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交織的命運

發佈時間: 2022-10-06 17:2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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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雲深抽了抽嘴角,無語地道:“你說的這個人我知道,還是我同桌,挺漂亮一個姑娘,看着的確與衆不同。..可是她是個癱瘓,連腿都不能動居然要承擔起家族的命運嗎?”

 “所以,她父親纔將她送到這所學校。我估計是讓她在裏面找一個差不多家世的又優秀的男生,然後入贅到他們家,繼承他們家的家業。當然,花若盛開蝴蝶自來,這也要她本身足夠優秀,才能吸引到同樣優秀的男生。別看她是個癱瘓,腿不能動。可是她長得漂亮啊!又聰明,我們學校喜歡她的男生還是不少的,剛纔說的楊雲霆就是她的幕下之賓。據說那個譚宗瑜也對她很有好感,不過倆人是不是那種關係我就不知道了。”

 “是嘛,那如果我追求她了?”譚雲深勾了勾脣道。

 “啊?你要追求她?你爸知道了還不打死你。”李航驚訝出聲。

 譚雲深白了他一眼無語地說:“我又沒說真的追求她,只是讓她喜歡我而已。”

 “我明白了。”李航立刻指着他說:“你想證明你比譚宗瑜和楊雲霆更厲害,可是這樣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好嗎?”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又沒逼着她喜歡我,這種事情難道主動權不是在她手裏?”楚雲深挑眉。

 李航哼笑道:“可是你長了這麼一張妖孽的臉,只要隨便朝一個女孩拋拋妹眼,都能將人家勾飲過來。這件事情,本身就不公平。”

 “如果她只是個看重表面的女孩子。那被傷害也是活該。”楚雲深嗤之以鼻,毫無愧疚感。

 “可是。”

 “好了,我們去吃飯吧!”楚雲深摟過李航的肩,將他扣在自己懷裏,讓他閉嘴。

 李航一聽到吃這個詞,立刻眼睛一亮,也不說話了,乖乖地跟着楚雲深往餐廳走。

 不過兩人剛剛走進餐廳。就迎面撞上一個人。

 “擋着我。”李航嚇得立刻往楚雲深的懷裏鑽,將自己的臉埋在楚雲深肩膀上。

 楚雲深皺眉,被他這個女性化的動作給弄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過誰讓他是他哥們,雖然覺得這個動作很噁心,可還是將他完全擋住。

 但是那人已經看見他,就算他這樣遮住臉,還是將他認出來了。

 “李航,沒想到你這麼下流。主動往一個男人懷裏鑽。”面前的男生雙臂環抱,冷笑一聲對李航諷刺道。

 這男生長得高高大大,說不上有多好看,可是卻張了一張頗有氣勢的臉。

 五官周正線條硬朗,讓人一看就是特別男人的那種。而且有着不符合他這個年齡的成熟,若不是他尚還有一些少年的傲慢,說他是老師也不爲過,而且還是體育老師。

 李航被他喊出名字也不躲了,大大方方地從譚雲深懷裏出來,對這男生道:“唐澤安,放你孃的屁,誰往男人懷裏鑽了,小爺我就是男人。”

 “是嘛?”唐澤安居高臨下地打量他一番,嗤笑道:“還真沒看出來。”

 “你你別欺人太甚。”李航氣得跳腳。

 可是就算他跳起腳來也沒唐澤安高,唐澤安像是故意欺負他個子矮似得,還挺了挺脖子。意思是他就算跳起來。也根本夠不着他。

 “雲深,打他。”李航氣得臉紅脖子粗,一扭頭衝譚雲深喊道。

 譚雲深當然沒動,他又不是狗。而且也不會像李航這麼幼稚,爲了這麼兩句話就動手打人。

 當然,對於唐澤安如此欺負侮辱李航,他還是表示義憤填膺的,但是卻想用文明的方式解決。畢竟初來乍到,他可不想讓人覺得他是個暴力狂。

 “你是唐澤安?”譚雲深衝唐澤安擡擡下巴。

 唐澤安則是輕蔑地打量着他說:“原來你就是譚雲深,那個滿分天才。”

