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做,快樂的事

發佈時間: 2023-02-14 10: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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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敲了好幾聲,江睿開始喊:“向晚,向晚。”

敲了將近半,個小時,向晚拉開門,已經換了睡衣,手裡拿著毛巾正在擦頭髮,不鹹不淡的問:“還不睡敲什麼敲?”

“啊?”江睿焉了,小媳婦有點想要發飆的意思?這是個什麼態度?剛才還親親來著。親都親過了不算了嗎?

沒辦法,小丫頭想不認帳呢,睡過了,她也可以不認的。現在這些小女孩講的都是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的人。代溝!!!

江睿突然伸出大掌,一把拉住向晚的手腕就往外拽,向晚大驚,另一手扔了毛巾就抵在門框上,叫:“江睿,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江睿一聽向晚的反映如此激勵,再看看左右,生怕把旁邊的人都叫起來,松了手,一手抵住門板:“沒想幹什麼,想快點把你頭髮吹幹,你媽媽沒跟你說過女孩子頭髮不好濕噠噠的嗎?我阿罵就是這樣跟我媽媽說的,女人的頭髮要保持乾爽,否則以後老了會頭痛。”

向晚一聽“媽媽”兩個字,突然間覺得很難受,本來週六就可以見到了,現在又不行了,她才不要媽媽跟她說那些話,在一起不就好了嗎?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十七歲以前,她也是一個寶。

“走,我給你吹吹頭髮。”

江睿這次輕輕的拉住向晚的手,聲音也很溫柔,他時刻提醒自己,現在不是二十四小時之前,分手是他這張破嘴提出來的,遂了人家的願,現在想要重新再同chuang共枕,那麼就要把架子放下來。

江睿一向是個很懂審時識度的人,女人就是事業,要經營,同樣要跟做生意一樣,懂審,懂度。

就好比房地產本來泡沫嚴重,政府極力打壓,但鋼需很旺,地產商想要賺錢,

政府要控制階級矛盾的爆發,他這個地產商捂著盤子不拋,政府一怒把銀行的銀根一縮,地產商的資金鏈給斷了,

這不是坑爹了嗎?多少地產商都得死。

房地產未來的前景依舊好,雖然他手上的地產項目全是在銀根緊縮之前拋了出去,並沒有受到政府高壓的影響。可現在向晚這盤子他還捂在手上,拋又捨不得拋,得想著以後大賺一筆啊,怎麼辦?熬啊!再燙手也得捂著,熬過這個冬天,樓市上漲的拐點就到了。

再說了,向晚這盤子地段好,綠化好,配套好,拋出去,有錢的地產商想接的人多的是,他是傻了才拋呢。

“我這裡有吹風。”

“向晚,你怎麼了?突然間對我這麼冷淡。”他本來想沒臉沒皮的說,剛才咱們不是你儂我儂的了嘛,現在繼續啊。可是他腦子沒抽瘋,不敢說。

“分都分開了,不冷淡你還想怎麼樣?強迫我嗎?”

“向晚,我們能不能談談。”

“不談。我要睡覺了。”

“好,你睡。明天早上我送你上班。”

“我坐小鈴當的車。”向晚抬手一推,將江睿推出門外,“哐啪”的一聲。門關上了。

江睿回到房間,又開始分析,其實向晚這筆生意,他不虧,他原計畫就是要花很長時間把她拿下來的,結果中間加快了步伐,現在是該他受懲罰的時候。

就好比都市大規則快節奏的進行工業化革命,直接導致環境惡劣,最後只能把城裡的工廠拆掉,花大量的錢來整治運河,汙水處理。

沒辦法,誰叫那時候就沒注意,這叫自食其果。

可是如果不發展工業,最後連汙水處理的錢也拿不出來。有利就有弊,咱不能什麼都要,享受過賺錢帶來的快樂,就要為這個快樂後面帶來的後果而付出代價。

他用强的管道得到向晚,向晚現在對他的冷淡和報復就是他該承受的代價,他認了。

回到房間裏,搓搓腳,揉揉肩,拍拍腦門,蹦蹦跳。

江睿騷動了好一圈,拿出手機,倒在chuang上,

發了條簡訊給向晚:“向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我要重新追你的,你不肯離開耀星,對我來說,這競爭不公平,那麼我每天必須接送你下班,你如果不去耀星上班了,我就隨你自己决定。”

傻X也看得出來沈耀想幹什麼了,突然轉念一想,發現身邊認識的人,沒一個不是狐狸,各種顏色的狐狸,各種品種的。棘手啊!

