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他抱起我,就親了下來

發佈時間: 2023-02-14 13:4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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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懵得不知方向,電梯門打開,他卻大方走了出去。

 給我鬱結得難受。

 早餐是豐盛的自助餐。

 我每次同他一道出差,早餐都是我安排,還真成了他的營養師,也不知道他平時怎麼吃的飯。

 他照例拿着杯子去裝牛奶,每次都裝兩杯,有一杯是我的。

 而我就一趟又一趟的去拿其他主食。

 他自己是個美食家,對吃的東西很挑剔,最不會犯錯的就是白粥,沙拉,水果。

 每次我都會給他拿這三樣。

 因爲這些吃飽了,其他的小點心味道不合他的意也無所謂了。

 我不一樣,我沒他挑剔。

 雖然我也挑食,那也只是對部分食物挑,對於喜歡的東西,偶爾換個做法我也能接受。

 今天這家五星的酒店裏有牛仔骨,我揀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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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見我吃牛仔骨,“好吃嗎?”

 “嗯,味道不錯。”我喜歡牛仔骨的那種嚼勁。

 他的銀叉伸進了我的盤子裏,我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見他叉走一塊我盤裏的肉,心臟噗嗵噗嗵的直跳。

 嚇着我了,因爲他吃飯從來不這樣。

 “味道很一般。”他有些嫌棄。

 我噘了一下嘴,他今天是有意挑我的刺,還吼了我。

 雖然我是給他打工,但他從來不吼我。

 我低頭兀自吃盤中食物,“我覺得挺好。”

 “還不及你自己的手藝。”

 他說完我便偏頭過去,只覷見他的側顏。

 他倒是悠哉,連拿着牛奶杯喝牛奶的樣子都是一派仙氣。

 有時候靜靜瞧見他的樣子,心裏會暗想,這種男人怕是不用吃飯的,用仙氣或者真氣就可以存活的。

 他以前剛醒的時候,我還做過牛排,但沒給他吃過。

 那些都讓我自己吃了。

 總覺得拿不出手。

 他行動方便了,想吃的東西他會自己做。

 不過他做的東西也沒給我吃過。

 我一個給他打工的,哪有什麼資格吃他做的東西。

 我今天情緒不太好,他說什麼我都有點牴觸。

 或者是近來我父母在g城,天天在我耳邊唸叨“剩女”這個詞,讓我有些煩躁。

 我真的有了看他身體好轉,就辭職的打算。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我的青春有限,現在不趁血是流動着的時候去找個伴侶,難不成等到五十歲,什麼都看穿了再去找?

 對另一半也是不公平的,我得花時間和未來的男朋友培養感情。

 這樣想着,覺得自己也是一個妄談愛情的人。

 我對愛情並不堅貞,我也會害怕困難。

 喝自己的牛奶,吃自己的沙拉,我有心事,對他說的話沒有即時迴應。

 好半晌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臉邊有火在燒,他似乎正在看我。

 此時我的手機來了一條微信,我拿起手機點了綠條播放,貼在耳邊聽。

 是魏哲的語音信息。

 “魏學晚上回來了,還說要給你一個驚喜,不讓我告訴你,可是你在外地,驚喜不上了,所以你能不能早點回來,到時候一起吃飯。”

 魏學是我的同學,當初跟我一個導師,全靠我幫着疏通,爲了感謝我,他總是請我吃飯,幫我處理一些麻煩的事情。

 當然,我比魏學大,老逼着他喊我姐姐,他從來不喊,連名帶姓的喊我許妙。

 還驚喜呢。

 我若是不回去,他那小嘴巴得翹到天上去了。

 一想到他那孩子氣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摁着屏幕上的小話筒,用不影響周圍人用餐的音量說,“那你拖住他,讓他晚點好了,我回到g城應該很晚了。

 對了,我得給他買份禮物吧。領帶,西裝,鞋子,或者其他什麼,你覺得送什麼好?”

