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沒感情,肉體可以擦出火花

發佈時間: 2023-02-14 10: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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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向晚驚訝,江睿可一點也不拘禮,他跟她可熟了,用得著這樣嗎,長腿一邁,跨過去把向晚一拉,順手帶上了她的門,一扯,就把她拖進了屋子。

 這房子是上次查到這丫頭租的地方的時候就趕緊租下來的,他以為要很長時間才可以制服她,沒想到那麼快她就服帖了,所以這房子一直沒來住。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向晚被江睿推坐在小廳裡的吧台前的高腳凳上,這房子雖和她的是一個社區,但卻小很多,五十來平方的單身宿舍造型,臥房和廳是連在一起的,但裝修很有小資格調,酒櫃吧台懶人沙發咖啡機樣樣都有。

 向晚看著房間的佈局,又瞄了一眼正在咖啡機前等咖啡的江睿問:“你弄的?”

 “不是,原來的裝修,酒櫃是別人的,但酒是我的。哈哈。”

 “你那麼大的房子不住。”

 咖啡已經裝進了杯子裏,那杯子是江睿給向晚買的,是一對,兩人一人一個,每次喝咖啡的時候,江睿總是讓向晚把兩隻咖啡杯擺在一起,看上一眼後才開始喝,杯子遞到向晚手裡的時候,向晚輕抿了唇。

 江睿歎了一聲,轉身拿自己的杯子,抿了一口:“一個人住還不如住飯店,現在住飯店也覺得沒勁兒了,乾脆住到這邊來,每天還能看看你。”

 向晚愣住,卻不答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她總想起她跟江睿說“我們就是喝了咖啡照樣能睡著的貨。”

 江睿討厭向晚的沉默,可他如今再不能像以前一樣了,動不動就把她往床上拖,他真的怕兩人的關係越處越糟糕,他必須要重新實施其他的方針。

 晚上他去的目的就是想告訴那些人,他跟向晚是真的在一起過,不是媒體補風捉影,並且表達過自己關心向晚的意思,表達完了,他就該撤了,呆久了,不是丟人不丟人的事,而是失策,會讓向晚覺得他這人死皮賴臉。

 有時候打蛇打七寸,差不多就行了。

 向晚看到了江睿陽臺上望遠鏡:“你晚上看星星?”

 “看你。”江睿白了向晚一眼,有些氣鼓鼓的說:“看你坐在沈耀那小子的車子差點來個吻別。”

 向晚想笑,江睿這樣子真像吃醋呢,又像個大男孩一樣:“你說什麼?”

 “不是嗎?他送你到樓下,差點就親你了吧?你差點就移情別戀了吧?”還好向晚拉車門下車了,不然他真的要衝下樓去揍沈耀了,分手才一天呢,他就跑來挖牆角了?有沒有點貭素,有沒有點道德?

 向晚覺得莫其妙:“我哪有?!”

 江睿哼了一聲:“還否認呢,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

 “沒有的事,我幹嘛要承認?”

 江睿笑了笑,捏了捏向晚的臉:“嗯,那就好。”

 向晚覺得這對話的情景又回去二十四小時之前了,他和她都還沒有適應分開的相處管道:“我困了,我先回去了,明天要上班。”

 才一轉身,江睿一把就把向晚拖住,向晚並沒有排斥,她只是排斥不了,江睿得到這樣的應允,膽子也愈發大了些,拉著向晚推到沙發上去,摁她坐下。

 他也跟她坐在一起,很大方的拿個一個抱枕,長脚一縮,綣在沙發上:“陪我聊會天。”

 “聊什麼?”

 “你考研的事,怎麼突然想考研了?”

 向晚也很自然的拉過一個抱枕,學著江睿的樣子,綣在沙發的另一頭,就像兩個人沒有分過手一樣,淺笑:“呵,你都說是突然想的,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就想找個事情做。而且我學業一直不錯,不考研有點可惜。”

 江睿往向晚的位置挪了一點點:“專門考研吧,別去耀星上班了,我看你再這樣上下去,我老婆都要要被人挖掉了。”

 向晚臉有些紅:“誰是你老婆?!”

