他說什麼吧,剛纔他是看廳裏沒人才這麼講的。朵兒將餛飩一碗碗的分好,再一人一個小盤子裝好雞蛋,擺好,便開始喊,“爸爸,司傑,早飯好了,出來吃。”

 “爸爸,我就說不要出去吃早飯,姐姐做得飯很好吃的。”一家子人圍着餐桌吃早飯,有滋有味。

 “嗯嗯。很不錯,比外面海鮮餛飩做得好。”雲世誠吃的時候,很小口,味道很不錯,但他有些心酸,做早飯這種事,以前他的女兒從來不會,家裏廚房有專門的傭人。

 “爸爸,姐姐還會燒好多好吃的東西,比飯店還燒得好,所以我好討厭讀寄宿的學校,一週才能吃兩天姐姐做的飯……”司傑其實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家裏發生的事,他清楚,這些日子家裏的變化,他也清楚,縱使有時候計較江釗搶走了姐姐,但對江釗一些非常的能力,他雖是不能認識得很深刻,但多少也能感受到些,此時說話有些影.射的意思,反正朵兒是聽懂了。

 大家都不說話,雲世誠更不可能跟江釗提什麼要求,他倒是覺得司傑上寄宿學校挺好,畢竟現在大家都不閒,接送就是個麻煩事。

 江釗裝聽不懂,就這麼一週接回來一次,就想往他老婆被窩裏鑽,要是天天住在家裏,還得了?

 他巴不得這個小舅子明天就大學畢業工作了,然後從家裏搬出去。

 “爸爸,司傑沒開玩笑哦,朵兒手藝真的很棒,現在我健身的時間都要加長四分之一的時間,因爲實在是吃得太多……”江釗說完繼續吃他的餛飩,很享受的喝兩口湯。

 司傑失望的看着江釗,用眼神告訴江釗,這不是重點,這不是重點!重點不是東西好不好吃,而是住校的問題!

 “哈哈,朵兒居然有這方面的天賦,手藝倒真是我沒想到的。”雲世誠順利的把話題接開。

 江釗才從家裏出來到了樓下,便接到了父親江來慶的電話,那邊拿着電話就是一通責罵,“好你個江釗,你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江釗心口一提,直覺是昨天的事情露了餡,但以父親的xin格,肯定不會去問照片內容,難道是對方講的?沒人這麼傻吧?

 若是這次天要打雷,那他也只有受了,江釗走到一塊空地上,以免周遭出現人聽見他打電話也察覺不了,正正的喊了聲,“爸。”

 江來慶是一肚子火氣找不到人撒,江釗這臭小子,這是故意的,“昨天晚上的事你居然也幹得出來!混帳東西!”

 江釗凝了凝氣,“爸,這件事情,是我不對。”

 “你知道是你不對?這樣的事情你怎麼能這樣做?”江來慶握着電話吼。

 “爸,你消消火。”江釗吐着氣,想到過敗露,但沒有想到過會這麼快。

 “我消什麼火?你根本就不拿我當你爸,你讓你媽去跟親家一起吃飯,這樣雙方家長見面的事情,你應該安排我去跟親家吃飯!我纔是一家之長!”

 江釗心絃上突然一鬆,天哪!這是心臟病都要嚇出來了,父親那點小心思,本來就該讓人一猜就透,他卻在此時糊塗,太刺激了,虧他還以爲敗露了,“爸,這事情賴我,你也知道媽的脾氣,我願意安排了你的,但是爸爸,我實在是拗不過媽媽。”

 江來慶哼了一聲,“狡辯!”

 江釗清楚得很,家裏的任何一人,都沒有太主動想跟他丈人一起吃飯,父親這樣說,不過是因爲昨天那頓飯母親去了。

 母親代表着男方家長去了。

 想跟母親一起去,又不直接講,非要把他罵一頓,真是求人沒有求人的姿態,不過江釗這種時候也不太敢惹江來慶,看在昨天晚上這個父親幫了他大忙的份上,就不計較某人脾氣粗暴了,“爸爸,我其實今天晚上想安排一個飯局的,正好司傑放假,老-丈人在家,朵兒也沒事,我也休息,咱們一大家子乾脆聚聚吧。”

 江來慶猶豫了一下,江釗說,“今天晚上我故意給媽媽說晚幾分鐘,你先到,你挑位置先坐,怎麼樣?”

 江來慶像是得了個好大的優勢一樣,“好,定好地方你告訴我。”15530561

 “嗯。”江釗掛了電話,自語道,“來慶兄真矯情,分明就是想聽聽珍姐是不是要去。”

 江釗剛剛訂了飯店的位置,秦非言的電話便催了過來,“哥,你想不想知道昨天晚上姨父的威風勁啊?我有小道消息。”

 “小道消息一定沒有真實的來慶兄來勁,他那副樣子,不用說我都知道他是怎麼嚇唬人的。”江釗已經走到自己車子面前,拿了鑰匙,摁下開-鎖鍵,“對了,晚上一起吃飯,你如果從秦家出來,就接外公一起,如果你不從那邊出來,我去接。”

 “爺爺有司機。”13acv。

 “不一樣的,今天是家宴。”

 秦非言無奈的笑笑,“懂了懂了,晚輩嘛,應該有晚輩的樣子,對吧?爺爺最計較這麼些虛的,就是虛榮。想讓全海城的豪門看看,他的兒孫個個都孝順,知道他有司機也要親自去接,是吧?哈哈!”

