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加入社團

發佈時間: 2022-10-06 17: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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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雲深獨坐在陽臺上,李航來找他的時候就看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神憂鬱,面帶憂傷。

 “這是怎麼了?你怎麼還會有這種表情?”李航湊過來驚訝問。

 他認識的譚雲深可是容城第一首富的獨生子,唯一的譚氏家族繼承人。雖不至於飛揚跋扈,可也絕不是喜歡故作憂傷的人。

 鮮衣怒馬少年肆意,恐怕就是指的他這類人吧!

 “你說,如果沒有我父親,我只是個平凡人家的孩子,現在我會怎麼樣?還會像現在這樣優秀嗎?”譚雲深喃喃地問。

 李航一愣,隨即笑道:“你怎麼會這麼想,這不可能沒有啊!每個人的出身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雖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可是出身優良不是你的錯。雖然不能成爲你炫耀的資本,但是也是你優秀的一部分,是不可或缺的。這種假設根本不存在,爲什麼還要假設。”

 譚雲深笑了,拍拍李航的肩膀說:“李航,我從來都不知道你還有這麼睿智地一面,謝了。”

 “謝什麼?”李航愣愣地看着他。

 譚雲深勾了勾脣,微揚着下巴道:“謝謝你解開我的疑惑,現在我的疑惑消失了。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李航嘟囔着說。

 譚雲深捏了捏他的臉頰肉說:“你沒事纔不會來找我呢,肯定各個地方去搜尋美食了。還是說吧!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李航輕咳一聲說:“瑞德學院有很多社團,像是圍棋、馬術、擊劍啊。你是以全優的成績進入的。你也知道,每個學校都有這些,社團和社團之間也有競爭的。甚至還有跟別的學校比賽,和出國交流的機會,能拿到獎不但對個人還是對社團整個集體都很不錯。能來這裏上學的,大多數其實並不在乎這個機會,可是每年都有一次家長參觀的時間,要知道這個機會對很多人來說就很重要了。很多人削尖了腦袋進來。就是爲了在那次家長會上一展頭角,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譚雲深點頭,他當然明白。

 不管是爲官還是爲商都注重人才,都想廣羅英才到自己門下,爲己所用。

 與其在大海里淘沙,倒不如在沙裏直接淘金。若是憑着這次機會被什麼大人物看上,下半輩子的出路也就有了。

 不過他對這個並不感興趣,因爲他的命運早就被安排好。除了繼承譚氏集團。繼承譚家家業,他沒有別的選擇,這一點他早已經認清。

 “所以像你這種全優人才,各個社團都想爭取啊!我就是被他們派來遊說你的,誰讓吃了一頓飯,都知道我們倆關係鐵呢。”李航嘆了口氣說。

 譚雲深驚訝:“那你在的是什麼社團?”

 李航抽了抽嘴角,好一會才喃喃地說:“馬術。”

 譚雲深:“。”

 詭異地抽了抽嘴角,無語地看着他。

 好一會才無語地問:“你不是從小就討厭各種動物嗎?你不是說除了放在餐桌上的,你討厭和各種動物在一起嗎?尤其是馬兒,小時候被馬兒摔得還不夠重?我以爲那一次之後,你再也不肯碰馬兒了。”

 “我是不敢碰啊!看到我就討厭。”李航連忙嚷嚷道。

 “那你還在馬術俱樂部,在那裏幹什麼,撿馬糞嗎?”譚雲深道。

 李航嘆了口氣,一臉幽怨地說:“你以爲我想啊!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被逼無奈?”譚雲深挑眉。

 李航嘆息道:“其實各個社團,雖說是歡迎各界人才踊躍參與。可是每個社團不同,參加的人也是不同的。比如說圍棋社團。基本上參加的都是各種學識淵博的世家子弟,馬術呢則一般都是名門世家,其中以官家爲主,就好比楊雲霆,唐澤安之流。當然,也有例外,比如馬術俱樂部裏的譚宗瑜,他就是個例外。既沒有顯赫的家世,也沒有引以爲傲的父母,可是他自身優秀,所以也被積極拉攏加入。不過我嘛是意外中的意外,不小心弄傷了唐澤安的馬兒,然後就硬是被他拉過去加入馬術俱樂部,硬是每天跟不喜歡的生物待在一起。”

 “他這麼欺負你?”譚雲深皺眉。

 他真沒想到校園欺凌事件居然真的存在,而且還是發生在自己朋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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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算不上欺負吧!”李航小聲嘟囔說,說完又搖搖頭道:“反正這件事有些複雜,以後再跟你說吧!不過我是來勸說你參加馬術俱樂部呢,你到底要不要參加。其實你現在主動選一個也好,反正這裏所有的學生都必須選一到兩個社團的,你現在不選,之後老師也會硬性要求,還不如自己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

