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我要表演我的絕技了!

發佈時間: 2023-02-14 17: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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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我瞬間渾身冒出了冷汗,連忙把安全帶扣上,緊張地問道,“誰啊?大半夜的有病嗎不是?幹嘛跟蹤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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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知道。媽的,開業第一天好不容易順順當當過去了,沒想到在這兒等着我呢!”杜一諾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把車開得飛速。

 杜一諾原來的車沒了,開着貨車在市區也不可能,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一輛老本田,吭哧吭哧地在路上開着,他對生活似乎總有想不盡的辦法。

 後面的車一直跟着我們,無論我們速度多快都無法成功甩掉,杜一諾對我說:“穩住了啊!我要表演我的絕技了!”

 “啊!”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把油門踩到了底,車像箭一樣飈了出去。

 我拼命地大叫,他一邊飛速開着一邊說:“媽的!g你的時候你也沒叫得這麼sao!下次就得像這麼叫!”

 “去你妹的!我感覺我快要死了!”我瘋狂地喊着,五臟六腑彷彿都揉成了一團,胃隨着他這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速度不斷顛簸,像攪拌機在裏面攪動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堅持住!馬上就甩掉他們了!”杜一諾喊道。

 話音剛落,只聽到車突然“咯嘣”一聲,歇菜了,一股難聞的油煙味飄了出來,杜一諾氣得重重錘了下方向盤:“媽的!關鍵時候掉鏈子!要是我的小拉利還在,哥他媽甩他們八條街!”

 “怎麼辦現在?”我看到那輛車越來越近,心裏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高跟鞋脫掉!”

 “幹嘛!”

 “跑啊!”

 杜一諾口令一喊,我迅速甩掉了高跟鞋,兩人一左一右拉開了車門,飛快地匯合到一起,直接跨過了馬路的圍欄,向旁邊的小路沒命地跑去。

 可憐我光着腳、穿着一身晚禮服在這坑坑窪窪、都是石子的路上撒腿狂奔,杜一諾見我這樣,直接把我扛在了肩上,飛快地跑了一段路之後,衝進了一家破落的院子裏,把我放了下來。

 院子裏的阿公正在乘涼,見我們兩忽然衝了進來,嚇得差點兒心臟病都犯了,站起來顫抖地問我們:“你……你們要幹嘛?”

 “有人在追我們,阿公!麻煩你幫我們掩護一下!”杜一諾衝着阿公急急喊道,然後拉着我迅速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你說到底是誰在跟蹤我們?他們真的會找過來嗎?”我心有餘悸地問道。

 “別說話,如果是別人花錢僱的馬仔,不找到我們痛打一頓的話,他們沒辦法交差的。”杜一諾小聲說道。

 很快,我們果然聽到了外面傳來了奔跑的腳步聲,緊接着,似乎好幾個人衝進了這家院子。

 其中有一個人問大爺:“有沒有看到一男一女跑到這裏?女的穿紅衣服。”

 坑爹的大爺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氣我們突然就闖了進來,居然直接往我們躲的地方一指說:“他們在那裏!快去抓他們!”

 我和杜一諾頓時頭都大了,杜一諾面色一下陰沉起來,渾身的戾氣一下冒了出來,他冷着臉對我說:“乖乖待着別出來,我來對付!”

 他直接在角落裏拿起大爺家的一個鐵盆,就這樣走了出去。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一看,我去,好傢伙,有十幾個男人在追我們!

 這些人一看就是徐姐的人,其中有幾個我認識。看來,是徐姐氣不過,想找人來追我們,知道我們下了班,杜一諾的小弟們都散了,所以專門對我兩進行圍攻。

 那十幾個人個個手裏都拿着鐵棍,杜一諾手裏拿着一個鐵盤,場面看起來特別滑稽。大爺見這陣勢,早早就把躺椅收回了房間,連忙關上房間門並鎖上,卻也忍不住掀開窗簾的一角觀看這場鬥毆。

 杜一諾剛纔只顧着沒命地開車,也不知道我們現在究竟是在什麼地方。我用手機給阿彪發去信息,說我們有難,可是不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一時急得不行。

 杜一諾拿着鐵盤,冷冷地對這些人說:“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來?”

 這些人是訓練有素的打手,廢話也不多說,杜一諾這麼一問,一羣人蜂擁而上,壓根沒有多話。

 “我去!你們這幫孫子!還講不講一點江湖道義!”杜一諾在亂棍底下艱難地招架着,他手裏的鐵盆被他們砸得砰砰作響,沒多久鐵盤就被打得坑坑窪窪,可見力道有多重。

 我躲在角落裏不敢發聲,我生怕有人衝過來連我一起打。誰知道我他媽**一樣手機沒有靜音,阿彪發信息來問我位置在哪兒,我沒有回信息,他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鈴聲一響,立馬有人知道我躲在了裏面,當時就有三四個男人衝着我走了過來,個個手裏掄着棍子,我心想完蛋了,這一頓皮肉之苦又少不了了!沒想到突然這我身後的門一開,一個人用力把我拉了進去,緊接着砰地關上了門!