 我這幾年一心撲在靳斯翰和學業上,真的非常老土。

 連自己都不怎麼打扮,哪知道該送男人什麼東西。

 魏哲發來的消息前面一段都是大笑,“拜託,他就喜歡穿得休閒,你給他買什麼西裝領帶。

 送件t恤得了。”

 我都笑了,“那可真是幫我省錢了,呆會路邊看見哪兒有美特斯邦威的有打折的買件給他穿。”

 “我看成!”魏哲依然大笑着,應得很爽快。

 沒再回信息,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今天上午其實沒什麼事情,吃完早飯,劉縣安排我們去島上轉轉,算是實地深入考察一下。

 縣裏想再談條件,但是靳斯翰就是表現得不太積極。

 以靳斯翰的xin子,讓步是不可能的。

 結果是差不多的,我擔心魏學很早到,我回到g城沒有時間再去逛街,不如趁着上午事情不多去逛逛。

 畢竟我只是醫生,並不是真的祕書。

 靳斯翰現在身體好了,不需要我如影隨形。

 “靳先生,上午我請個假。”我看着他並不轉過來的側顏說。

 他優雅的吃着水果,“你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有事?”

 “我同學從美國回來,晚上可能一起吃飯,我去給他買個禮物。”

 他轉頭看我了,“哪個同學?”

 “你應該認識的,冷老師我那屆就帶了兩個學生,我和魏學。你好象見過。”

 他雖輕卻稍長的“哦”了一聲,似在想着什麼。

 “哦”是什麼意思。

 他頓了一陣,我看不到他的眼神,“你去吧。”

 我鬆了口氣,反正我也不想去什麼島上。

 和靳斯翰在酒店門口分開,他跟張文濤還有劉縣一起上島。

 而我,由劉縣安排的人送去了商場。

 嘴上說着給魏學買美特斯邦威,實則不會那麼幹。

 魏家兩兄弟雖然跟我一樣,都是從醫,但我們兩家的家境完全不同。

 魏家從商,在南方也是有名的豪門。

 醫療器械的生意魏家做得很大,魏氏是上司公司。

 這種家庭出身,他們哪會穿什麼美特斯邦威。

 就算我再土,再不懂人情世故,牌子還是知道幾個的。

 魏學是個特別陽光的男孩子,這兩年出去,也不知道曬黑了沒有了。

 他比我小兩歲,但現在這個年紀也是不會再長高了。

 所以我記得身高就行,身材好的男人,只要報身高買的衣服都不會錯碼。

 我是一個買東西特別沒有規劃的人。

 原計劃打算買一隻口紅,可能最後會因爲禁不住導購的蓮花舌而買上四五種色。

 原計劃打算買一瓶香水,也會因爲左聞右聞買上四五種味道。

 我總是買的時候控制不住,拿回家就後悔。

 但是後悔沒用,下次還會繼續犯同樣的錯誤,哪怕在家裏叮囑自己無數次。

 我原計劃給魏學買一件t恤,這是他哥哥的看法。

 淺灰色的t恤拿在手上,騙死人不償命的導購又過來宰殺我了,“小姐,請問您是給男朋友挑選嗎?”

 “不是,我弟弟。”我如實說。

 導購的眼睛微亮,“弟弟多高呢?多重呢?”

 “182還是83吧。身材很好,不胖。出國前感覺就沒有長個子了,現在已經沒長了吧。”

 我聽說女人生完孩子有長高的,男人會不會也有這樣的特殊時期?

