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變的只是歲月,不變的是人心(大結局完)

發佈時間: 2023-02-14 13: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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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兒急瘋了,不是她不關心楚峻北,實則是哥哥以前受過重創,更容易受傷。

 “楚峻北!你讓着我哥一點!”

 楚峻北一聲慘叫傳來,沁兒就坐在地上像潑婦一樣哭了起來,“靳斯翰,你有病啊!你打他做什麼!你怎麼就不肯相信他啊!他怎麼會是那種人!”

 沁兒哭得肩膀直抽,連傭人都跑了上來。

 靳斯翰打開門,和楚峻北兩個人都站在門內,臉上和身上浮誇的沾着血。

 沁兒看見差點嚇暈了過去,站都站不起來,還是傭人攙着才勉強算是站穩了。

 可是靳斯翰擡臂不讓傭人靠近,“你們全都下去。”

 傭人看着主人冷臉,哪敢造次,半句也不敢勸。

 等人都走光了,靳斯翰道,“這些事情若不是楚峻北做的,我再也想不出來第二個人!這世上就沒有那麼巧的事。

 也許一切都在他的盤算之中。

 車上有展翔,展翔死了,顧展唯就會遷怒於你,想也不用想的事兒。

 都是他一步步的計劃!”

 靳斯翰說得有些氣喘吁吁,狀似激動。

 楚峻北只能真摯的看着沁兒,“我沒有!你相信我!”

 沁兒連連點頭,想上前,靳斯翰依舊不準她靠近,她便站在門外求情,“哥,我真的相信他!”

 “憑什麼相信他?”

 “沒有原因,他說的,我就信,這不是小事,他不會開玩笑!”

 “他是那麼傻得把自己招出來的人嗎?”

 “他不是,所以他不會給自己惹這一身腥!”

 “他不是?他不是什麼?我告訴你,他不是好人!”

 “哥!”

 “如果他是好人!當初就不會利用你來對付顧展唯!把你逼成那樣!”

 “哥!當時他也沒有逼我多慘,畢竟當初我想和顧展唯離婚,找不到人幫忙。”

 “那後來呢?”

 “後來也是周瑜打黃蓋,我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完全不是他一個人的意思,我也有自己的主觀意識!再說當初懷闖闖說到底,也是我不是東西。”

 “你是鐵了心的要幫他是吧?”

 “哥!”

 “別叫我哥!”

 “我不叫你哥,我叫誰去!”

 “你叫楚峻北當哥去!你就差把他供起來了!”

 “他又不是我哥!”

 “不是你哥你這麼幫他!”

 沁兒想撒嬌,哭笑不得的說,“他是我男人嘛。”

 楚峻北眼裏一亮,看着沁兒那模樣心裏欣喜不已。

 …………………………………………………..

 之後幾日,沁兒被靳斯翰追查真兇的事情鬧得睡不着。

 靳斯翰已經着手去找學校,貴族學校的校長都請了吃飯,詢問闖闖上小學的事情。

 並在兩天之內,靳斯翰買下了學區房。

 沁兒看着靳斯翰辦的一切事情,急得抓狂。

 孩子的戶口是跟楚峻北的,除非楚峻北放棄撫養權,闖闖才有可能在g城上學。

 但是靳斯翰似乎並不在意這些。

 他說話的口氣既清淡也傲慢,“把闖闖戶口遷過來就是了。當然,如果你們想把楚家的醜聞再鬧一次,我也不介意。”

 這是赤-****的威脅。

 楚峻北也沒有辦法,“沁兒,沒有證據的事情,不可以亂給我扣帽子的,闖闖怎麼可以跟我們任何一個人分開?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如果我連同闖闖也失去了,我以後怎麼辦?”

 楚峻北坐在沁兒房間的沙發上,雙手捂着臉,一派頹廢。

 沁兒聽着楚峻北說話,也極不忍心。

 闖闖於楚峻北意味着什麼,她曾經從劉湘和楚建勳那裏聽過。

 要把闖闖留在g城,太殘忍了。

 可要把闖闖送去京都,讓她見不到兒子,也殘忍。

 這可如何是好?