向晚,必須追,這輩子到他手上的項目很少有黃過的,要麼不參與,參與了就是抱著必勝的决心去做的。

反正他是跟她耗上了,他把打算以前跟她耗的時間用在現在了,男人三十一朵花,看誰熬得住。

不過她永遠都是花骨朵。

向晚看到那條簡訊,頭都要裂掉了,怎麼辦?怎麼辦?離開耀星嗎?錢怎麼辦?如果那個畜生要三百萬,景明的單子很重要的。她不能離開耀星,可是不離開耀星,江睿就會天天接送她。那個畜生要是知道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向晚上晚上就被這個怎麼辦烦乱得要死。

江睿沒有收到向晚的回信,嘴裡說著,要淡定淡定,可他的表情真的很蛋疼。

最後還是不淡定了,又發了一條簡訊過去:“向晚,我愛你。”

向晚眼淚再次流出來的時候,關了手機了。

寧默一邊吃宵夜,一邊在內心裏審視陸啟帆,他的魅力在於,你看著他並不隨和的神情,卻總感覺他說的話很真誠,似乎說不出來什麼假話,他的沉穩成熟不同於江睿,江睿看似隨和,平易近人的外衣下總是讓接近的人覺得他是居高臨下的,他的狂狷和倨傲你要慢慢才能體會出來。那是他骨子裡的東西,江家和江睿本身有這樣的資本傲視一切。

同樣是成熟的男人,但是陸啟帆給人的感覺要冷幾分,這可能是職業導致的,官和商,當官的永遠都是求他辦事的人多,雖然江家的能力,江睿辦事根本不需要去求誰,但做生意人的本質就是——假。

陸啟帆見誰都是比較冷淡,說話也沒有江睿有意思,但是你似乎很容易被這樣的情緒迷惑,就是讓你忘記去揣測他的真實用意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意思。

陸啟帆的帥不同於江睿,江睿帥,有點讓人暈炫,感覺不是這人間的活物,總感覺這男人帥得你把握不住似的。陸啟帆不一樣,帥得英氣十足,很硬郎,同樣是黑色的短髮,江睿的還有些流行元素在裡面,陸啟帆那頭髮就是機關單位裡面的大老土,卻一看就是帥得很安心的那種男人。

可是這樣的男人啊,真的適合她嗎?

陸啟帆,會是她的骨灰罐嗎?

陸啟帆歎了一聲:“我記得你的部落格裏說過,讀書的時候不能談戀愛是浪費時間,畢業了就找個人談戀愛,結婚。”

寧默的心突然莫名其妙的被什麼撞了一下,這個男人到底瞭解她有多少,連她的部落格他也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介意她沒有信守部落格裏的承諾嗎?介意她並非處女了?

若是如此,他們便沒有再相處下去的必要了。“那個,既然陸先生介意,我們吃完這餐,就不要再聯系了。”

“哦?你這樣以為?”

“那我要怎麼以為?”

“我想這樣也好,雖然你這次徵婚讓我很意外,但是你談過戀愛之後就會發現什麼樣的男人才是適合你的,才會更加珍惜你以後的生活。從現在開始,你做我女朋友吧。”

寧默拿起酒瓶在放在陸啟帆面前的瓶子上碰了一下,爽快的笑道:“好。”

陸啟帆拿起酒瓶碰了回去:“祝我們戀愛談得愉快!”

“愉快!”

“乾杯!”

寧默一直都是奔放著的,她很擔心就算她已經是一把骨灰,依舊會把陸啟帆這個骨灰罐給燙得爆掉。

兩人都喝了酒,不能開車,陸啟帆找了兩個司機過來,開走寧默的車,又另叫一個司機開他的車,他送寧默回去,車在社區外停下來,陸啟帆下車送寧默,寧默主動拉上了陸啟帆的手,陸啟帆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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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默笑:“喂,你說的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友了,想賴嗎?”

