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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你出來,我們談談。”
向晚把江睿往外拖。
江睿不耐,反手將向晚的手捉住衛生間裏拖去,順手將門關上,恨恨的說道:
“我說過了,不談!洗澡睡覺。”
“談了再睡,我們必須好好說。江睿,我……唔。”
唇被冰涼的薄唇啃咬。
向晚再也吐不出一個字,想要推開,跟他開誠佈公,
可是他都不聽,一個字吐出來,再吐出來的字便是“唔……”
細細碎碎的輕銀,向晚呼吸不暢,
好不容易推開他,連連的喘著氣,
“先說。”
她雖是喘著氣,聲音卻輕輕的,像是毫無底氣的反抗。
江睿一把扣住向晚的腰,帶著一轉,摁在已經關好了門上,再次咬住她的嘴,
鬆開的時候,他也喘著氣。
出過下到。
“江睿!你先冷靜,冷靜,我今天去了……唔……”
她想說她去了醫院,沒說完又被他封住了嘴。
江睿有憤怒,有憋屈,有不甘,有心痛,
他原以為今天是燭光晚餐,兩個人好久沒有浪漫過了,他們又約會了。
可她臨時說要去吃面,好,那麼就去吃面,她說要回飯店住,好,那麼就回飯店住,
他以為她是回憶過去那些日子,她想結婚了,她想暗示他,說想跟他在一起很久很久。
但他想錯了,她不是這樣想的,
這些都是她給他準備的歡送儀式,
歡送你媽個頭,他江睿豈是別人說要就要,說扔就能扔的人?
過家家也不是這樣過的,兩邊家長也見過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一對,現在沒有人說他們閒話,
江州這些小姑娘多少人羡慕她,
覺得她找了個好男人,她不知足,
她還小,她覺得還有比他更好的男人嗎?
她還想去經歷嗎?
她把當他什麼?
他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就去的,她年輕了不起嗎?
向晚的嘴巴被咬得有些發麻,
她想要跟他好好的糾纏,
可是因為他的憤怒,她到嘴的話,總是說不完整,手腕處的吃痛,讓她皺著眉,
雙手被他的大手捏在一起,越過頭頂,釘在門上,他壓著她的身子。
腰上有了他手心的溫度和觸感,
那溫度和觸感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有快有慢,有溫柔有粗暴,
一定像極了他此時的情緒。
當內衣突然間被鬆開,她感覺自己的柔軟解放了,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心房處被他握住的時候,眼睛闔上,下巴微微輕抬著,她不再言語,感受著他對她的………
“小巫婆,都長胖了。”
他見她不再反抗也不再試圖說話,便鬆開她的唇,薄唇慢慢從她的唇上移開,慢慢的吻,
沒有用力,只是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
“我把你養胖了,你就想跑?小巫婆,別做夢了。”
她的心,一陣陣的抽著疼,她哪有想跑,一點也不想,
“江睿,其實。”
“誰讓你說話的?”大手從她的衣服裏退了出來,捏住她的下頜,往上一挑,
“你給我閉嘴!”
他凶得很,可惡得很,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無法討厭他,以前她會說,你這樣子真是欠扁。
可是她發現自己才是最欠扁的那一個人。
她該怎麼辦?
她能怎麼辦?
“江睿,分手是為你好,對我們都好,因為我不能……”
這一次嘴被封住的時候,一陣痛楚直鑽心底,他狠狠的咬了她,她嘗到嘴裡鐵銹一樣的味道。
他是發狠,他心裡也是發了狠,這個死女人,這個死女人!
他捏住她下頜的手用了大力,她疼得很,卻不敢掙扎,他眼瞳裏點著火,鼻孔裏噴著火,這只噴火龍想要教訓她,他的聲音怒氣難平:“再說話,我把你舌頭咬掉,讓你變成啞巴,啞巴就乖了,一輩子不會這麼多事。”
他真想把她咬成啞巴,他討厭這樣的人,分手,分手,
好象只是不要錢的字似的,
就好象結了婚的人隨時說離婚一樣,
那麼容易,那麼簡單嗎?
什麼是感情,她到底懂不懂?
別人都說百年修得共枕眠,她以為緣份那麼容易,那麼簡單嗎?
他看到她眼裡流出來的眼淚,看著越是礙眼,為了分個手,哭成這樣,他哪裡對不起她了?