 沁兒再次找到靳斯翰,在書房裏翻查着資料的靳斯翰說自己沒空招呼她。

 “哥,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武斷,闖闖離不開我和楚峻北任何一個人。”

 靳斯翰翻着a4的文件站起來,一邊看一邊看,往書架走去,不鹹不淡的說道,“不是闖闖離不開你們任何一個人,是你們任何一個人離不開闖闖。”

 “…………”沁兒的心腔裏震得厲害,須臾,她整理了心神,道,“我要怎麼說你才肯相信那些事情和峻北無關?”

 “你去查!你去查出來證明他的清白!”

 沁兒咬了咬脣,“你簡直就是污衊人!”

 靳斯翰偏頭過來,怒然盯着妹妹,“我污衊?你爲什麼不去查?”

 “我相信他,爲什麼要去查!”

 “可我不相信他!”

 又繞到了這個死衚衕裏面。

 繞得沁兒都無力了,“好,我去證明!我去找證據證明不是他!”

 楚峻北其實是跟着沁兒來的,他站門外。

 這麼壯的一個北方漢子,站在門外跟個大貓似的溫順,他也不爲自己辯解,沁兒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沁兒下樓,他也跟着下樓。

 “楚峻北!”沁兒回身過來吼他,“你就不能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嗎?”

 楚峻北垂頭喪氣,“證據很難找,但是只要你相信我就夠了,別人怎麼想我都不在乎!”

 沁兒覺得這楚峻北怎麼愈發沒出息了!

 他哪是受得了這種罪的人!

 “你去把證明自己清白的證劇找出來!找出來我就跟你結婚!”

 “光要個結婚證,又沒什麼用,大哥一樣不要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一樣會拿當年的事情威脅我們,一樣會把闖闖弄得跟我們分開,結局還是一樣。”

 楚峻北自暴自棄的低下頭,“他是大哥,我們又不能怎麼樣。

 他若是不高興,就把當年一樁樁的事爆出來,且不說孟先生對我們楚家的事情反反覆覆的鬧會搞煩,把邱家的人扯出來就夠夠的不敢想了。

 你說,證明了有什麼用?”

 “你怎麼這麼沒出息!!!”沁兒都跺腳了,轉身往自己房間走。

 楚峻北耷着頭跟着她進屋,關了門。

 沁兒坐着,楚峻北站着。

 倒也不像個犯錯的學生,但就是沒有精氣神。

 沁兒看着越看越有火。

 她都跟他說要嫁給他了,他還沒動力!

 他這豈止是自暴自棄,簡直就是破罐子破摔!

 “我還能有什麼出息,我做什麼都是爲了你,一想着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人生目標都沒有了。”

 楚峻北無所謂的聳聳肩。

 “隨便吧,如果大哥很懷疑我,又沒證據,估摸着也會硬給我栽一個證據。你到時候就帶着闖闖過,我坐牢可能心裏還要舒服點。

 至少被關起來見不着你們是正常的。要是沒被關起來見不着你們,才生不如死。”

 沁兒懷疑楚峻北看過言情小說,要不然這臺詞怎麼會說得這麼溜?

 說得如此悽苦,搞得她都想流淚了。

 這男一號的演技也真真是太牛了。

 沁兒吐了口氣,像是妥協的語氣,“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結了婚,再生一個孩子,有了孩子,我哥就不會爲難我們了,畢竟我爸已經不在了,他也只是想讓我更好些。”

 楚峻北眼睛裏的光,一下子亮了起來,“你說什麼?”

 沁兒都要懷疑楚峻北是不是裝的了。

 這些天她一直在想,哥哥其實非常在意她和闖闖的。

 一直都想讓他們生活幸福。

 畢竟血濃於水,對於哥哥來說,楚峻北是外人,也不能怪哥哥。

 怪她和楚峻北的關係又如此疏離。

 如果她和楚峻北的關係好了,哥哥興許會改*度。

 不過僅僅是結婚證,哥哥也許還是老樣子,照樣會亂來,可如果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

 有孩子,她就成了孕婦,孕婦需要丈夫的照料。

 孩子生下來,父親也很重要。

 總之眼目前的最好辦法就是先懷個孩子。

 七年前就算是人爲製造了車禍,證據哪是短時間內找得好的?