“不是。”陸啟帆臉有些燙了起來,夜燈不亮,否則一定有人注意到他的臉紅了,大手一翻,把寧默的手裹在手心裏,一起往社區裏走去。

十二點的社區樓下很安靜,幾乎沒有來人,綠化帶的樹下,寧默揮手跟陸啟帆告別,陸啟帆目送著寧默走進樓裏,可是寧默又走了回來,然後一臉小壞的笑,又再走兩步,靠得陸啟帆很近,伸手勾住了陸啟帆的脖子:“陸啟帆,你很帥,我覺得我們很般配,不如來個goodbey-kiss吧?”

“啊?”

陸啟帆啊過之後還沒有說什麼,寧默已經踮起脚尖吻上了陸啟帆的嘴,兩人喝的同一種啤酒,嘴裡的味道分不清是誰的,寧默的頭沉沉的,陸啟帆也是沉沉的。

頭再暈,寧默也聽得清對方跳得激動的心跳聲,陸啟帆沒有料到寧默會如此的主動,主動到他顯得有點拘謹了。

寧默鬆開陸啟帆,玉臂依舊勾在陸啟帆的脖子上,呵呵的笑,笑得有些惡意勾飲的味道:“陸啟帆,你確定要找個像我這樣的女人做女朋友嗎?”

陸啟帆摟在寧默背上的手用力一勒,緊緊的把寧默圈在懷裡,讓她貼在他的胸膛:

“如果我確定要找你這樣的女朋友,你能確定就找我這樣的男朋友嗎?”

“呵呵,我無所謂,只要能做老公就好,能娶我就行。”

陸啟帆低頭在寧默的臉頰上啜了一口:“嗯,那麼我們奔著結婚去交往。”

寧默點頭,突然間覺得理智成熟的男人也是非常有魅力的,她太衝動,他正好壓制她的衝動,她說要他娶,他就說奔著娶她的方向去交往。

男人就該如此,萬事考慮周全不留紕漏,他的冷靜會讓你反思自己的衝動,女人,一定要經歷男人才會成長。書裡的話總算有些道理了。

江鋒睡不著,回到自己的公寓後怎麼都睡不著,他能想像寧默現在應該是用一種什麼管道在和陸啟帆交往,寧默的大膽和直接並不能說明她就是不檢點的女孩子,

她不喜歡浪費時間,就像她追他的時候,她就說,我能做你女朋友嗎?

如果不能,你直接拒絕我,我要是真就喜歡你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那麼我還會不到南牆不回頭的去追你。

但是如果我必沒有想像中那麼喜歡你,你拒絕了我,也斷了我的念相,我不喜歡璦昧不清的感情,

一就是一,

二就是二。

我再問你一次,我可不可以做你的女朋友?

說真的,主動的女人見多了,但大多都是欲擒故縱的把戲,故意先璦昧然後再深入,寧默不是,她對感情的時間觀念很强。絕不浪費一分一毫。

他當時就覺得這丫頭拒絕不得,因為他不能肯定她是不是喜歡他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但是他對她有興趣,萬一她沒有想像中那麼喜歡他,以後再想在一起就不行了。

陸啟帆那裡,她如果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那麼他就真的沒戲了。

其實他討厭為了女人醉酒,一點意思也沒有,他喜歡天馬行空的戀愛,就像做軟件一樣,要有激情,要有靈感。

可是今天他把自己灌醉了,如果是寧默讓他成長的話,這種痛有點難以接受。

寧默跟陸啟帆體內的酒精因數都在爆裂,唇齒間帶著無比刺激的觸感,讓兩人的呼吸都加重了。

寧默覺得陸啟帆的冷和硬,在慢慢被她化解,他的吻不如江鋒那麼澎湃,但是細緻綿長,他不過份嘶咬她的唇齒,她以為這樣的吻帶不了江鋒給他的那種激情,但她卻越來越沉浸在其中,陸啟帆的吻如果用酒來比喻,他的後勁很足,不容易上頭,一上了頭,你就趴下了。

他可以在啃食你的唇瓣的時候吞噬你的靈魂,每一寸都是馥鬱悠長的酒香,直浸心脾,寧默從最早的惡意勾飲到最後的赤-祼**的勾飲。

“陸啟帆,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在一起,去你那裡。”

陸啟帆眼中的光泛出了不一樣的光澤:“你確定?”

“你的吻讓我上癮,而且我們是不奔著結婚去交往的嗎?”