 導購的眼睛更亮了,“這件t恤是非常漂亮的,上身特別酷,再配一條我們新出的這款牛仔中褲,上身很帥的,版型特別好,是立體剪裁的,超有型。

 這種個子高高的男孩,穿上身的話會顯得特別有陽光。你看,那是我們的模特照,你弟弟怕是比我們模特上身效果還好。”

 導購就知道說特別,特別。

 還說我這個當姐姐的有眼光。

 我有什麼眼光啊,我本來看着很普通的一件t恤,被她說得就像拿了件龍袍在手上似的。

 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哎,我也知道魏學穿什麼都好看,身材身高在那裏擺着,喜歡籃球的男孩子,這樣搭起來是不錯,運動又不誇張。

 魏學在我心裏的位置還是蠻重要的,他跟我一個導師,很聽我話,對我也非常好。

 最開始總是擔心我的導師不要他,天天拍我馬屁,討好我。

 後來又怕導師偏心,老是央着我跟導師說他的好話。

 搞得後來導師更喜歡他。

 不過他也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對我也很照顧。

 我是獨生子女,家裏就我一個,從小就羨慕那些有兄弟姐妹的同學。

 所以多給弟弟買點我還是捨得的。

 最後的結局是,我給魏學買了整整一身有多。

 衣服褲子兩套,棒球帽買了,還有鞋子,襪子。

 記得有次我在雨天腳崴了,他揹着我去學校醫務室,他還要參加籃球賽,我上好藥就去陪他買鞋子賠他。

 不然裏面全是水的鞋怎麼打球。

 試了好多家的鞋,他喜歡什麼款式我都忘了,但是不停的重複那個碼數,我就給記住了。

 導購讓我買鞋,我就給他買了。

 手中一大堆袋子,導購笑盈盈的跟我說,“歡迎下次光臨。”

 買出來我又開始後悔,我買這麼多幹什麼啊?說好的一件t恤呢。

 真是恨死了我自己,沒有一點自控力。

 ……..

 快中午的時候,靳斯翰打電話給我,“許醫生,你逛完了嗎?”

 “嗯,正準備打車回去。”

 “中午一起吃飯,我讓劉縣派人過去接你。”

 “好,不要等我,你們先吃。”對於吃飯這樣的事,我是沒必要扭捏的。

 中午我到了吃飯的飯店,一進包間,他們已經開吃了,張文濤最先跟我打招呼,“許小姐戰利品豐富得很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朝着靳斯翰所坐地方的空位走過去。

 張文濤看着我,調侃道,“你們女人逛起街來真是兇猛,我最怕我太太要我跟她去逛街,我都累成狗了,她還意猶未盡。”

 桌上的男人都笑了起來。

 靳斯翰坐在我旁邊,幫我說話,“她是太忙了,我難得放她半天假,肯定得狠着心買了,以後又沒時間了。”

 劉縣今天比昨天說話的語氣友好多了,也學着張文濤的口氣開玩笑。

 “靳總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就算是祕書,那也得憐香惜玉才行。要是在你這裏太辛苦,外面有人讓許小姐輕鬆了,指不定就跟人跑了。”

 我被拿來開涮,有些不自在。

 也許這桌子上的都是男人,一點小酒喝下去就有些口無遮攔。

 靳斯翰嘴角微微扯動,沒應劉縣的話,很快被張文濤接了話題。

 一桌子人在鬨笑,我給靳斯翰倒了茶。

 他端着杯子喝。

 中午吃好飯,我們就準備回酒店午休。

 下午還要去土地規劃和城建部門,有劉縣親自陪同,會很順利。

 我拎着大包小包的袋子,跟在靳斯翰身邊進電梯,他伸手幫我拎。

 因爲是送人,還特地包裝過了。

 他低頭看了看,“容縣這地方的商場能比g城東西多?還買這麼多回去。”

 我伸手摁了電梯裏的數字,“我買東西有時候會沒什麼數,腦子不好用。”

 “女人估計就這點愛好,以前南心也是這樣,就喜歡買買買。”

 “我現在收斂很多了。”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耳背。

 他笑笑。

 我們一同走出電梯,他的房間在我隔壁,先在我的房間停下,我伸手從他手裏去拿袋子,“謝謝。”

 他遞給我,“中午好好睡一覺,下午不用跟我去了。”

 “好。”