 “呵,天才談不上,畢竟在我之前,聽說就有一個滿分。哦不,據說比滿分還高那麼一點。”

 “所以我說你是天才,而他是鬼才。”唐澤安道。

 譚雲深表情一怔,臉色漸漸陰冷下來。

 唐澤安這話說的很明白,根本就是瞧不起他的意思。考滿分又能怎麼樣?他又不是第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雲深別理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李航也聽出唐澤安話裏對譚雲深的輕蔑,立刻對譚雲深安撫道。

 唐澤安皺了皺眉,眼神陰冷地看着李航問:“小矮子,你說誰是狗呢?”

 “哼,你聽不出來嗎?”李航冷哼道。

 唐澤安看着他囂張地小模樣,尤其是覺得譚雲深能在背後給他撐腰,便莫名地來氣。

 立刻伸出手,打算將他扯過來教育一頓。

 可是沒想到他的手是伸過去了,卻被譚雲深擋住了。

 “你跟他置什麼氣,有時間咱倆比劃比劃。”

 “你這麼護着他?你們倆什麼關係。”唐澤安被譚雲深擋着,不滿地開口質問。

 “兄弟關係。”李航在一旁立刻得意地叫道。

 唐澤安冷哼一聲,將譚雲深的手甩開。

 不過就是兄弟關係,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得意的,還用那種表情跟自己說話。

 “澤安。”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

 唐澤安立刻深吸口氣。轉過身看向後面。

 譚雲深和李航也朝那邊看去,就看到一個高高瘦瘦清雅俊美的男生推着一個女生走來。

 男孩長得十分俊俏,絕對跟譚雲深有的一拼。不過又和譚雲深氣質完全不同,他的氣質儒雅溫潤,讓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女孩也長得十分美麗,雖然坐在輪椅上,可是卻一點都不影響她的容顏。

 兩人走在一起,就像是一幅畫。美好的讓人連呼吸都不敢放重。生怕破壞了這美好的一幕。

 “雲霆,清雅。”看到他們唐澤安的態度立刻大變樣,十分溫和地跟兩人打了招呼。

 楊雲霆推着聶清雅過來,瞥了一眼譚雲深和李航,又對唐澤安問:“怎麼了??”

 “哦,沒事,小事情。”唐澤安立刻說。

 李航偷偷地扯了扯譚雲深的袖子說:“聶清雅你知道的,推着她的就是楊雲霆。”

 “猜到了。”譚雲深沉聲說。

 之前還對追求聶清雅的事胸有成竹。可是看到楊雲霆後他就沒那麼自信了。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氣氛太美好,外人根本插不進去。

 “他是譚雲深,我的新同桌。”聶清雅微笑着對楊雲霆道。

 楊雲霆一聽,立刻朝譚雲深又看了兩眼,笑着說:“我知道你,滿分優等生。沒想到你是清雅的同桌,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清雅,有什麼事跟我聯繫。”

 “好了,你怎麼什麼人都囑託,萬一對方就是個心懷不軌的色狼呢?”唐澤安不悅地瞥了譚雲深一眼,摟着楊雲霆的肩推着聶清雅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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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深,我們也走。”李航撇嘴,也帶着譚雲深繼續往前走。

 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又去買了兩份飯。不過譚雲深挑挑揀揀,對吃飯倒是沒什麼興趣。

 李航看他一副愛吃不吃的樣子,便伸出筷子從他盤子裏夾走了不少菜。

 譚雲深也不在意。感覺吃飽了後便放下筷子,眼神意味深長地看着他。

 “雲深,幹嘛這麼看我?”李航縮了縮脖子,被他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李航,你跟我說的那些信息究竟有幾分真。”譚雲深似笑非笑地問。

 李航一下子漲紅了臉,大聲嚷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嗎?”