 再拖下去,闖闖真的小學一年級了。

 “我說,我們再生一個孩子。”

 楚峻北舔了舔嘴脣,他拎着褲管在沁兒面前蹲下來,仰着臉,脣片都在輕顫,“你說真的啊?沒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

 “生孩子可不是隨便生的啊。”楚峻北心臟呯呯直跳。

 沁兒就恨不得揪他一把,她瞪他一眼裏,耳根子都紅了個透!

 “我不是那個意思。”楚峻北雙手搭在沁兒的腿上,輕聲解釋。

 “沁兒,我是說,生了孩子我們就得對他負責任,我們得好好愛他,不能再像闖闖一樣缺失任何一個人的愛。我們得好好過日子,讓孩子體會到我們的幸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闖闖有多可憐,沁兒一想着就覺得心裏泛着酸脹!

 過去她是沒有正式這個問題,是她沒有想過某天真的會和楚峻北跟闖闖分開。

 如今壓力擺在面前。

 哥哥這個人向來不與人交惡,若他一門心思與人交惡,鬼知道後面結果是什麼樣。

 這幾天她也問自己,從闖闖被綁架開始,她的心境到底變了沒有?

 很明顯的是變了。

 她不再爲難自己。

 於闖闖來說,她是個很重要的媽媽。

 女人一身的職業,媽媽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她做好媽媽就行。

 過去那一點墨,以後會變成灰色,會蒙上灰,會看不清原本的顏色。

 即便是那個印記被重新扒出來,不過是斑斕人生中的一個點而已。

 她這輩子,經歷過那麼多起伏的點,那個點不應該改變她的根本命運。

 闖闖是愛她的,哥哥是愛她的,楚峻北是愛她的。

 就連劉湘和楚建勳對她都好得沒話說。

 她還有什麼求的?

 過去的事情,非她主觀能夠改變,命運尖刀刺來的時候,亂砍一通,傷害了所有的人。

 如今她應該把那把刀丟進熔爐裏,再也不讓它出現。

 楚峻北是無辜的,她卻一直在用自己曾經的污點來懲罰他。

 他此時睜着墨色雙眸凝視着她,她看到他眼睛裏的湖面被頭頂吊燈照得熠熠生光。

 捧着他的臉,“我知道,我會和你好好過日子。”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緊緊抓住。

 這幾年都不敢這樣抓她,她會退縮。

 此時重新這樣握住她的手,他卻激動不已。

 “沁兒,你答應了,就不能反悔的。我等了這麼久,如果你答應了又反悔,我真的會從天堂跌下來,掉到地獄的。”

 沁兒抿着的嘴,彎了彎,“我不反悔,我們儘快結婚,早點把孩子懷上。我哥是愛我的,就算爲了我,他也不會爲難你。”

 楚峻北眉心微收,他的心繩打結裏有刺鑽出來,刺得他不舒服。

 他貪心的問,“你心裏沒有一絲絲是因爲對我還有感情才肯嫁給我的嗎?”

 他停了停又問,“沁兒,其實你對我沒有義務的,你完全不用管我的死活。”

 他語氣有些負氣,雖然語調溫柔。

 沁兒看着楚峻北忐忑不安,不禁仰頭笑嘆,低頭時,在他額上輕印一吻,“我對你若是沒有感情,我怎麼會管你的死活!”

 “那就是說你對我有感情?你是因爲對我有感情才肯嫁給我的?”

 沁兒點頭!

 “那就是說你還是愛我的?”

 沁兒發現自己被繞了!

 不是說結婚和過日子嗎?

