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番外一140攤牌二更

發佈時間: 2022-10-07 05:2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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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番外一140攤牌二更

皇甫曜月臉色紅的能滴出血來,掀起被子蓋在自己頭上,不再看他。

難得看到她這孩子氣的一面,拓跋罕林笑彎了眉眼,伸手用力掀開薄被:“好月兒,別憋壞了我們的孩子。”

皇甫曜月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拓跋罕林再次低低笑了起來,笑聲在胸膛里震動,愉悅著他的身心。

起身,脫掉自己的衣袍,爬上了床,將皇甫曜月抱在了懷里,感受著懷中人柔軟的身軀,拼命抑制住心猿意馬,笑著道:“朕有些乏了,你陪朕休息一會兒可好。”

皇甫曜月沒有說話,卻側轉身,將頭埋在他的胸膛里,手也搭在了他的身上。

拓跋罕林感受從未有過的滿足,將她摟緊,閉上了眼睛,沒多大功夫,兩人沈沈睡去。

所有鸞鳳宮內的宮人,靜靜的立在原地,一點聲響也不敢出。

鳳儀宮內,儀妃從床上起來以後,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瘋了一般的砸碎了屋內在所有的東西,才筋疲力盡的癱坐在地上,發出壓抑的嗚咽聲。

屋外,宮人們屏住了呼吸,你看看我,我看看我,都不約而同的後退了幾步,離屋子遠了一些。

一個時辰以後,拓跋罕林睜開了眼,看著懷里依然熟睡的皇甫曜月,愛憐的將她散落在額前的一縷頭發輕輕的放到腦後。

感受到了他的動作,皇甫曜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不甚清醒的問:“到了上早朝的時辰了嗎?”

“噗嗤”拓跋罕林笑出聲,捏了捏她的小臉:“睡糊塗了嗎?現在是午後了。”

皇甫曜月瞬間清醒過來,忙著要起床:“我伺候你穿衣。”

拓跋罕林摁住她:“不用了,朕讓她們伺候,你接著睡吧。”

皇甫曜月又躺了回去。

拓跋罕林起了床,喊了人進來幫他穿好衣服,低頭在皇甫曜月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晚上我會早點過來,想好吃什麽,吩咐禦膳房去做。”

皇甫曜月羞紅了臉,點頭。

拓跋罕林來到禦書房,看到奏折淩亂的躺在地上,腦中浮現了上午皇甫曜月來時的情形,懊悔的不行,喊了人進來,將奏折收拾好,擺放在禦案上。

揮退了她們後,坐在椅子上發呆,即將為人父的喜悅充斥在他的心里,讓他有說不上來的感覺。

皇後壞了龍種的事情很快傳遍了宮內,除了儀妃以外,宮里所有的妃子包括劉玉兒都高興得不行,不是因為皇後有孕了,而是因為皇後這個時候不能伺候皇上了,那她們就有侍寢的機會了。

一個個每日里精心打扮,塗胭脂抹粉,為的就是皇上來的時候勾起他得興致。可接連幾日過去了,皇上半絲來她們宮中得跡象也沒有,全部深深失望得同時,對皇甫曜月又起了怨恨。

拓跋罕林每日里除了上早朝,就是待在鸞鳳殿里,就連奏折也是讓忽總管帶人給他送到了鸞鳳殿,守著皇甫曜月批閱的。

看他如此喜悅,皇甫曜月心里也是無比得高興,就連孕吐也緩解了不少。

最高興得莫過於太後了,每天命禦膳房的人挑著樣得給皇甫曜月做補品,每日不帶重樣的。

幾天過去,皇後有孕的消息傳出了宮外,傳到了丞相的耳朵里。

丞相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命人喊來了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慎重的合計了一番後。

第二日下了早朝後,三人再次拿著另一道遺旨進了宮。

拓跋罕林剛下早朝,正準備去鸞鳳宮,聽三人求見,臉色立刻陰沈了下來,一甩袖子,吩咐:“不見!”

“皇上,丞相說,今日的事關系到江山社稷,還說……”

忽總管額頭冒著冷汗,壓低著聲音,還是不敢把丞相的原話說出來。

“如何?”