 他的聲音太大,惹得周圍的人扭頭觀看。

 李航的臉更紅了,連忙訕笑着跟大家道歉。又扭過頭氣呼呼地看着譚雲深。

 譚雲深緩緩道:“不過唐澤安那傢伙油頭滑面,最喜歡明裏一套暗裏一套,收買了不少人心。”

 李航臉色一僵,尷尬說:“我說這話有什麼錯嗎?”

 居然將他剛纔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說出來了,譚雲深這傢伙記憶力真是令人崩潰。

 “有什麼錯嗎?第一句就錯了吧!你到底從哪裏看出來唐澤安油頭滑面,他這樣的明明就是鐵骨錚錚好嘛。”

 “什麼鐵骨錚錚,那是你不瞭解他,根本不知道他這個人有多。”

 “看來你是很瞭解他的。”譚雲深意味深長地道。

 說罷將筷子放下,站起來離開這裏。

 李航也連忙將筷子扔下來,追上他喊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聽着你話裏有話,譚雲深,你給我說清楚。”

 李航的聲音太大,安靜的餐廳幾乎一半人都聽到了。

 不遠處一個男生突然停下腳步,詫異地扭過頭。

 他旁邊的人看到他的反應好奇問:“宗瑜,怎麼了?”

 譚宗瑜扭過頭,微微一笑道:“沒事。”

 說完繼續往前走。

 譚雲深回到教室,聶清雅已經在座位上了,應該是楊雲霆送她回來。

 其實譚雲深心裏很清楚,他不喜歡聶清雅,至少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可是每一次見到聶清雅,他總有一種似曾相識地溫暖。讓他忍不住想要跟她說話,忍不住想要多關心她一下。

 於是坐下後,便扭過頭對聶清雅說:“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叫我幫你做。我們既然有緣成爲同桌,自然要互相幫助。”

 “謝謝。”聶清雅微笑道。

 譚雲深也笑了笑,看到她這個笑容心裏更覺得溫暖了。

 那邊蘇敏看到兩人的互動,不由得嘟起嘴巴。

 譚雲深成績好,長得也好,據說家世也打聽出來了。居然是容城第一首富譚宗揚的兒子,這可是絕對的搶手貨、優質男,從這個消息發佈出去。不知道多少女生朝這邊看,過來搭訕。

 不過譚雲深一個都不搭理,卻唯獨對聶清雅不同。

 蘇敏和聶清雅關係也不錯,雖然知道聶清雅人長得漂亮,又聰明懂事,可是到底那雙腿。她就搞不懂了,爲什麼那麼多男生喜歡她,而且一個比一個優秀。

 “清雅,我帶你去外面走走吧!”下課後,蘇敏打算將聶清雅推出去。

 可是沒想到譚雲深卻突然站起來,對蘇敏說:“謝謝你,不過不用了,我帶她出去走走。”

 “啊,你帶她出去?可是。”蘇敏驚訝地張了張嘴。

 “沒關係,清雅也不會反對吧!”譚雲深十分親熱地叫了聶清雅的名字。

 可是他雖然是詢問聶清雅的意見,但是還沒等聶清雅回答呢。他便推着聶清雅出去了。

 別說蘇敏覺得驚訝,就連聶清雅都驚訝不已。

 蘇敏更是氣得跺腳,恨不得追上去。惹得旁邊的女生取笑道:“蘇敏,看來聶清雅真是男神收割機,人人都愛她呀!”

 這些女生自覺地比不上聶清雅,自然是羨慕嫉妒恨,便故意挑撥蘇敏和聶清雅的關係。

 蘇敏氣紅了眼眶,狠狠地咬着下脣纔沒有哭出來。

 她是真的喜歡譚雲深啊!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歡的不得了。覺得這一輩子除了他之外,再也不可能愛上任何人。

 “你是不是不喜歡蘇敏?”