知道她小心眼,他在外面不知道有多注意,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在外面不管哪個藝員要一起吃飯拍照都不介意,他可以不介意的,但是他怕她介意。
江州這些八卦的狗仔不知道多想拍到他在外面有女人的照片,
可他很久沒有出現在那些雜誌的封面上了。
女人果真是閑不得,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想著一點不得勁,就得鬧分手,什麼都可以順著她,
唯有這個,他不會任著她鬧。
“我們遲早得面對,你幹嘛不聽我說?”
她也氣,氣得吼,帶著哭腔吼,他知不知道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氣來跟他談這件事?
她巴不得一輩子都不說,巴不得這事情沒有發生過,
可他們都是成年人了,做的每件事都必須為自己為對方負責。
身上沒有羽絨服和圍巾,只是穿著薄毛衣,江睿的羊絨衫也跟她的外衣和圍巾一併掛在入門處的衣櫃裏。
兩個人的氣息都滾燙而灼熱,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感受著自己和對方的起伏,突然被推高的衣服讓本是溫暖的肌膚敞在了空氣裏,
背後的門有些凉,從腰,到背,光潔的身子從一點點到全部,
貼在門背上。
他的唇在有衣服要穿過她頭頂被他剝掉的時候離開,又在衣服從頭頂脫出來的時候瞬間被覆上。
他的長臂穿過她的背,緊緊的摟住她,並把她的雙臂一併固住,修長的指解開她褲腰上的那粒銅扣。
向晚呼不出氣,掙不開身,後背因為他的手臂而沒有再背在門上,
她被他一遍又一遍的……..
她聽見他的聲音低沉有些微啞,咬牙發狠的聲音,都沒有停過。
“都胖了,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把你養胖的,你個小白眼狼。”
她慢慢的回應著他,他又開始罵她白眼狼了,
次次都說他把她養胖了,養胖了她就有力氣跑了。
就像那次,他說她是一條蛇,他見著她冷,把她放進懷裡想要捂暖了,
可是她在暖了之後就咬他,咬了他就跑了,
他是一個傻農夫,江睿,他可不就是一個傻農夫嗎?
挑個什麼樣的女人不好,非要挑她這麼個麻煩精,從頭到尾沒有省過心,不是這事,就是那事。
他覺得她是白眼狼,她是白眼狼該多好,根本就不會覺得對不起他,她這一輩子怕是都要在這樣內疚中渡過了。
衣衫褪盡後的肌膚相親,讓向晚一怔,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甚至一直亂亂的接受著他在吻她,時不時的咬一口解恨,可是他都沒停,他的衣服是什麼時候脫掉的。
相對的激勵的擁吻可以讓她自以為空虛的軀殼瞬間注滿靈魂的液體,小手下觸到的是精瘦結實的胸膛。
堅硬如鐵的手臂,背部熟悉的肌理她一摸就知道什麼位置上有她留下的指甲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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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攔腰抱起,本來就有些亂的頭髮又被他拉掉了發圈,突然騰空的,他又故意裝作撒手,
嚇得她猛的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雙腳緊緊的圈住他的腰,生怕掉下去。
淋浴區的玻璃門被拉上,裡面雪白冰涼的瓷磚突然粘上了她的背,剛才在門上沒有感覺,
門是木質的,不會那麼凉,可這是瓷磚啊,冰冰涼,
她往他的胸膛貼去,被他含住她的嘴,嗚嗚嗚的叫著:
“嗯嗯,冷。”
可是他不管,依舊架著她往牆面上壓去,壓緊了,他才鬆開她的嘴,
“冷一下,你才知道溫暖的重要,死女人,我就是讓你太溫暖了,你才會這麼不知足!”
他明明是想懲罰她的,可是她眼睛裏那些情緒,又突然讓他下不了手,
他歎了聲氣,擰開了熱水,
頭頂的蓮篷開始嘩嘩的灑著熱水,
蓮蓬好大,他把水灑調到可以灑到牆壁上。
背後有暖暖的熱水流下,她不再哆嗦,自然的去摟他,溫熱的水從頭頂灑下,
從髮絲裏流出來,流得滿臉都是。
她闔著眼睛去吻他,感覺到他的微僵後突然熱烈的回應,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他的心跳也那麼有力而快速,一下一下的彈著她似的。
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慢慢滑下,觸到屬於他的炙熱堅硬的氣息的時候,她猛抽一口氣,
今天有點不分時間地點了。
他有力的臂,可以單手托起她,頭髮都已經濕透了,死死的貼在她的身上。
嘴角的笑,壞壞的,
“小巫婆,原來你今天這麼氣我,是想讓我在浴室裏吃了你。若不這麼做,是不是對不起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