拓跋罕林惱了,怒了,聲音不悅問。

“說,說,說……”忽總管的聲音越來越低,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拓跋罕林哼了一聲,吩咐:“宣他們進來,朕倒要看看,有什麽樣的大事能關乎到江山社稷。”

話落,拐了一個彎,去了禦書房。

丞相三人到來,依規矩,跪地行禮。

拓跋罕林沒有讓他們起來,直接沈著聲音發問:“有什麽關乎江山社稷的事,說來聽聽。”

“皇上”

丞相舉高了手中的遺旨。

“這是先皇留下了另一道遺旨,請您仔細看過。”

“呈上來!”

丞相起身,恭敬的放到禦案上,又退回了原位跪下。

拓跋罕林徐徐打開了遺旨,細細的看去,每看一個字,臉色就沈一分,等看完以後,臉色陰沈的能滴出水來。咬著牙,從牙縫里逼出幾個字:“你們早就知道這遺旨上面的內容?”

三人同時點頭:“先皇臨終前,將遺旨交給我們,也將上面的內容告知了我們,說如果皇上沒有完成他的遺願,那我們便可另擇明主繼位。”

兵部尚書補充,“皇上臨終前將兵符交給了護國大將軍,而且另給了他一道遺旨,至於遺旨的內容,臣等不知道。”

“你們這是要逼宮造反嗎?”

拓跋罕林怒聲道。

“皇上息怒!”

丞相勸解:“臣等也不想如此,上次進宮進諫就是為了讓皇上迷途知返,遵守和先皇的約定,可皇上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的獨寵皇後,以至於讓她有了身孕,這是臣等最不願意看到的。”

“放屁!”

拓跋罕林爆了粗口:“你們勸諫當日,皇後便已經有了身孕,難不成要朕下令打掉這個孩子不成?”

丞相等人也不隱瞞自己的態度,直接回聲:“臣等就是這個意思,不僅這次皇後的孩子不能留,就是以後,也不能讓皇後懷有龍嗣,將她徹底的打入冷宮,這才是先皇的遺願。”

拓跋罕林冷笑出聲:“皇後不能生孩子,那朕的江山由誰去繼承?”

丞相心虛的眨了眨眼,隨即擡頭,理直氣壯的建議:“皇上可以擁有後宮三千,妃位上也有不少人,無論哪一位娘娘有了龍嗣,都是您的血脈,都可以繼承大統的。”

拓跋罕林眼光陰鷙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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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被看的有些心虛,不由得低下了頭。

禦書房里一片寂靜。

半晌,拓跋罕林帶著壓抑的聲音在幾人頭頂響起:“如果,朕不照做呢?”

“那明日這皇位就可能易主了。”兵部尚書毫不畏懼的直言。

啪!

一本奏折砸了過來,正好砸在他的額頭,頓時,一股血色順著面頰流了下來。

拓跋罕林帶著殺意的聲音也隨之響起:“你們分明就是在逼宮!”

“臣等不敢!”三人異口同聲。

說完,丞相急忙接著說道:“臣等只是遵照先皇遺旨而已,江山和美人孰輕孰重,還望皇上三思而後行。”

拓跋罕林不說話,眼中的怒火恨不得灼燒了三人。

三人也是渾身冒冷汗,唯恐拓跋罕林一怒之下殺了他們,轉念想到護國大將軍手里有調動全國軍隊額兵符,如果拓跋罕林想要繼續坐皇位的話,一定不敢殺了他們,惶恐的心逐漸冷靜了下來。

因太後是武國人,偏偏得了先皇的寵愛,因此拓跋罕林沒少受到其余皇子的排擠,只有大皇子對他好一些,所以,他已經做好了,成為大皇子利劍的準備。誰知大皇子身死,皇位落在了他的身上,如果因為眼前之事,被趕下了皇位,那他一定不會得以善終。看著丞相三人逼宮的架勢,想到沒有了皇位之後,自己會落得何等下場,拓跋罕林心里得情緒起起伏伏,糾結的很,最終還是皇位占了上風。

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的聲音冷靜下來:“你們三人,先回去吧,朕最遲三天內給你們一個交代。”

這是應允了,三人不再多言,退出了禦書房。

拓跋罕林盯著落在地上,一角帶著血跡的奏折,呆坐了一上午。臨近午時,沈著聲音命令:“來人,擺駕鸞鳳宮!”