 “馬術俱樂部的社長是誰?”譚雲深問。

 李航道:“楊雲霆,沒辦法,他家的背景在那裏,除了他還能有誰。”

 “原來還要按背景來定論呢,那副社長一定是那個唐澤安了?”譚雲深冷笑。

 “副社長有兩個,一個是唐澤安,另一個是譚宗瑜。”

 “譚宗瑜?他?”譚雲深皺眉。

 “是呀,我不是說了,足夠優秀的人就可以讓人忽略背景身份,譚宗瑜就是第一個。”

 “但不是最後一個。”譚雲深咬牙說。

 李航看着他的表情愣了愣,隨後失笑道:“雲深。你不會要跟譚宗瑜較真吧!你跟他根本犯不着,你們不是一個水平線的人。他在努力,也只是譚家旁支的一個私生子,你再不努力,也是譚家嫡子嫡孫,以後繼承譚家的繼承人,你跟他叫什麼勁。”

 “是呀,他就是譚家一個旁支的私生子。可是就這麼優秀。如果我這個嫡子嫡孫還比不過他,豈不是太可笑了。”譚雲深冷笑。

 李航看着他認真地表情搖了搖頭,知道他爭強好勝的心又上來了。

 也是,譚雲深從出生到現在都太一帆風順。不管是家世還是自身,都優秀的讓人仰望。可是高處不勝寒,也一定十分孤寂吧!

 現在突然冒出個可以攀比、可以追逐的對手,難怪這麼認真。

 不過年少輕狂,李航也沒太放在心裏。而又追着問:“你到底參不參加,我記得你騎術很好的,你參加我們馬術俱樂部一定如虎添翼。”

 “最後一個問題,是誰讓你來勸說我?”譚雲深又問。

 李航都要被他問煩了,不禁嘟囔說:“你幹嘛什麼事都要問的這麼清楚,想參加就參加,不想參加就不參加嘛。”

 譚雲深板起臉來,一臉嚴肅地看着他。

 李航連忙“哦哦哦”地叫了兩聲,舉起手說:“好好好,我說還不行嘛,別這麼嚴肅地看着我,怪嚇人。”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得到,是楊雲霆吧!”譚雲深冷哼。

 他記得譚宗瑜說拍了他和聶清雅的一張照片,然後發給了楊雲霆。

 估計楊雲霆氣了,可是又想不到別的辦法,就想着將自己弄到馬術俱樂部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然後找機會收拾他一頓。

 不過想要收拾他,哼,他楊雲霆也要有這個本事。

 “哎,這次你還真猜錯了,真不是楊雲霆。”李航得意地笑道。

 “不是他?難道是唐澤安?”譚雲深皺眉,想起唐澤安在餐廳對他的敵意,說不定是他也有可能。

 “也不是他,是譚宗瑜了。”李航道。

 “他?”譚雲深驚訝。

 李航說:“是呀。我聽到也很驚訝。可是真的是他提出來的,楊雲霆和唐澤安還極力反對呢。不過最後譚宗瑜說服了他們,他就是有這個本事,能把一件不可能的事變成有可能,所以我就被指派過來勸說你了。”

 “怎麼會是他。”譚雲深皺眉,怎麼樣都想不通。

 李航笑着道:“也許他跟你有一樣的心思吧!他這麼優秀的人,憑什麼只是一個私生子。所以想把你弄到馬術俱樂部,然後一較高下,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

 “他不是這樣膚淺的人。”譚雲深說。

 可是說完後又有些臉紅,因爲剛纔自己那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如果說譚宗瑜不是這麼膚淺的人,豈不是自己就變成膚淺的人了。

 不過幸好李航聽不出來,又繼續追問道:“那你到底答不答應?”

 “當然答應。”譚雲深回答道。

 不管是誰讓他參加他都會答應,只是讓他參加的人有些讓他意外而已。

 不過他又看看李航說:“你這樣被迫參加這種社團,真的沒關係嗎?要不要我出面讓你退出,你連馬都騎不了還參加馬術社團,豈不是太可笑了。”

 “有什麼可笑的。”李航連忙說:“不能騎馬的又不是我一個,聶清雅還參加了呢。”

 譚雲深:“。”

 嘴角抽了抽,被他的話震驚到了。

 好吧!果真男朋友是社長就是好辦事,聶清雅行動不便還能參加馬術俱樂部,真的不是爲了搞笑嗎?

