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_262 喝大的後果

發佈時間: 2022-10-06 08:2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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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喝的微醉的陸軒,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沒走,居然躲在他的陽臺上喝酒?

 “哈嘍——”賀曼彤笑咪咪的衝他招招手,一副已經忘掉前仇舊恨的模樣。

 可是她的笑臉並沒有換來任何迴應,賀曼彤委屈的癟了下嘴,“小氣。”

 說完,她指了指地上的空酒瓶,“你家的酒不錯,還有沒有?”

 陸軒,“……”

 “不理我拉倒,我自己去拿,”賀曼彤說着就要越過他,但擦身的瞬間,手腕被一把捉住,爾後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拽着向外拖。

 幾乎本能的賀曼彤就拉着身邊能拉的東西,死活不肯走的樣子,“你放手,啊——好痛……”

 賀曼彤的長指甲被什麼扯斷,疼痛讓她哀號一聲,她舉起手來,明亮的燈光下,鮮紅的血順着她瑩白的指甲緩緩溢出。

 大概是血太紅,或也許是賀曼彤此刻眼底瀰漫而起的霧氣,陸軒拽着她的手再也使不上力。

 賀曼彤就那樣盯着自己的流血的手,一直看一看看,最後在血滑過手掌落下時,眼淚也跟着落了下來。

 不知是不是室內太靜,那啪啪的聲音,竟是別樣的清晰,像是有什麼打在了陸軒的心上。

 他站了會,轉身去了臥室,一會再出來時,手裏多了個急救箱,只是他剛碰到賀曼彤的手,就被她一把甩開,“別碰我。”

 “我給你止血,”陸軒的酒意清醒了大半。

 “不稀罕,你滾開,”賀曼彤哭的更傷心了,直接坐到地上哭。

 只是她如何拒絕得了一個男人,陸軒強行把她的手扯過來,給她消毒,又修剪了壞掉的指甲,再給她上藥包敷。

 賀曼彤的下巴磕在膝蓋上,看着他——

 他睫毛很長,在光影下股下一層薄薄的暗影,他的鼻樑很挺很高,脣是淡粉色的,很有型,其實他長的很帥,是很有男人味那種。

 還有此刻給她上藥的他,沒有冰冷,沒有犀利,整個人線條也很溫和,看起來很無害,不像平日對她那般兇巴巴。

 是啊,他對她一直很兇,而且嘴巴還很惡毒。

 一想到他剛纔嫌棄她的樣子,她就滿滿的挫敗,她嘟了下嘴,“姓陸的……”

 聽到她叫自己,陸軒擡了下眼瞼,聲音依舊沒有多少溫度,“什麼事?”

 賀曼彤吐了口氣,“算了,沒事。”

 “有事就說,”陸軒沒有擡頭,專注的擺弄着她受傷的手指。

 “……”賀曼彤天人交戰了片刻,終還是問了出來,“我的匈真的那麼差?真的讓你摸起來沒感覺?”

 陸軒爲她包紮的手一顫,爾後繼續,“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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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能沒有呢?”賀曼彤擡起頭來,現次瞄向自己的匈,“你知道嗎?我參加過匈模大賽,我還得了冠軍。”

 “你說什麼?”陸軒剛好爲她包紮完,他擡起頭來,眼底浮動着驚訝,爾後是莫明的黑光。

 賀曼彤沒回她,而是盯着自己的匈,甚至還用那隻沒受傷的手託了託自己的匈,“我沒整過型,我這可是原裝的,當時評委都一致說我的匈最美,最符合男人的審美觀,最……哦……”

 那隻還被陸軒捏着的手指一痛,待她反應過來,陸軒已經起身,只是再也不見給她敷藥時的柔軟,又變得冰冷,不對,甚至是比從前更冷。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仍嫌棄她?

 不,這事一定要弄明白!

 賀曼彤追着陸軒往臥室裏走,邊走邊繼續據理力爭的解釋道,“你不信啊?你不信我回來把獲獎證書和獎盃給你看。”

 “……”陸軒腳步加快。

 賀曼彤見狀,快跑兩步橫在他面前。

 陸軒的眼底此刻全都是冰渣子,目光掠過她的匈,真沒想到她竟被別人觀摩過無數遍。

 冷笑從他冷硬的臉上一劃而過,“不需要。”

 “爲什麼?”她不解。

 “現在只要有錢,證書和獎盃算什麼?”他再次嘲弄出聲。

 賀曼彤瞪大眼睛,“你……你以爲我是花錢買來的獎盃和證書?你……好,你不信吧?你不信自己看!”

 她再次白癡了,這次是氣的!