 江釗坐進車裏,發動車子,“不要亂說話哦,小心我打你小報告。”

 江釗約了莊亦辰,陳同那些照片在莊亦辰手裏,基本上動都動不了。再加上莊亦辰身後還有陳同所不知道的江釗,他哪能鬥得過。

 莊亦辰今天的情緒有些不太對,江釗發現他總在走神,在他的意識裏,莊亦辰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時候,“亦辰,有事?”

 莊亦辰點了只煙,悶悶的吸着,“沒事。”幾口猛勁就把一隻煙吸到了底,摁在菸灰缸裏,“釗哥,陳同這件事,你不用總是擔心我沒進度,這些障礙我說了會幫你清理乾淨就會幫你清理乾淨。你到時候別忘了我的好處就行。”

 “自然是。”江釗也覺得這兩天自己急了些,“那行,我這段時間也忙,就不來找你了。”

 江釗走後,莊亦辰又點了只煙,在“昭君”的包間裏慢慢踱着步子,這個包間,他就是閉着眼睛亂走也不會碰到任何一樣東西。或許是熟悉,或者是他本身的危機意識就很強,所以在即將觸碰到危險的時候,就會提高警惕。

 闔上雙眼,仰着頭,他似乎很愛穿黑色,雖然今天黑色的衣料上有些細細的銀絲線,但主體的沉凝,讓此時他抑沉着的面色顯得更像是黑色的海面,下面即將捲起風浪似的猙怖。

 過了一陣,有人敲包廂的門。

 喊了聲,“進來。”

 一個鼻上有刀疤的男人走了進來,恭敬的喊了身,“老闆。”

 莊亦辰看着刀疤鼻的男人,剛欲開口,又停了停,他還需要再想想這個問題,刀疤鼻看着莊亦辰沒說話,也沒敢多問,便一直站在原處等着,直到莊亦辰走到他的面前,冷冷的開始吩咐,“康家那個少爺康以雲和邱小婭以前的事情,去給我查清楚。什麼時候認識,什麼時候分開,因爲什麼原因分開,我都要清清楚楚。”

 刀疤鼻一臉驚詫,卻滿口答應,“屬下馬上去辦。”

 “出去吧。”

 等刀疤鼻離開包間,莊亦辰打了電話給邱小婭,“晚上跟我一起吃飯。”

 “沒時間,我妹妹說……”

 “等會讓把吃飯地方告訴你,記得穿條紅色的裙子。”說完就掛了電話,他就是太依着她了,她纔敢這麼無法無天!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囂張成個什麼樣。

 莊亦辰的骨子裏跟江釗一類人,同樣的大男子主義,當一直是平平順順的時候,他們都會做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顯示出他們所謂的令人尊敬的紳士風度來矇蔽世人的眼睛。但當出現了坡坡坎坎影響到他們的步伐或者心情的時候,便會露出本xin裏最霸道的一面,大刀闊斧的將障礙剷平,包括女人的小xin子。

 晚上的海月樓超大豪包被秦家定了,包廂大得奢華又氣派,像是精裝修歐式小行宮,服務檯和客人休息區離得很遠。

 客人還在聊天,服務員將茶水,水果等小零食擺好後便站在服務檯等客人的指令。

 朵兒在這裏遇到夏淺的時候,太意外,便到了服務檯跟她聊天。

 夏淺看到朵兒,就像看到人-民幣一樣,親熱的貼過去,“朵兒朵兒,我星期天上個晚班好辛苦的,你們家是有錢人,你現在是豪門太太。點菜往貴了的點啊。”

 夏淺是那天被申凱弄得有些不正常了,只要有人點菜多問上兩句,直覺就是要點蛋炒飯的來了。

 朵兒笑米米的,笑得有點壞,悄悄跟夏淺說,“淺淺,但是我今天是跟公公婆婆他們一起來的,我要是不掌握分寸,他們會覺得我不是個會持家的好兒媳。損失你補嗎?”

 “可是你要是不點貴一點菜,就不能體現你們家的實力,公婆也會生氣的。”夏淺瞎掰着。

 “哦,這個問題聽起來好嚴重似的。”朵兒看着夏淺一身工作服就想笑,她以前在絕代佳人也希望客人多點些酒,這樣酒水提成高。沒想到夏淺更可惡,逮着熟人都宰,還叫點貴的。“人家說只選對的,不選貴的,我還是要根據大家的喜好來點的。”

 夏淺說,“好貴好貴,好的才貴,好的纔對,所以說對的才貴,你選貴的,肯定就是對的。”

 “淺淺,你是學播音主持的,我是說不過你的,但是我蠻不講理肯定扯得過你,信不信,你信不信你再這樣,我就一人點份蛋炒飯!”