 不過人家的事他也無權干涉,答應李航後便和李航一起去了馬術俱樂部。

 譚家自己家裏也有一個私人的馬場,譚雲深自己都有一匹屬於自己的馬,名叫追風。

 譚宗揚也有從小給他請了馬術老師,專門教他。

 所以對於馬術他是不陌生的。但是跟着李航來到瑞德學院的馬術俱樂部,還是被這裏的景象震驚了。

 一點也不輸於他們譚家的私人馬場,甚至比譚家的私人馬場還要氣派些。

 而且也不同於原始的賽馬場,這裏的賽馬場更貼近於現代設計風格,將現代設計風格完美體現。在整個馬場中,被周圍綠地樹木包圍,在這裏賽馬騎術實在是放鬆心情再好不過。

 這裏的馬也都是品質比較優良的賽馬,譚雲深過去看了一眼。一點也不遜色他的追風。

 “怎麼樣?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這幾匹馬還沒有主人,你可以挑一匹。”譚宗瑜走過來,微笑着對譚雲深道。

 譚雲深一怔,扭過頭看到他。

 不過看到譚宗瑜的笑容,他可沒有一點好感。一個私生子對一個嫡子嫡孫這樣笑,除了獻妹討好,就是頗有深意。

 而譚宗瑜肯定是不屬於前者的。

 “聽說是你想讓我參加馬術俱樂部,爲什麼?”譚雲深轉過身直言不諱地問。

 譚宗瑜微微一笑道:“不爲什麼,覺得我們既然同時譚家人,難道不應該多一些瞭解親近親近?再說你馬術好,再過兩個月就到了家長開放日的日子了。我們也希望你能給我們馬術俱樂部帶來新的不一樣的感覺,讓人眼前一亮耳目一新。”

 “我明白了。”譚雲深勾脣。

 原來譚宗瑜的目的是這個,就是想在家長開放日的那天,在他父親譚宗揚面前嶄露頭角。

 畢竟作爲他的父親,來看兒子俱樂部的情況是正常的。如果自己真的加入馬術俱樂部,多多少少也會看到譚宗瑜的身影。到時候譚宗瑜再稍加表現,還能不在他父親面前露臉嗎?

 之前還覺得譚宗瑜這人有點意思,有點深度,頓時譚雲深又覺得不過如此了。

 “挑一匹自己喜歡的馬吧!我覺得這匹不錯,它的名字叫做追風。”譚宗瑜拍了拍其中一匹馬的脖子,又對譚雲深說。

 他似乎知道譚雲深明白了是明白了什麼,不過卻並不解釋,反倒還主動向他推薦好的馬匹。

 譚雲深把他這個舉動看作是討好。朝他推薦的馬看了看,果然是匹好馬。居然也叫追風,跟他在家裏的馬是一個名字。

 “這名字不錯,跟我家裏的馬是一個名字,既然這麼有緣分,那就是它了。”譚雲深道。

 譚宗瑜挑眉,又溫潤地笑了笑,似乎對譚雲深這麼好說話很滿意。

 看着他的笑容譚雲深又皺了皺眉,這人跟自己的父親長得太像了。這個笑容就十分相似,別人或許沒看過父親笑的模樣,可是他卻是見過的,父親對母親的笑容就是這麼燦爛,溫暖的讓人心醉。

 只是。

 “你別對我笑的這麼肉麻好不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譚雲深翻翻白眼說。

 譚宗瑜笑的更加歡暢了,輕咳一聲點頭答應。不等譚雲深再說話,便轉過身朝前走去。

 既然同意加入馬術俱樂部。譚雲深自然要和社團的人見個面。

 社團的人倒是不少,足有二三十人。

 不過除了楊雲霆、唐澤安、聶清雅、譚宗瑜和李航外,其他人譚雲深也不認識,只是隨意地點個頭打聲招呼。

 男生們則是嘆了口氣,有譚宗瑜、楊雲霆、唐澤安在,他們已經沒什麼活路了。

 不但騎術好,長得又帥,不管他們再怎麼努力也成不了焦點。

 現在可好。又來了一個譚雲深。居然比起其他三個人毫不遜色,甚至還別有優秀感。

 這下,他們更成了路人甲乙丙丁,只能成爲陪襯。

 女生們則不同,看到譚雲深眼睛都亮了。泛着綠光,恨不得朝譚雲深撲上去。

 就這樣,譚雲深算是跟這些人見過面,也算正式認識了。

 楊雲霆讓大家各自練習離開。便將譚雲深單獨留下來談話。

 當然除了譚雲深外,還有唐澤安和聶清雅也在。

 “譚雲深,歡迎加入。”楊雲霆衝他伸出手。

 譚雲深和他握了握說:“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指教談不上,聽說你騎術很好。剛好還有兩個月就到了家長開放日,我們社團爲了促進大家共同進步,特別組織了一次活動。以一對一的形式練習騎術,剛好差一個人,你來了正好。可以和另外一個學員結成對子。”

