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爲了自己,你可別自作多情,我受了傷,你可以帶我回去治好,你要是受了傷,咱倆就得一起死,所以,這是最佳選擇千萬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
良久嶽瀟瀟毫無預兆的冒出這句遲來的沒什麼邏輯的解釋,可是話剛出口被趙言成封住了櫻脣,她腦袋裡轟的一下炸開了鍋,理智告訴她,她該死死咬住牙關絕不能張開,但是身體卻像着魔一般的不聽使喚。
她張開口,不但沒有拒絕他的侵佔,甚至還想反客爲主去掠奪他口中凜冽的味道,可是他卻不讓她如願,一次一次的捲住她伸出的香舌,阻擋着她的去路,讓她越發焦急。
看着她微微蹙起的柳眉和不停忽閃得睫毛,趙言成眼底一片灼熱,身體裡驟然間點起一把欲火,橫衝直撞燒得他忍無可忍,快要爆炸了。
他悶哼一聲,抱着她上前兩步,將她抵在牆上,一雙大手在她腰間後背用力的揉捏,嘴上更是加了十二分的力道,立時讓她忍不住呻銀出聲。
嶽瀟瀟感覺到趙言成的變化,一時間慌亂不已,不知是該回應還是拒絕,畢竟剛纔只是情動而已,她沒料到會引火燒身。
突然,趙言成的腿擠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整個人也貼了上來,下面堅硬的分身抵着她的小腹,滾燙滾燙的,絲絲縷縷的電流從那個地方開始迅速的躥遍全身!
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她又覺得鎖骨處有清風拂過,猛地睜開眼睛,胸前的衣襟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扯開,雪白一片在月光下竟然有些刺眼,而眼前的趙言成滿面紅暈,額角汗溼,似乎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想要將她法。
“別……”
她剛吐出一個字,就閉了嘴,此刻的聲音聽起來綿軟無力,不似拒絕倒像是在索求,但是趙言成停了下來,艱難的撤身離開了她,眉宇間是揉不開的艱澀,可是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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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呃……”
嶽瀟瀟被這句搞糊塗了,不知該回答“不客氣”還是“沒關係”,最終卻選擇了“別擔心,我不會放在心上的。”這個最爛的答案。
趙言成聽了別過頭,轉身去上馬,好像有些受傷,嶽瀟瀟低着頭五官都擰到了一起,後悔的不得了,嶽瀟瀟,你是個大笨蛋!
一路上,嶽瀟瀟都在無奈的感慨,怪不得人家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白癡,她還沒戀愛呢,智商就已經開始下降了,唉!唉!唉!
看着她長吁短嘆的樣子,趙言成微微揚起嘴角,明明是她勾起的火,明明是她對男人沒有防備,明明是她拒絕的,明明欲火焚身的是他,壓抑痛苦的是他,備受煎熬的是他,可是她卻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口是心非的丫頭,真是讓人生氣,早晚有一天他要好好收拾她,讓她知道誰更委屈。
她挺身而出的那一刻,他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爲什麼她對他那麼沒信心?傻到用自己的命來開玩笑,雖然她的解釋有道理,但是趙言成卻看得真真切切,她已經不再排斥他,他已經在她心裡了,他已經非常重要了,只是她自己還沒有發現而已。
回到別院時已經是後半夜,本來趙言成想讓她直接回房休息,可她卻執意要讓他先看東西,一進屋,嶽瀟瀟就獻寶似的展開一幅畫,對着趙言成得意洋洋的問道:“怎麼樣?美吧?是不是不虛此行?”
“嗯,真是不虛此行!這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能不能把畫送給我?”趙言成盯着畫卷滿眼讚賞,連連點頭,十分同意她的說法。
“沒問題!不過,你先看看有什麼特別之處?”
“特別之處?”趙言成上前一步,仔仔細細看過一遍之後,搖搖頭表示沒發現。
“不可能!你難道不認識這把劍!”嶽瀟瀟翻了個白眼,以爲趙言成是在裝糊塗。
“你拿劍了嗎?當我是瞎子?”
“我?”嶽瀟瀟將畫轉過來一看,頓時紅霞滿面,明明紅色畫筒裡裝的是那副劍女圖,怎麼變成自己的了?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一定是剛剛掉下馬的時候裝錯了,誤會誤會。”
“想賴賬?這幅畫現在是我的了。”趙言成一把搶過她手裡的畫,不容拒絕。
“你這是欺負人!人家明明拿錯了。”
見趙言成只顧着卷畫根本不理會,她便噘着小嘴抱怨道:“切!給你吧,給你吧!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着就將藍色畫筒裡的那幅劍女圖鋪在桌子上後,嶽瀟瀟催促道:“沒人跟你搶,先放那吧,你快過來看看這幅。”
看到畫中女子的瞬間,趙言成頓時愣住了,一雙墨眸如狂風過海,波瀾壯闊,劍眉一點點聚攏,都快擰成麻花了。
嶽瀟瀟在一旁看着他癡迷的模樣,心口發悶,不知不覺間撅起來小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後又鄙視了自己一番。
“這幅畫你從哪裡得來的?”
“劉承恩送我的。”
嶽瀟瀟將劉承恩得畫的經過講述了一遍之後,就靜靜的盯着沉默不語的趙言成,等待他的意見。
“你信他的話嗎?”
“我信,他既然把畫送給了我,就沒有必要騙我。”
“你就不怕他別有圖謀?你可知道雲雪國和臨國的關係?”
“他們有什麼關係?雲雪國不是已經滅國很多年了嘛。”
“臨國皇室複姓上官,相傳祖上是雲雪國的開國功臣大將軍,也是篡國罪臣。”
“篡國?!爲什麼?”
“雲雪國開國皇帝意外死於皇宮後,朝野大亂,上官將軍擁兵自重登上帝位,結果沒過一年便突然駕崩,從此雲雪國便徹底滅亡,天下大亂……直至一百七十多年前,凌霄定下這三國之勢。”
嶽瀟瀟對於雲雪國的事情一點也不瞭解,聽了這番話也還是一頭霧水,納悶的問道:“可是這些和劉承恩有什麼關係呢?他是封國人而且才十幾歲,無論如何也和雲雪國扯不上關係啊。”
“那他爲什麼讀得懂雲雪國皇室專用的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