 他轉身的時候,又看了一眼我手中那一大堆的袋子,才走向他的房門。

 下午靳斯翰沒來敲我的門,我午睡到了四點,骨頭都睡酥了,把這兩日的疲憊全睡到了九霄雲外。

 靳斯翰打電話給我說來接我吃晚飯,晚上六點四十的航線回g城。

 我趕緊起*收拾自己和行李。

 上飛機了,靳斯翰還在調侃我,說容縣雖然離省會城市近,有大商場,但那也沒有g城多。

 我印象中的靳斯翰不會將這樣的話說兩次。

 其實他跟我聊天我很開心,不要像來的時候一樣不理我就好。

 “如果不是因爲魏學剛到,很匆忙,我也不想在容縣買,在g城買東西選擇多,價錢還沒容縣貴,挺不划算的,但又沒有辦法。”

 我扣好安全帶。聽見他問我,“你這些東西全是給魏學買的?”

 “嗯啊。”

 “買了些什麼?”

 我回了他的話,“買了兩件t恤,兩條褲子,還有一雙鞋,襪子,還有棒球帽。”

 半天沒應我,我整理好後轉頭去看他,他已經闔上雙眼,睡了。

 哎,真是一個陰晴不定,瞌睡說來就來的男人。

 不過多休息身體好,我隨他了。

 ………

 出了機場,程東已經站在出口等我了。

 好傢伙,他還帶了束火紅的玫瑰。

 我似乎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靳斯翰跟我並肩走出來,他突然說她小腿有點疼,嚇得因爲玫瑰不知所措的我立時就慌了。

 “馬上上車,我帶了醫藥箱!!”

 我是真的慌了啊。

 除了父母,我最怕的就是他身體某個部件出問題。

 最近又頻繁起來,我不知道是哪兒出了問題。

 北方現在也值夏季,不可能因爲寒氣的原因。

 我連程東的玫瑰都沒有來得及接就和他告別,管靳斯翰去了。

 上了車,我就給靳斯翰施針。

 來機場接我們的只是轎車,我給他施針的時候把他的腿放在我的腿上。

 我問他,“現在好點沒有。”

 他頭靠在玻璃窗上,闔着眼睛,半天才應我,“沒有。”

 在我看來,他半天不說話,是因爲忍着痛苦。

 我開始懷疑自己因爲施針少了,醫技退步了。

 雖然我在他身上做的許多事都沒有執照,可我非常用心的學。

 我急得眼淚珠子都快掉了下來,一直忍着。

 不一陣,他說他的膝蓋骨也有些不舒服。

 我這心,就這麼跳着停不下來,跟在躲地震似的。

 回到翡翠園,我讓他趴在*上,仔細給他按摩,又將掌心搓熱了幫他捂說痛的地方。

 程東打電話來說一起吃飯,我推了。

 魏哲打電話來說魏學已經到了,我本來說晚一個小時。

 結果一個半小時後魏學親自打電話給我,我走到靳斯翰臥室外的客廳接了起來,對方聲音不小,“好你個許妙!你知道我回來了還不出來!”

 他不高興了。

 真是個小祖宗,脾氣一如繼往的大,“我有個病人,身體不舒服,我現在走不開,你別生氣啊。”

 哎,他就仗着爲了打過幾次架,背過幾次狼狽的我,照顧過我幾次,所以總是對我大呼小叫。

 他是量我不敢對他這個小祖宗恩人恩將仇報才會這麼囂張的。

 “病人?很嚴重嗎?要我過去幫忙嗎?”

 “不用了,就是要施鍼灸,你知道的,鍼灸沒那麼快。我給你買了禮物……”我怕這個小祖宗等會又開口叫囂,趕緊恭敬的奉上狗腿。

 “好吧,明天,明天我們見吧,我要看看你給我買了什麼!”