 “一對一?是技藝精湛和技藝平庸的組合嗎?”譚雲深扯了扯嘴角。

 楊雲霆輕笑道:“也不完全如此,只是想兩個月後在技藝大賽上別出心裁罷了。”

 “原來如此,那不知道單的那個是。”

 “我。”譚宗瑜走進來。

 譚雲深揚眉,譚宗瑜剛纔出去了,現在又回來。而且還是在這個檔口,可真令人深思。

 不過也是意料之中,只有跟自己結對子,他纔有機會在父親面前嶄露頭角吧!倒也是個聰明人。只可惜這種人的小聰明也僅限於此。

 “好啊!那還請多多關照。”譚雲深微笑道。

 譚宗瑜輕笑說:“你的騎術很好,我看過資料,關照談不上,共同學習吧!”

 唐澤安在一旁冷哼一聲幽幽地說:“你們剛好也是一家人,一起訓練倒也挺好。”

 譚雲深聽他說話,纔想起這個人的存在,於是想起李航的事。

 他吵唐澤安走去,對唐澤安問:“你的對子是李航嗎?”

 唐澤安眼眸閃了一下。站直了揚着下巴說:“是又怎麼樣?”

 唐澤安是典型的北方人,又比譚雲深大一歲,所以個頭上比譚雲深足足高了半頭多。

 他這樣仰着下巴俯視着譚雲深,譚雲深必須要仰着頭才能看到他的表情。這讓譚雲深的心裏很不爽,向來都是別人仰視他,他還從沒有這樣仰視過別人。

 “李航是我朋友,他別說騎馬,連看到馬都害怕。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逼他答應加入馬術社團的,可是我知道他心裏很不願意。既然如此,就讓他退出吧!他不適合這裏。”

 “呵,真是可笑,他適不適合這裏是要你決定的嗎?他是智障?難道不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唐澤安冷笑,毫不客氣地對譚雲深諷刺道。

 譚雲深低下頭勾了勾脣說:“所以你不打算放人?”

 “你這話說的可就過分了,我可沒有拘禁他,什麼放不放人。這是他的自由,只要他同意。我無話可說。”唐澤安雙臂環抱信誓旦旦地道。

 譚雲深皺眉,這時候才察覺到事情或許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不然,這個唐澤安也不會如此自信。

 正當他暗想接下來該怎麼辦時,譚宗瑜站出來說:“既然你們這麼說,不然把李航叫過來,問他的意思吧!我看到他在外面的草坪上曬太陽,我去叫他。”

 說完,譚宗瑜便出去了。

 唐澤安皺眉。臉色有些陰沉。想要追上譚宗瑜,卻被楊雲霆給拉住了。

 “你也想知道他的意思,不是嗎?”楊雲霆表情平靜地道。

 唐澤安咬了咬牙,冷哼一聲將楊雲霆的手臂甩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

 楊雲霆淡淡地笑了笑,對譚雲深說:“你不要太介意,其實澤安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好。他跟李航之間也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不過作爲外人,我很欽佩你這種爲朋友出頭的勇氣。”

 “謝謝,不過我怎麼從你話裏聽出一股並不讚賞的諷刺。”譚雲深冷笑。

 楊雲霆被他這樣當面頂撞,倒是也非常好脾氣地笑了笑,然後去給聶清雅倒水。

 聶清雅嘆息一聲,看着譚雲深說:“你不該拒絕別人的一片好心,雲霆他沒有惡意,只是善意的提醒。”

 “我知道。”

 譚雲深閃了閃眼眸,面對楊雲霆他還能桀驁不馴,可是面對聶清雅他卻沒辦法冷言以對。

 “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你。”聶清雅又笑了笑說。

 “很早?”譚雲深驚訝。

 聶清雅嘆息說:“你或許不記得了,我也是聽旁人說起才知道。如果當初沒有意外,我們或許差點就成了兄妹。”

 譚雲深眼神更加詫異了,皺了皺眉像是根本聽不懂聶清雅什麼意思。

 聶清雅看他這個表情,便知道他是一點都不記得,也一點都不知道了。

 不過那時候的事情不知道也罷,也省的許多煩惱,於是便淡淡地說:“不記得就算了,反正你只管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就好了。”

 “我當然知道。”譚雲深說。

 說完後自己都驚訝了,對一個才認識幾天的陌生人,他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雲深。”李航表情複雜地走進來,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唐澤安,走到譚雲深身邊。

 唐澤安從李航走進來的那一刻,就將目光放在他身上。眼神陰霾,像一把利劍似得緊緊跟隨着李航。

 譚雲深自然也注意到唐澤安的眼神,悄聲對李航道:“別怕,有我在呢。”

 李航抿了抿脣,眼神複雜地看着他,好一會才咬着牙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