 拉我的居然是一個戴着老花鏡、看起來很慈祥的阿婆,大概是剛纔那個阿公的老婆,阿婆把我拉到了房間之後,掀開窗簾拉開窗戶,聲音無比洪亮地大喊了一聲:“我已經報警了!你們再打人,等下都被拘留了!”

 阿婆說完就又迅速關上了窗戶,反鎖了窗門,笑眯眯地對我說:“沒事啊,閨女,我已經報警了,不用擔心!”

 當時阿婆在我心裏的形象一下異常高大起來,沒想到阿公那麼壞,阿婆居然這麼見義勇爲,當時我就忍不住笑了!

 阿婆這麼一喊,沒多久外面真的響起了警笛的聲音,這些人一聽到警察真的來了,瞬間偃旗息鼓,扔下棍子紛紛逃了出去。

 我連忙打開門去,杜一諾憤憤地扔掉了手裏的鐵盆,終於支撐不住蹲在了地上,我不禁大喊:“一諾,你沒事吧?”

 “沒事,背上被他們敲了好多下!脊椎好像斷了一樣!媽的!真疼!”杜一諾大概特別疼,一下坐在了地上,我連忙扶住了他。

 “多虧了阿婆,要不然的話我們肯定慘了!”我說。

 “阿婆呢?改天我們買禮物來專門謝謝他們老人家!”杜一諾說道,又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

 阿婆不敢出來,依舊躲在窗邊,直到民警過來,阿婆和阿公這才出來。民警詢問了情況,登記了我和杜一諾的信息,折折騰騰了好一會兒這才走人。

 杜一諾畢竟是條硬漢,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能站起來了,警察把我們送到了附近的醫院,我扶着他去醫院拍片做了檢查,開了藥,掛起了點滴,這麼一折騰,天已經亮了。

 “原來第一天是這麼結束的,我還以爲老子終於輝煌了。”杜一諾掛着點滴,無力地靠在椅子上,悻悻地說道。

 “怎麼辦?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沐爺?”我問杜一諾。

 “不能告訴他,要不然他會覺得我太無能了,第一天就被人這麼欺負。”杜一諾說完,臉上的表情一下凝重起來,又說,“徐蓉養的這幫人到底是從哪弄來的?我今天觀察他們的路數很奇怪,差點兒吃了悶虧。”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多年了,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那麼聽徐蓉的話。聽說他們平時都有自己的工作,而且都是正常人的生活。但是每次徐蓉只要一召喚,他們立馬就出來爲她效命。別說我們了,就連浩哥都怕這幫人。”我說。

 “這就奇怪了,徐蓉也不像是能養得起打手的人,養一個都很費錢,別說這麼多個了。這些人也很奇怪的,平時在道上都沒見過,每一個都很面生,他們怎麼會聽徐蓉的話呢?”杜一諾琢磨道。

 “也許受過她什麼恩惠吧,不過徐蓉也不像是能給別人恩惠的那種人,她平時可小氣了,只會貪小便宜。”我說完,特別納悶地說,“不過大概這幫人是她老家人的緣故吧!可能他們那個地方特別重情義,在外面大家都互相幫忙唄!”

 我們正聊着,杜一諾又“啊啊”地叫了起來,那銷魂的聲音引起了護士小姑娘的注意。一個實習生模樣、相貌清純的姑娘紅着臉走過來對杜一諾說:“先生,是不是很疼吖?”

 我幾次進醫院,還從沒見過這麼溫柔的護士。不過,一看那小姑娘看杜一諾的眼神,我頓時就明白了,一時忍俊不禁。

 “是啊,好疼。小妹妹,你幫哥哥揉一揉好不好?”杜一諾笑着看着那姑娘,故意當着我的面調系,還對她眨了眨眼睛。

 那姑娘當時就給迷得不要不要,臉色一下緋紅,極其嬌羞而小聲地說:“那……那你旁邊這個是你女朋友嗎?”

 “我不是,我只是他同事。”不等杜一諾回答,我連忙笑着說道,緊接着站起來,坐到了另一排,翹起腿準備看他們的好戲。

 這時候,阿彪急急忙忙地奔到了醫院,四處張望、慌里慌張地大喊:“老大!寶兒!你們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