 江睿的屁股又往前挪了挪:“你啊。”0

 向晚語塞,低下頭:“我不是。”

 江睿很肯定的說:“以後是,向晚,我重新追求你吧,但你別讓沈耀那小子走近你。你明天辭職,你去考研,耀星發多少薪水給你,我就發多少薪水給你,我把尾款付清,你把提成領了就走。或者你的提成我來發。”

 “你這都是些什麼跟什麼啊?”

 “向晚,我說我要重新追求你,你現在對我成見很深,你讓沈耀那小子接近你,我又處於名聲低谷期,這樣對競選者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你離開耀星,讓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

 “好什麼好啊?我們已經分開了啊。還說這些幹什麼?”

 “那你要我等你多久?”

 “江睿,你講點道理啊,要在一起是你說的,要分開也是你說的,為什麼我什麼都順著你,你還是不滿意呢?”

 “那你的心是不是順著我的?”SOIW。

 “我不想跟你扯了。我要回去睡覺。”

 江睿抱著向晚,像以前一樣有些賴皮的說:“向向,今天在這裡陪我吧。”與其說是厚顏無恥,不如說他是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你還想強迫我?”她和他真的不合適,她是真的無所謂,一窮二白,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還能怎麼樣?可他不一樣。

 江睿馬上鬆開向晚,試探的結果出來了,不能繼續亂試探了:“那你答應我啊,離開耀星。”

 “我不,我要工作。”

 “那你到MC來工作。”

 “你有什麼資格來干涉我啊?”

 江睿垂了頭,他現在有什麼資格?前男友,還不敢對她動粗用强,要是以前,他就大刺刺的說,憑我是你男人,你男人的話你也不聽了嗎?可是現在他無力了,一想到向晚身邊那些豺狼虎豹的就沒有安全感,向晚這種女人就是這樣的,跟她越接觸越覺得她是一種可以用離子來比喻的女人,她可以慢慢滲進你的骨血裏,想挖都挖不幹淨。

 他搞不清自己為什麼這麼迷戀她,可是現在能怎麼辦,她就跟毒似的滲到他骨子裡了,他怎麼辦?女人死光了嗎?他要如此犯見?最後,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向晚,道:“向向,你再咬我一次吧,上次沒把我咬死,你乾脆徹底的咬死我。”

 向晚的心猛的一疼,江睿,你才是那條蛇,我已經要被你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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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在恍惚間,雙唇已經被含住,向晚心裡默默的喊著,江睿,江睿。在江睿溫柔的攻勢中鬆開握著緊緊的雙手,享受著那一陣陣的電流和酥麻感慢慢暢遊在她的唇齒之間,她是迷戀他的。

 江睿順勢壓下,他可不能等,必須步步緊逼,她沒有反抗就是不拒絕,不拒絕他就可以再進攻。

 而且感情不深的時候,**也是可以摩擦出火花的。

 向晚剛想伸手圈住江睿的脖子,手機鈴聲歡快的響起,睜開眼睛,推開江睿,江睿暗咒一句,該死!

 向晚拉開包包,取出手機,看到來電後,匆匆從江睿的房間裏出去,江睿剛一追上去,向晚已經帶上了江睿的門,江睿這邊門打開,那邊的鑰匙已經轉動出“啪啪”的聲音,向晚“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江睿剛想去敲門,又覺得在向晚面前有些掉份,乾脆回到房間裏,誰給她打電話,她這麼神秘?