 靳斯翰趴在*上,半天哼一聲。

 我一直伺候他到凌晨一點,一年前都沒這麼折騰過,害我都不敢離開翡翠園。

 “靳先生,要不然我今天晚上住這邊吧,要是你晚上不舒服,也好有個照應。”

 以前他總是說,“不麻煩許醫生了,不會有問題。”

 今天他眼睛都沒有睜一下,順口就應了,“我讓林媽給你收拾一下客房。”

 “好。”

 我也真是累了,進了客房,我就想睡覺,可想着靳斯翰,我又睡不着。

 隨時隨地的怕手機醒,怕有人敲門說他不舒服了。

 後來實在熬不住,困得無有精力胡思亂想。

 週二我有鬧鐘,因爲要上班。

 鬧鐘響的時候,太陽穴的位置就像有鑽子在打一樣,疼得要命。

 我頂着一雙黑眼圈出去,樓下餐廳裏靳斯翰已經坐在了那裏。

 他朝我微笑,“許醫生,先吃飯,我讓人送你去醫院。”

 “我來不及了,等會到醫院隨便買個麪包吃。”

 這裏離市區太遠,我的鬧鐘時間是我住海東新城的時間。

 翡翠園這邊過去,哪還有時間吃飯。

 我手裏拎着屬於魏學的衣服,褲子,鞋子,準備就這樣走。

 靳斯翰的目光在我的紙袋上微作停留,“那現在我讓人送你吧,家裏的麪包牛奶帶點在車上吃。不用去外面買了。”

 他的細緻撩動我的心,以前無數次都是這樣。

 他對身邊的人都很好。

 這些年我跟在他身邊,從沒聽他斥責過下人。

 或許是斥責的時候我不在。

 不過我也能感受到他是個脾氣特別好的人。

 跟靳斯翰相處過,就會覺得其他的男人多多少少的缺乏紳士風度。

 一個男人有紳士風度是很迷人的。

 他有時候根本不像我的老闆,會替我拉開車門。

 出差會把好的房間讓給我。

 他也許對誰都一樣,我並不是特例。

 我曾經看到過他的錢包裏,有申璇的照片,有些舊。

 申璇真的很漂亮,我看過照片,也看過真人。

 南心跟我說,申璇的美,是讓男人有征服*那種類型,很有挑戰xin。

 她說我的美是屬於讓人一看着就能安下心那種,特別舒心,能沉進心裏那種。

 我看過鏡子很多次,不知道南心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大概就是說,我是臉不怎麼樣,但屬於心靈美?

 看過靳斯翰錢包裏屬於申璇的照片後,我再也不敢去覷看他的私人物品。

 那感覺好象有尖尖的刀,在割着自己的心臟,特別疼。

 有時候我連申璇的名字都不敢想。

 偶爾聽別人說起幾句,我都不知道該用什麼的表情去迴應。

 會讓人很絕望,一點希望也看不到。

 我喜歡他,他心裏裝一個有夫之婦,埋在特別深的位置,從不提及,卻暗自收藏。

 如果他是個花心的人尚好,起碼我還能奢望着他或許會忘記。

 偏偏他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可如果他不是這樣的人,我還會喜歡他嗎?

 人總是矛盾的,矛盾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想要什麼。

 ……

 司機開車,我和靳斯翰坐在後排,我問他今天有沒有舒服一些,他點了點頭,“回到g城就好多了。”

 我舒了口氣。

 路上我的手機響了,魏學狂囂的呼叫又在轟炸了,“許妙!你煩不煩啊!裹了小腳是吧!我都到了你們醫院門口了,你還沒來!!!”

 “我就到了,就到了!”我忙忙應着。

 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來,我連着給魏學買的東西一併拎下車。

 還沒來得及跟靳斯翰說再見,魏學那混球,一衝出來就把我抱了起來轉圈,學着美國鬼子的那些玩意,捧着我的臉就狠狠的親了下來!!!!還得意的挖苦我,“許妙!你又長醜了!怎麼會醜成這樣!!天哪!你以後叫許國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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