 怎麼扯着扯着,到了這個問題上。

 看着沁兒遲疑,楚峻北眼裏的光又黯淡下來,“沁兒,我知道,你一定是同情我,你看在我是闖闖父親的份上,不想讓你哥哥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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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孩子需要爸爸,到時候我若是因爲什麼被栽贓的事情進了監獄,闖闖面上也無光。

 我也知道你是心好。

 可是僅僅是因爲這個原因,你的犧牲實在太大了,你還年輕的,還有未來。

 總不能爲了一個你不愛的人,做這麼大的讓步。

 孩子我們可以瞞着的。”

 沁兒心裏突然跳出一個詞,得寸進尺!

 這個男人就是得寸進尺。

 一個高高大大的北方男人,怎麼能做出如此矯情的舉動?

 誰要同情他了?

 非要把什麼都說得那麼明顯不成?

 沁兒也算是服了!

 等於說她若是不說愛他,他就要像現在這樣天天蔫耷耷的,活像是被太陽曬死了的小幼苗一般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若是不說愛他,他便要這樣蔫耷耷的自暴自棄等着她的哥哥給他安個欲加之罪?

 他這是想幹什麼?

 了此殘生嗎?

 她捧起他的臉,低頭吻下去,他卻一下子推開她。

 “沁兒!”

 “!!!”沁兒有些懵!

 楚峻北站了起來,一臉落寞,這些日子他一直都是一副霜打的茄子相。

 “我這麼久不曾碰過你一下,一直都是想要尊重你,你以爲我這樣不難受嗎?但是我是因爲愛你才這樣。我比誰都想得到你的親近。

 可是我不要你同情我,大哥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反正我不會承認,雖然我沒有證據!”

 沁兒跪在沙發上,給楚峻北磕頭,“我愛你,我愛你!我真的沒有同情過你!我是真真兒愛你愛到骨頭裏了,頭骨到腳趾骨,每個毛細血孔都愛你,愛到無法自拔,想要愛到海枯石爛,天長地久!”

 楚峻北臉上的溫度立時從零度上升至十五度,二十度,三十五度,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笑得明妹燦爛。

 他一步過去就把沁兒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

 “我是因爲愛你,才想嫁給你!”

 “真的?”

 “我發誓!我若是有半句假話!天打……”

 像所有的狗血小言一樣,女主被男主深情吻住。

 她的所有言語都被他吞入腹中。

 他是有多久沒有碰過她的脣舌,才會在方一沾住便全身顫慄。

 一如往昔的味道,一直都沒有變過,連她接吻時急促的呼吸,也不曾變過。

 明明是剛剛才答應下來要結婚,沁兒卻覺得這個吻她已經等了很久,今天只不過是個契機。

 若沒有這個契機,她今生是不是都會失去這個讓她心跳加速的感覺。

 心湖裏的冰化了,化成了一池子水,冬去春來,水軟溫暖,湖裏的水一圈圈往外蕩。

 不過是一吻,她也覺得自己好象回到了和他感情最好的時候。

 她給他送花,他替她暖腳。

 之前明明是他想讓她嫁給他,此時卻好象反了過來,她在逼婚一般。

 沁兒有一刻恍然覺得自己是否中了什麼計。

 但是腦子裏無法反應,他的吻撲天蓋地而來,大腦在缺氧,嘴脣在麻木,身體裏所有的細胞都在過電,麻得她身上起着層層雞皮疙瘩。

 “篤篤篤!”

 敲門聲一響,二人又吻了好幾下才分開。

 楚峻北伸手揉了揉沁兒紅腫的脣,“我去開門。”

 拉開門,是靳斯翰站在門外,沁兒緊張衝了過去,“哥!我要馬上和楚峻北結婚,我懷孕了!”