忽總管感覺到了他語氣里的不尋常,心里有些發沈。

小太監們卻無所覺,樂呵呵的擡了轎輦過來,等著拓跋罕林上了以後,渾身是勁的擡著朝鸞鳳宮走去。

皇甫曜月領著明月幾人,早已經在宮門口等著了,看到轎輦過來,臉上露出了笑意,等拓跋罕林下了轎輦以後,迎了上去,歡喜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今天朝事繁忙,沒有功夫過來呢。”

拓跋罕林沒有向往常一樣親切的牽著她的手,而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皇甫曜月臉上的笑容消失,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的問:“臣妾是哪里有不對勁嗎?”

拓跋罕林撇過眼,直接朝著屋內走去。

皇甫曜月這才感覺到了異常,眉頭皺了皺,也跟著走了進去。

剛走了沒兩步,拓跋罕林的聲音響起:“所有的人去宮外候著,朕有話要對皇後說。”

齊刷刷的應聲後,鸞鳳宮內的所有人退了出去,包括明月幾人也退到了宮門口。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屋里。

拓跋罕林徑直在椅子上坐下。

皇甫曜月走到桌邊,親手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他面前,才試探的問:“皇上,可是今日朝中出了大事?”

“把孩子打掉!”

拓跋罕林的話斬釘截鐵,不容一絲違抗。

皇甫曜月楞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顫著聲音問了一句:“皇上,您,您說什麽?”

“把—孩子—打掉!”

拓跋罕林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皇甫曜月真切的聽清楚了,身體晃了晃,手緊緊的護在小腹上,顫著聲音問:“為、為什麽,這可是我們的孩子。”

“我們的孩子?”

拓跋罕林自嘲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問:“知道當初我為什麽要執意求娶你進門嗎?”

“為、為什麽?”看著他的神情,皇甫曜月心里陣陣發沈,卻還是不由得發問。

“因為我要報復你,折磨你,讓你痛苦,讓你活得每一天都是就煎熬!”

皇甫曜月似是承受不住,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

拓跋罕林下意識得伸出手,想要扶她一把,又想到了現在得情形,狠心把手收了回來,緊緊的攥成拳。

皇甫曜月擡頭看向他,聲音有些飄忽:“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我自問在江南遇到你之前,從來沒有見到過你,更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

“因為你,我大皇兄被你爹殺死,我父皇承受不住這個打擊,也隨之而去。從那以後,我心中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娶你回來,折磨你,為他們報仇。”

皇甫曜月瞪大了眼睛,眼中有淚水慢慢的滑落,“所以,當初我爺爺和爹娘看出了你的目的,才想要阻止我嫁給你是嗎?”

拓跋罕林呵呵的笑了起來,笑聲里充滿了諷刺:“是啊,你們全家人都看出了我目的不純,只有你,愚蠢的相信,我是真的心儀於你,不顧他們的反對,不遠千里也要嫁給我。”

說完,搖頭,嘖嘖了兩聲:“我也是真的沒有想到,堂堂的齊王府養出了你這麽沒有腦子的一個人。”

皇甫曜月還是有些不相信,追問:“那當初在江南,在我即將掉入火海的危機時刻,你為什麽要出手救我,你既然對我有這麽大的仇恨,讓我死了,豈不是更高興。”

拓跋罕林搖頭:“不,我不高興,我要親自折磨你,看著你痛苦,看著你憔悴,我才從心底真正的高興。”

“所以說,這幾個月來,你對我的好,都是假象,等的就是今天這一日,是嗎?”

拓跋罕林握緊了拳頭,一個是字在嗓間轉了千百次,才咬牙說出來:“是!”