 他再也不能這樣任著她了,他必須要徹頭徹尾的瞭解她,等她說,等到天荒地老她也許都不會說。

 彼此,寧默和陸啟帆還有江鋒三人開始是用了西餐,寧默覺得胃口不太好,一塊牛排只吃了五分之一,喝了點東西就不想吃了。

 陸啟帆問她還想吃什麼,寧默說其實她不太喜歡吃西餐,喜歡跟江智還有向晚他們吃湯鍋,吃燒烤,喜歡一起去吃大排當,喝夜啤酒。

 吃西餐是寧默提出來的,可是她並不喜歡吃,她只是覺得像陸啟帆這樣的男人,不到高檔一點的地方吃飯,有點不合適,但吃西餐要講究的用餐禮儀太多了,她在豪門中長大,這種感覺太束縛了。

 她永遠記得剛到C大那天認識向晚時候的事,晚上她的包被搶了,一分錢也沒有,補卡也要好多天,寧振南——寧大爺叫司機馬上讓人送錢過來,也要第二天才能到。急得在宿舍裏用向晚的卡打電話給寧大爺發脾氣。過吃很會。

 後來向晚帶她去吃飯,大排當,還有江智和淩紹陽,她們仨是高中同學,她是個外來者,她第一次吃大排當啊,那種感覺她覺得渾身都解放了,她拿著啤酒瓶跟江智對吹,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司機的車從青州過來的時候遇到大雨路面蹋荒了,又困在那裡兩天,不過她只是叫寧大爺不要著急送錢過來,反正有得吃,她說她的室友很好,天天養她呢。

 燒烤,夜啤酒,她覺得她的生活突然間多姿多彩了。出來讀書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遠離束縛嗎?她愛上這樣的生活了。

 江鋒馬上提出來帶寧默去吃大排當,讓陸啟帆先回去。

 這宣兵奪主的架式寧默和陸啟帆都看出來了。陸啟帆看了一眼寧默,等她回答。

 寧默瞄了一眼坐在側角的江鋒,歎了一聲,又很認真的看著坐在對面的陸啟帆,嚴肅的說道:“陸先生,我不是處女,我相親,是想找個人來結婚。”

 陸啟帆愣了一愣,眸中似乎微有一絲尷尬,江鋒握著釵的手也的抖,她這是什麼意思?江鋒還在震驚中,陸啟帆便舔了舔唇:“我也不是處男,我來相親,是想找個人,合適的話未來可以結婚。”

 “那麼我喜歡吃大排當的話?”

 “我陪你去。”江鋒和陸啟帆異口同聲道。只是前者的聲音是急急的有些慌,後者則是沉著堅定,聲音沒有江鋒的大,但是底氣很足,氣勢很强。

 寧默見過江睿,從大學時候開始就不陌生,她其實是不喜歡江睿這種類型的男人,感覺太深了,而且太穩重,太穩重的人感覺很死板,沒活力,她從小就在一堆狐狸身邊長大,她不喜歡這樣的人,她覺得她的青春是燃燒的,是奔放的,她喜歡跟她同樣奔放的人在一起燃燒。

 跟江鋒在一起那時候她燒是燒了,只是燒得自己也快成炭了,她理想中的愛情始終沒有與她不期而遇,比如為了她應運而生的那個人,比如跟她一樣迫不急待想娶的那個人。

 她不能繼續那麼自作孽的燒下去了,趁著大風還沒來,趕緊找個扎實穩打的罐子把自己的骨灰裝起來,否則骨灰隨風飄,她真的要屍骨無存了。

 江睿估計就是奸商的代表,陸啟帆似乎並沒有江睿那麼隨和,他還要更死板些,是不是政府裡面的人都是這樣?做什麼事都這樣?講話也是一板一眼,一句話說出來一點破綻沒有,他說他也不是處男,他來相親,是想找個人,合適的話未來可以結婚。

 他的話有後路,如果這個人不合適,還是不能結婚的。

 顯得她說的那句話太沒水準。

 男人,真的需要去品,後悔大學時候沒有多談幾個,以至於現在看到的男人跟書本上完全是兩個樣子,她有點不知道怎麼應付。

 江鋒覺得今天這樣子真的有點掉份,他沒這樣過,他不得不承認,寧默把他逼得有失臉面了。她怎麼可以這樣,這個男人才和她第一次見面,她居然跟這個男人說,她不是處女,但她要結婚。

 哥說得一點也沒錯,寧默太理智了,她或許真的從他的陰影裏走出來了,她要重新再找一個男人,她再也不會給任何人傷害她的機會。

 她明確的告訴來應徵的人——你嫌弃我,那麼現在就可以走。

 她像是在談一項目一樣在進行自己的婚姻事業,一步步來,她絕不是故意氣他的,若是如此,她昨天就會告訴他今天要幹什麼,她就是不想他再出現,所以想換手機號碼的。

 寧默覺得有必要讓江鋒先走,她是不會跟一個沒有未來的男人耗下去的,女人的青春如此寶貴,她怎麼可以明知道是浪費還要去浪費?