 聶清雅被譚雲深推出去後,站在桃花樹下不禁對譚雲深開口問。

 譚雲深一愣,詫異地說:“你爲什麼這麼說,我怎麼可能喜歡她,我和她纔剛認識。”

 “可是她喜歡你呀!”聶清雅說:“既然你是以滿分成績進入,想必智商也差不到哪裏去,應該能夠看得出來蘇敏喜歡你。”

 “那又怎麼樣?”譚雲深說:“喜歡我的女孩多了去了,難道我都要一一回應嗎?而且她們是真的喜歡我,還是隻單單喜歡我的外表身份?連我喜歡什麼,愛吃什麼都不知道,一點都不瞭解,怎麼能談得上喜歡我呢。”

 聶清雅啞然,他說的倒也很有道理。

 不過。

 “喜歡的確是相互的事,你不能因爲蘇敏喜歡你,就必須有所迴應。可是你也不能因爲要拒絕蘇敏的喜歡。就故意將戰火往我這邊引。我和蘇敏是好朋友,我不希望因爲你的事情而終止這段友情。”聶清雅又淡淡地道。

 譚雲深笑了,忍不住說:“所以你以爲我推你出來,是因爲要拒絕蘇敏,告訴她我喜歡的是你嗎?”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喜歡我,只是我不想讓她有這種錯覺而已。”聶清雅微微紅了臉頰,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譚雲深鄭重說:“你儘管放心好了,我沒有喜歡你。至少不是你認爲的那種喜歡。我只是對你有好感,就像看到失散多年的妹妹。”

 “呵,你有妹妹嗎?”聶清雅被他這句話逗笑了,不禁反問道。

 譚雲深搖頭說:“沒有,我母親一直想要個女兒,可惜一直沒成功。所以我才說看到你就像看到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如果我有妹妹的話,一定是長你這個樣。”

 “你可真會說話。”聶清雅苦笑着嘆息:“長我這樣可沒什麼好。我是白長了兩條腿,連路都不會走呢。”

 “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譚雲深看到她眼眸中的傷感心裏有些難過,不想讓她傷心便連忙保證說。

 不過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有多傻叉,聶清雅的家庭背影想必也幫她想了不少治療的辦法吧!更何況,她是聶臻唯一的女兒,以後繼承聶門的繼承人。

 聶臻一定想盡各種辦法,來治女兒的腿病。但是這些年都沒成功。他又能想到什麼更好的辦法。

 “謝謝你。”聶清雅由衷地說。

 雖然心裏很清楚譚雲深這話不過是安慰她而已,可還是對譚雲深道了謝。

 譚雲深有些微微臉紅,不禁羞愧地低下頭。

 若是他能夠治好她的腿傷,接受她的道謝也就罷了。明明就是個空頭支票,可是她卻還對他道謝,不是讓他自行慚愧嘛。

 站起來推着她繼續往前走,瑞德學院的校園風景還是很不錯的。

 這個季節桃花飛舞,雖然沒有十里桃源。不過卻也有十幾株連在一起。勾勒成了一片迷人的花海。

 微風輕輕吹過,桃花片片落下,有的落在聶清雅的身上。讓她不禁伸出手,輕輕地將飄落的桃花接住。

 譚宗瑜走過來,就看到這麼唯美的一幅畫面。

 他隨手拿起手機將這一幕拍下來,點擊發送,立刻發給了楊雲霆。

 “宗瑜。”聶清雅看到譚宗瑜笑着打招呼。

 譚宗瑜蹲下來,看着她淡笑着說:“這要是被雲霆看到了。可是要吃醋。”

 聶清雅紅着臉羞澀地笑起來,隨後眉眼含笑地道:“可是你不會跟他說。”