皇甫曜月的最後一滴眼淚掉下,落在地上,映出了她堅毅的面孔,決然的神情。

在拓跋罕林的注視下,皇甫曜月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聲音異常的冷靜:“既然如此,就請皇上賞臣妾一碗打胎藥吧。”

拓跋罕納林差點抑制不住的跳起來,沖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衣領,惡狠狠的質問:“她怎麽能這麽狠心,這麽無動於衷,孩子想打就打。”

可他沒動,只是用看仇人一樣的眼光看著皇甫曜月,恨她的不祈求,不哀求,如果,如果她像別的女人一樣,痛苦著哀求自己,說不定自己會心軟,不讓她打掉孩子。

拓跋罕林看著,想著,恨著,卻也知道,無論皇甫曜月怎樣,自己都不會收回這個決定,江山和孩子那個很重要,他早就做好了決定。

揚聲用了內力,對著外面暴喝:“來人!”

宮門口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不由得身體顫了幾下,忽總管更是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進了屋里,顫著聲音道:“皇上!”

“去熬一碗打胎藥過來。”忽總管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顧規矩的霍然擡起頭來,不相信的看向拓跋罕林,嘴唇哆嗦了幾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無視於他的神情,拓跋罕林接著吩咐:“還有,看好鸞鳳宮里的人,不要讓她們去永和宮報信,如果做不到,你這大內總管的位置也算到頭了。”

聽清楚了,也明白了,腿腳卻有些不利索了,發沈的厲害,提了幾提,也沒有提起來。

“怎麽,你也學會違背朕的旨意了?”

拓跋罕林問,那聲音里的陰鷙,似乎要將淩遲處死他一般。

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身上的冷汗冒了出來,腿腳卻瞬間利索了,“皇上恕罪,奴才這就親自去。”

話落,轉身,幾乎是跑著出去的。

珠簾晃動,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音,落在拓跋罕林的心上,讓他莫名的有了火氣。

皇甫曜月卻似無所覺一般,眼睛低垂,看著地面,沒有憤怒,沒有失落,沒有不舍。

拓跋罕林看著刺眼,心里的火氣越發的大了,出口諷刺:“看來皇後也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這個孩子,否則怎那麽會一點兒不舍也沒有。”

皇甫曜月猶如沒有聽到,靜靜的坐著,不理會他。

猶如一記重拳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給彈了回來,拓跋罕林的火氣更加的旺盛起來,各種不堪的言語沖口而出。

皇甫曜月終於擡起頭,神色平靜的問他:“打掉孩子,是皇上的旨意,臣妾只是照辦,皇上這麽大的火氣為何而來?”

拓跋罕林被噎住,沒有了聲音。

皇甫曜月又低垂下了頭,恢復了剛才的姿勢。

忽總管走了出去,對柏總管招手,低聲耳語了幾句,在柏總管詫異的眼神中說:“皇上今日心情不好,你可看好這些人,要是出了差錯,別怪幹爹沒提醒你。”

柏總管雖然不知為什麽,卻還是點了點頭。

忽總管快步離去。一個時辰後,親自端著藥碗過來。

明月幾人在王府時,閑暇無事時也跟著小郡主一起學認草藥,對藥物有一定的了解,聞著不對勁,欲要上前詢問,被柏總管派人攔下:“這是皇上吩咐熬的藥,你們幾個不可亂動!”

聽聞是皇上下令,幾人心里一鬆,可還是有些擔心。

忽總管端著藥進了屋,恭敬的放在桌子上。

皇甫曜月擡眼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再次確認了一遍:“皇上,真的要臣妾喝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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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夜家二小姐,灑脫隨性,既當得了學霸,也做的了兵王,詮釋了什麽叫做低調的囂張;

他是一名普通軍醫,芝蘭玉樹,風度翩翩,人前溫文爾雅,人後陰狠冷漠;

她在軍營里混的風生水起之時遇上了他。

“想要我嗎?”他問,笑容迷人。

她被晃了眼,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從此深刻理解了什麽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

有人問她,你夜家二小姐要顏有顏,要權有權,為何看上了一個“花瓶”?

她嗤笑,花瓶?眼瞎的人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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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即便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但他絕對不會。

他說:我不喜歡這個世界,但我願意為了你,嘗試著去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