 靳斯翰像是一點也不驚訝,“哦。”

 沁兒感覺自己傻傻的。

 靳斯翰拿着一個絨布盒子,扔給楚峻北,“求婚的舊戒指你忘在我書房了。你們繼續,婚禮需要怎麼準備,我和京都那邊的二老商量一下,七年前的事情,等你們辦完婚禮再說。”

 等靳斯翰一走,沁兒一臉懵相的被楚峻北拉過去,戒指從盒子裏拿出來,已經不經她允許的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沁兒愣愣的,這才發現自己上了當!她可是靳斯翰的親妹妹啊,瞧瞧他方纔那副樣子,活像她礙着他眼了一般,氣死了!哪有這樣當哥哥的!

 “楚峻北!”

 “楚太太,我愛你。”

 “楚峻北!”

 “我愛你。”

 “楚峻北!你聯合我哥騙我!”

 楚峻北笑得壞壞的,“因爲我愛你嘛。”

 “你們簡直是兩個*,加混蛋!”沁兒快哭了,她多少天都睡不好,擔心他,哪知他和哥哥狼狽爲殲的算計她,這兩個混蛋!

 “出發點,都是因爲我愛你,結果,還是因爲我愛你。”他去吻她,她就躲。

 他拉過她就穩穩的把她的後腦控制在他的掌中,不讓她動彈,“你說過,你是因爲愛我才嫁我的,不是因爲同情我,你現在想反悔也沒用,我是當真了。而且你還說了,你懷孕了。”

 “我沒有!”

 他將她打橫一抱,伸腿踢上了門,“戒指也戴上了,今天晚上我們就懷上!”

 他的吻,再次壓過來,將她推在*上。

 她胸口的紅痣還在,他吻上的時候,眼前是她的顏,紅色的裙子晃在他的眼前,他撕開那些面料。

 粗暴的撕開那些面料。

 當時的場景他依然想不起,只記得她說都是她的錯,偷了沈玥昔的紅裙子,李代桃僵。

 是她先咬了他,她是疼得受不了才咬的他。

 可他不是吃素的,拉起她的手便咬下去,聽見她大叫了,他才滿意。

 那天的場景,他不記得。

 卻在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碰他的時候覺得莫名熟悉。

 他吻着她的痣,還有她腕上的輕淺的牙痕,恍記得她說是被狗咬的。

 想到這裏,看着她,又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腕想要再咬她一口,“爲什麼說是被狗咬的?”

 她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呶着嘴說氣話,“你當時就像狗一樣啃我!”

 “那也是你先像個狗一樣咬我,不是?”

 “那是你弄疼我了啊!我哪知道那麼疼!跟要被人殺了似的。”

 “現在還記得那疼?”

 “當然啊!那麼疼,骨頭都裂了!”

 楚峻北在想一個問題,當初靳斯翰跟他說,讓醫生替南心補了處-女膜,那不是得受兩次罪。

 關鍵是現在的沁兒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補了處-女膜。

 這可愁死楚峻北了!

 “沁兒,我怕我用力過猛,又會讓你疼…….”

 她一臉尷尬。

 楚峻北終究還是熬到了新婚夜,馬代的小島上,只請了雙方至親至近的人,統共一桌。

 請帖上印着“靳南心,楚峻北”的名字。

 請帖只做了三張,除了楚峻北的父母和靳斯翰,其他人都沒人。

 這兩個名字,於楚峻北來說,意義不同。

 那是他們第一張結婚證上的名字。

 這天沁兒穿了一套紅色的禮服,肩膀斜露,能看到她雪白蜜桃上的紅痣。

 他看着她一身紅,撫着那粒痣,那一個血點晶瑩剔透,像一滴永不掉色的硃砂,硃砂在她的身上,轉眼間已經深深烙進他的心底。

 他吻上去,低低呢喃,“南心。”

 她仰起脖子,倒進軟臥溫檔,輕聲柔氣的應道,“欸。”

 他抓着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眸光投起她水波輕溋的眼裏,“你看,我們都沒變。”

 她點頭,潮溼的眼睛眨了眨,聲音裏有一點輕啞哽澀,“沒變,變的只是歲月。”

 變的只是歲月,沒變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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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裏面有些坑不適合讓主角知道,也永遠不會讓她知道的,會用別人的視角寫成小番外,比如七年前的車禍。小番外一般就幾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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