 江鋒看著寧默和陸啟帆先行離開,他覺得他被遺棄了,被遺棄了原來是這種感覺,他覺得自己當初並不是那麼很喜歡寧默的,以至於知道她想結婚的時候,他那麼毫不猶豫的就說了分手。

 可他們之間很奇怪,明明分手了,他還是每天打電話給她,沒事閒扯幾句,開始的時候寧默只跟他說一兩句話就掛電話,他覺得她應該是去哭了,他聽得出來,總是很久接電話,接起來像是不停的在穩氣,然後匆匆掛斷。

 在大樓裏碰到,她也是很急的說有事先走。

 後來她接他電話的時間越來越久,他要聊多久她就陪她聊多久,直到說困。

 大樓裏碰到,她也大方的跟他打招呼,他要聊一會,她就陪他聊一會。

 哥說得沒錯,他錯過了最佳的反撲時間,她真的熬過來了。

 如今是真被遺棄了,怪不得那時候他提出分手的時候,她要哭成那樣,被遺棄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心像是被動物鋒利的爪子在使勁撓一下。又疼又癢又想躲,又躲不掉。

 寧默,小鈴當。

 陸啟帆並沒有像寧默想得那樣,他脫了名貴的西裝,隨手搭在椅背上,拎了拎褲管,坐下,他吃得很熟稔,戴著一次xin手套剝小龍蝦,拿著一次xin的杯子喝啤酒,後來乾脆把紙杯扔了,跟寧默拿著瓶子喝。寧默越吃越樂呵。

 寧默想到了向晚跟江睿上雜誌封面的那些照片,兩人在一個小麵館吃面,吃得很開心,她總以為江睿泡向晚的管道應該是去五星大飯店的,沒想到總是去些小館子,原來很多人都是有面具的,他們就是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像她寧默,像江睿江智,像淩紹陽,個個都是家世極好的人,都是吃小館子的人,向晚說,江睿講過,資本家並不是頓頓都喝名貴的紅酒的。可不是嗎?寧大爺不也喜歡喝老白乾嗎?他說什麼狗屁皇家禮炮,還是沒他的老白乾厚道。

 陸啟帆也應該不是只愛高檔餐廳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嫌弃她的xin格會過份張揚吧?她喜歡跟向晚他們在一起時的感覺,偶爾爆點粗口,她覺得很爽,可是一回到裡布,她就要穿上名門公主的淑女裙,展著乖巧的笑,關上門才能跟寧大爺發火。

 只是陸啟帆這樣的男人穩重固然是好,會不會太沒晴趣?

 “幹懷!”隨後是玻璃瓶相撞的聲音愉快的跳躍,陸啟帆和寧默又是對飲,放下酒瓶,陸啟帆夾起一格毛豆,沒有放進嘴裡咬破,而是看著寧默,有些調侃的笑道:“你xin格似乎不是這樣的,是因為我讓你覺得壓抑嗎?”

 寧默一怔,才認真的打量陸啟帆,枯燥沒有新意的短髮,配上一張俊顏,眉宇間散著的英氣又把他雕刻得更加硬朗。嘴角那一計調侃的弧度,她不覺得應該掛在這樣一個男人的嘴角。他怎麼知道她是什麼xin格?

 寧默還在裝深沉一樣的思考著,那頭陸啟帆繼續說自己的話:“我記得你還有個好姐妹叫向晚,你們學校九十周年校慶的時候不是你和她兩個做人的主持嗎?還請了蔣市長講話,你當時的主持風格,我感覺和今天不太一樣。”

 “啊?”九十周年校慶的時候是大一下學期的事情了。

 “嗯,後來你還替你朋友去地稅注册過是嗎?那時候還跟稅務員吵過一架。看不出來瘦瘦的,爆發力挺强的。哈哈。”

 “啊?”寧默震驚中,代班上一個同學去跑稅務是去年的事情了,吵架?哎,丟人丟到家了,那次大鬧稅務局差點進局子。陸啟帆早就認識她?