 夏淺一怔,“雲朵兒,你要是做得出來這種缺德事,我就跟你絕交!”

 朵兒呼出一大口氣,“求你了,求你跟我絕交吧。”

 這包間很大,兩人在包間裏的服務檯處套近乎,其他人也聽不到,秦非言慢悠悠的走過來,到了邊上推了推眼鏡,“嫂嫂,你菜點好了嗎?不會這服務員素質不夠,菜難點吧?”

 夏淺說是不知道秦非言是絕不可能的,海城四個美男,江釗,莊亦辰,秦非言,卓浩。曾經有人做過調查,結果是:

 嫁人要嫁江釗,不但皮相生得好,還從來沒有緋聞,在外面也很親民,嫁給這樣的男人,賞心悅目不說,而且還放心。

 情人要找莊亦辰,多金又神祕,他若是難得的笑上一笑,便能讓萬千海城的少女發癡發夢。

 意銀就用秦非言,長得太漂亮,可惜是個同xin戀,無數人在意銀秦非言不是同xin戀的過程中欣喜若狂。

 卓浩那種古銅色皮膚的軍人美男,給人足夠的安全感,可惜人家說卓浩太難睡,估計比睡秦非言還要難睡,那人特別的古板。

 但是夏淺跟別的女人一樣,即便看着秦非言一張逍魂的美人臉,也只會惋惜,反正這麼漂亮的男人也不會成爲她的男朋友,所以也不用太客氣吧?

 朵兒說點蛋炒飯就夠讓人討厭的了,這還來一個嫌她素質不夠的,也許是因爲今天這一屋子有認識的人,好朋友的老公可是市長大人啊,她怕什麼?

 此時夏淺服務行業的戒條便忘了些,於是朝着秦非言鞠了一躬,“這位美女,請問您喜歡什麼口味,容我給您介紹介紹?”

 朵兒偷偷看一眼秦非言,完蛋了,眼鏡美男這斯文怕是很難裝了,江釗一看這邊情形不太對,也走了過來。

 秦非言一雙丹鳳眼生得格外漂亮,明明妹眼生桃花,此時卻生了一把把的刀子,就差把夏淺剝了,朵兒覺得不能不管了,“呵,非言,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叫夏淺,是傳媒學院的學生,在這裏打點小工,賺點學費。”又轉頭過去跟夏淺說,“淺淺,這是我老公的表弟,秦非言,秦家少爺。”

 夏淺不以爲意的輕哼一聲。

 “哦~”秦非言沒看朵兒,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鄙視的看着夏淺,“嘖”了兩聲,“這樣的人也可以讀傳媒?傳媒學院是招不到生源了?是個人都往學校里拉?”

 “呵,是女人。”夏淺申明,並且鄭重聲明,“有xin別的女人。”

 秦非言知道夏淺是諷刺他不男不女,嘴角冷冷的牽了牽,“都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我怎麼看你都覺得是水泥做的,你是女人?”

 夏淺也毫不客氣的回敬,“是啊,都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我怎麼看你都是橡皮泥做的,你確定是江市長的表弟而非表妹?”

 江釗摟了摟朵兒的肩,不准她說話,他倒要看看好戲了,秦非言這傢伙在外面也該有人惹了?簡直是新聞嘛。

 秦非言在家裏對兄弟姐妹倒是友好,可是在外面那就是隻螃蟹,想怎麼橫就怎麼橫的,夏淺還真跟邱小婭一樣?都是吃過豹子膽的?

 “什麼叫橡皮泥?”秦非言想,若不是嫂嫂在旁邊注意着,他得把所謂的風度連同這個女人一起扔出去!他總不能在女士面前不紳士吧?這女士當然不包括夏淺這個水泥。

 夏淺看着秦非言時,用一種極陶醉的表情,帶着看a-v時的尾瑣眼神,聲音也是慢慢的怪怪的璦昧不明,“橡皮泥……就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那種,就是好軟~好軟的那種。”

 夏淺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收了那種神情,嚴肅了些,好象和秦非言親近了些,她的過渡太快,讓邊上的人都有些不適應,“喂,聽說你是同-xin戀,你是攻還是受啊?我看風雨小說,男男的那種,你長得這麼漂亮,應該是小受吧?就是很會撒嬌的那種小受,好溫柔,好軟的那種吧?軟軟的小受?會被爆-桔花嗎?”

 夏淺說着說着,明顯已經脫離了原本的嘲諷和挖苦,進入了另外一種求學若渴的狀態,完全將秦非言陰雲多變的臉色忽略,做起了一個真正的媒體工作者,好似在採訪一個邊緣人物,“你們男男的那種真的跟小說裏寫的一樣嗎?會比跟女人在一起還要逍魂嗎?爆-菊的時候真有那麼爽嗎?”

 江釗站在一旁摟着自己忐忑不安的老婆,無視秦非言要扔掉裝斯文用的眼鏡的衝動,扇風點火的問,“非言,什麼叫小受啊?什麼叫軟軟的小受啊?你當小受的時候真的那麼溫柔嗎?哇,我還不知道呢。爆菊是什麼意思啊?給我們大家講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