 “不,我已經跟他說了。”譚宗瑜倒也不隱瞞,拿着手機給她看她發給楊雲霆的微信照片。

 聶清雅驚訝,看着譚宗瑜蹙着眉頭道:“宗瑜,我真沒想到你會發給他。”

 “沒辦法,他自我感覺太良好了。總的找點什麼事情,讓他着急着急。”譚宗瑜絲毫都不爲自己明目張膽破壞人家感情而慚愧,反倒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辜。

 聶清雅嘆了口氣,緩緩地說:“你呀!這樣可是很容易給人錯覺,你是喜歡我的。”

 “如果楊雲霆接受不了考驗從而放棄,我就喜歡你。”譚宗瑜鄭重保證道。

 聶清雅又笑起來,輕輕地搖了搖頭,像是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

 譚雲深站在後面陰沉着臉,兩人談笑風生,似乎忘了還有他這麼一個人。

 “清雅。不介紹一下嗎?”譚雲深忍不住出聲。

 其實聽聶清雅叫他宗瑜,他便知道他是誰了。

 因爲他的長相,幾乎像極了他的父親譚宗揚,怪不得譚宗瑜一直沒有在譚家祖祠出現過,長得這麼像家主的一個私生子,本來就不適合被拋頭露面的。

 不過他還是又對聶清雅問了一遍,聽他親口承認。

 “譚雲深嗎?我是譚宗瑜。”譚宗瑜不等聶清雅開口,便主動微笑着跟譚雲深打招呼。

 不過面對譚宗瑜的熱絡。譚雲深傲慢地擡了擡下巴說:“聽說你也是譚家的人?”

 “是呀,你不記得我了?”譚宗瑜挑眉。

 譚雲深冷笑:“我是譚家嫡子嫡孫,憑什麼要記得你。你連譚家祠堂都沒出現過,我哪知道你是誰。”

 “原來你不記得我了。”譚宗瑜苦笑,眼眸下垂,似乎有些失落。

 聶清雅皺眉,她也是知道譚宗瑜的身世的,看他如此便知道觸動了他心裏的傷口。

 於是便連忙對譚雲深說:“譚雲深同學,快要上課了吧!推我回去吧!”

 “宗瑜,再見。週六的事情不要忘記了,我在老地方等你。”聶清雅對譚雲深說完,又對譚宗瑜道。

 譚宗瑜點頭,不過卻目光沉沉地看着譚雲深,彷彿譚雲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譚雲深被他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冷哼一聲嗤之以鼻。

 他不喜歡譚宗瑜,一點都不喜歡。

 不單單是因爲他比他還要好的成績進入瑞德學院,更因爲他發現,譚宗瑜的長相居然比他更像他的父親譚宗揚。

 而且不單單是長相上相似,就連氣質上都有很大的相同。

 或許別人看不出來,但是身爲兒子,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他的父親。

 “譚雲深同學,你是不是不喜歡宗瑜?”聶清雅在回去的路上問。

 譚雲深皺眉,不滿道:“我們也算是同班同學,還是同桌。你既然都可以叫譚宗瑜的名字,爲什麼還要連名帶姓地叫我,後面還加上同學兩個字。”

 聶清雅苦笑:“我和宗瑜從小認識,感情自然不同,和你我對你也很有好感,不過還是希望同學之間能慢慢了解。”

 “你和譚宗瑜從小認識?怎麼會,他可是譚家的人。”譚雲深皺眉。

 “是,他是譚家的人。可是作爲一個私生子,又作爲一個死了父親的私生子,你覺得他在譚家能有好日子嗎?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才十二歲,可是卻要打工賺取生活費。剛好被我們家司機的車撞了一下,本來想要送他去醫院,可是他堅持不肯,讓把那些看病的錢給他了。後來才知道他要交學費。再然後知道他是在全國大賽的時候,他以全國第一的成績拿下奧數比賽的冠軍。於是我們就成了朋友,除了朋友外,他也是我的私教老師,如果沒有他我也不會有現在的好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