 “還有一次我去你們學校,正好看著你替向晚罵她的男朋友,好象是淩家老二,你也厲害的,淩家的二少爺你也這麼披頭蓋臉的罵過去,我當時在想,誰要是娶了你,不得天天被鎮壓嗎?哈哈!”

 寧默猛一咽唾沫,這也是去年的事情了:“你早就認識我?”

 陸啟帆咂了咂嘴,“算是吧,前段時間我下了基層,才調回來幾個月,很忙,前幾天我哥發了個網址給我,說有個長得不錯條件不錯的靚女在徵婚,叫我鑒定一下是不是婚托。這一看可不得了啦,你還沒畢業呢,動作這麼快,那麼我就來應徵好了。”

 寧默一蹙眉,微有些失望,她可是正二八經的相親啊:“你不是認真的?”

 “認真的,我哪有那麼多時間幹些不認真的事,再不認真,以後不是沒機會了嗎?”

 這頭,江睿打了朋友的電話,要求把向晚的通話記錄調出來,他突然想起那次在C城她摔手機那次,又讓他朋友把那天的上午的通話記錄調出來,他會次日去取。

 他就不信了,可疑的人他要一個個揪出來,就像拿牌照的時候一樣,敢跟他搶的,一個個弄到他不能翻身。

 向晚回到臥室裏接起電話:“喂!”

 “跟我說話,注意你的口氣!”電話那頭的男人心情很不好似的語帶不善。

 “幹什麼?你有沒有點自知之明,我說了不要打電話給我,週六再見。”

 “向晚,錢的事,我後悔了,兩百萬太少了,我要在你二十一歲生日前給我三百萬,還有你不准再接近江睿,否則我就把你的那些東西全扔給他,或者你大方的跟他在一起,我把那些玩意扔給媒體好了。怎麼樣?”

 向晚有些壓著聲音咆哮:“你說什麼?瘋了嗎?三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兩百萬你也沒花多長時間就掙到了。三百萬,沒有我就要人,還有,記住我說話,不准再接近江睿!”

 向晚罵了句“你TMD人渣!!!”狠狠的掛了電話,一句話也不想再說,身子一仰,倒在床上,一個翻身,張大嘴,把枕頭往嘴裡塞去,把嘴巴塞得滿滿的,然後“唔唔唔”的亂叫,眼淚不停的往下滾,滾得濕了枕巾。

 都說你不快樂,沒人會同情你的悲傷;你不堅強,沒人會憐憫你的懦弱;你不努力,沒人會陪你原地停留;你不執著,沒人會與你共進退。命運是自己掌握的。

 她一直想快樂,一直在堅強,一直很努力,那麼執著的想要好好生活,她以為命運真的會掌握在自己手中。

 天知道她有多努力,那麼堅強的想要從以前的陰影裏走出來好好生活,十七歲她就離開媽媽轉校,十八歲上大學,十八歲哪個女孩子不是還在打電話跟父母撒嬌要生活費,可是她早就開始自食其力了,一到雙休就找兼職,站過櫃檯,發過傳單,畫漫畫連載,偶爾拍一點淘寶的照片,她早早的獨立,不依靠任何人,可她小的時候也是被嬌寵著長大的啊。

 小鈴當做辦公室的工作,她卻咬著牙去做女銷售,兩百萬,她都給他了啊,他卻不幹了,反悔了,還要再加一百萬,憑什麼啊,他憑什麼啊?

 她永遠都要這樣嗎?這樣想哭也不能大聲的哭,這樣堵住嘴,關著門一個人哭嗎?

 江睿在房間裏等著有些不耐煩了,怎麼回事?跑了?招呼也不打一個?煩躁的在房間裏走了幾圈。

 走來走去,也不去那麼回事,江睿拉開房門,兩步走過去,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