 她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然後陸軒沒反應過來時,也扯開了那黑色的匈衣——

 瞬間,她的飽滿,活生生的,赫然的跳進了陸軒的視線。

 那麼直接,那麼毫不顧忌。

 陸軒是醫生,對於女人的這些東西並不陌生,以前也看過摸過,但真的沒有什麼感覺,真的就像他說的一般,在他眼裏掌心,那就是兩坨肉。

 可是此刻,他的呼吸漸亂,眼睛想移開,卻是怎麼也移不動。

 而仍負氣的賀曼彤卻渾然不覺自己在做什麼,甚至把他此刻的反應當作了仍不相信,她伸手一把拽住他的手掌,直接按在了上面,“你摸,你是醫生,你摸了就知道我有沒有整過?”

 一時間,他的大腦像是被刷新似的,一片空白。

 只有心跳,超過了負荷。

 “你摸啊,你摸啊,我是不是沒整過?”偏偏,賀曼彤還不知死活,還強壓着他去摸。

 陸軒只覺得無前退下的酒意,一下子強烈,讓他暈眩,讓他眼前模糊,讓他所有的意識都飛快消失,只有掌心的柔熱越來越清晰。

 他的手動了動,不受控制。

 “怎麼樣,我沒整過吧?”賀曼彤微微得意。

 陸軒的意識一下子迴歸,快速抽手,越過她繼續往前走。

 賀曼彤沒有聽到答案,仍不死心,繼續的往前追,“你現在還敢說我的證書和獎盃是買的?你還敢說她只是兩坨肉?”

 陸軒停下,視線望向一邊,“出去!”

 “你還沒回答我,”她不依不饒。

 陸軒額頭的青筋跳的厲害,他深吸了口氣,“以後不要參加那種無聊沒有營養的比賽。”

 呃?

 “爲什麼?”賀曼彤追問。

 陸軒不答,將急救箱放回原處,回處只見她仍清涼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呼吸再次紊亂,“去穿衣服!”

 他這一聲提醒了賀曼彤,但她只是低頭看了下自己,“穿不穿有什麼區別,在你眼裏她只是兩坨肉。”

 失落的語氣,讓人心頭一澀。

 “我讓你穿上,”陸軒說着,撿起她的衣服就隨手扔過去。

 賀曼彤的視線被衣服擋住,而他這樣的動作,在她看來對自己就是不屑。

 她就這麼不值得他一看?

 那她偏就讓他看!

 賀曼彤扯掉自己的衣服衝過去,“我不穿,我就不穿,你越不想看我就越讓你看。”

 陸軒被她折磨的要瘋了!

 手用力一扯,將她一把丟到了牀上,整個人也附壓上去,“好,你很想讓我看,讓我摸是不是?那我就看就摸。”

 說着,他低頭定定的看了她幾秒,低頭……

 本是想懲罰她,可是,可是……

 酒精的後勁越來越重,而他們內心深處的渴望,那些成熟男女身體本能的渴望卻也越來越重。

 ***

 賀曼彤翻了個身,身體的痠痛讓她皺了下眉,順帶扯了扯被子,可是沒有扯動。

 她又扯了扯,但仍沒有動,她不悅的睜開眼,卻不猝然的觸及一張完美的俊臉。

 不,這張臉怎麼這麼熟悉?

 何止是熟悉,簡直是太……

 賀曼彤大腦當機,她不敢置信,趕緊的閉上眼,邊閉眼邊默默祈禱說,她做夢了,做了個惡夢。

 祈禱了一會,她又偷偷睜開眼,可是眼前的人並沒有消失。

 她不死心,再度閉上,睜開。

 反覆了數次以後,眼前的人仍活生生的存在。

 不是夢!

 所以,她和陸軒……

 賀曼彤扯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眼睛猛地睜大,呼吸停滯,大腦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

 她在心底尖叫後,連滾帶爬的從牀上跳下來,穿衣逃走。

 她怎麼會跟陸軒睡在一張牀?她怎麼就和他睡在了一起?

 喝大的她完全斷片,昨晚的點滴怎麼也想不起來,眼前閃過的都是兩人光-**的身子。

 是的,她爲了確定,剛纔她檢查完自己的時候,也順帶着連他也一起檢查了,他什麼也沒穿,一絲都沒有穿。

 手機響起,賀曼彤還混沌的接起,“喂——”

 “彤彤你在哪?”電話是蘇綠要來的,大概是才手術後的原因,她的聲音聽起來虛弱無力。

 “我,我在……你好點了嗎?”她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自己在哪。

 “嗯,好多了,”蘇綠也沒有追問,“彤彤,我找不到陸軒,你能幫我找一下他,讓他來趟醫院嗎?”

 “不能!”賀曼彤直接拒絕。

 這個時候讓她怎麼還有臉面對他?堅決不能。

 “彤彤……”

 “蘇蘇你不要說了,反正我不會幫你找他,要找你也找別人吧,拜拜,”賀曼彤掐了電話,並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