陸啟帆帶寧默去了他住的地方,三室兩廳的房子,整體深棕的木地板和櫃子,

一看就是個老男人的裝修作派。

陸啟帆關上門,冷靜的去給寧默拿浴巾,讓她洗澡。

兩個人都默契的在房間裏說話,陸啟帆給寧默調水溫,

寧默覺得,難道成熟穩重的男人哪怕是在只有兩個人的地方都會如此冷靜嗎?不為美色所動?

寧默洗好澡裹著浴巾從主臥的衛生間出來,鑽進陸啟帆的被窩的時候,腦子裏還是陸啟帆吻她的感覺在飄蕩,說是激情,卻又安神,很快就暈暈欲睡。

陸啟帆在外面的衛生間洗的澡,看著chuang上已經在均勻呼吸的人,他在烦乱一個問題,她會不會把他當成了前任的替身。

他當時怎麼就那麼肯定她一定不會在大學時候談戀愛呢?心想著她那麼有决心,他如果去追,反倒讓她厭惡了,只要她一畢業,他就出現在她面前還不晚。

不過還好她已經分手了,不然真是沒機會了。有驚無險。

突然想起她說的那句,我不是處女,相親,是想找個人來結婚的。開好時然。

說實在的,剛開始他聽到這句話時,是有點尷尬的,處不處女這個問題先不要說怎麼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講出來也需要勇氣的。

他不知道她講這句話的時候鼓了多大的勇氣,但他知道她自己其實很介意沒有和初戀,就是旁邊那個江鋒走到一起的。

還好沒有在一起,要不然他連說句“我也不是處男”的機會都沒有了。

江鋒不厚道,他才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請心儀了幾年的靚女吃飯,這傢伙非要插一脚進來,江家的人都這麼霸道?

江睿明顯貭素高多了。

哎,陸爺啊,九月跟你說哦,其實江睿那傢伙的貭素也不高的,你是沒看到,江家哪有什麼有節操的人啊。

你眼花了,真的。

寧默在全身的一陣酥麻中醒過來,陸啟帆的每一個吻都像在緩緩將她淩遲,想死死不了。

沒有人在激情面前受得了佑惑,

更何况,這佑惑也是她先佑的他,

接受,回應,給予才是一男一女在chuang上該有的表現。

她的生命一直渴望被燃燒,江鋒是大火,炒出一盤鮮香麻辣的小炒,重口味。

陸啟帆是文火,慢慢煲一鍋極品濃燙,一碗下肚,你胃裡,血液裏都會暖起來,氣色會越來越好,

養胃養生。

被文火慢燉的結果是耗時更長,更入味,那是她今生經歷的第二個男人,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一浪接過一浪的衝擊,讓她全身輕顫。

在享受的同時努力回應,高’巢’來臨之時,她緊緊的圈住陸啟帆的脖子,

叫著陸啟帆,陸啟帆。

陸啟帆托著寧默的頭,喘著氣息,

輕咬著她的耳垂:“你是我的了。”

江睿收不到向晚的簡訊,便打了個電話過去,

居然關機了,

他暴跳了幾下。

他覺得他最近貭素越來越低下了,

一個有貭素的成功男士怎麼可以如此厚顏無恥,

人家那裡都不理你了,你就不怕這樣下去適得其反嗎?

總算明白那些小年輕動不動什麼拿刀砍情敵殺情人的事情了,怎麼會那麼衝動啊,

壓制不住的衝動,瘋狂的想要反抗。

他也不是第一次談戀愛啊,

怎麼弄得比第一次談戀愛還不如了呢?

返老還童了嗎?

老?!

屁,男人三十一朵花。

哼!

江睿最後還是冷靜下來,發了條簡訊給向晚,然後關機睡覺。

死毒蛇,他就看看,她咬死了農夫是不是一點也不內疚。

江睿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拍門聲吵醒,打了個哈欠,

卻聽見向晚的聲音很急躁:“江睿!江睿!你怎麼了?你開門啊,快點!”

江睿嘴角彎彎,怪不得沒被你咬死,你丫的就是披著毒蛇外衣的一條菜花蛇,江睿把桌上一杯水打倒,chuang頭櫃裏丟了兩板藥扔在地上,然後去開門,

手摸住門把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住。

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就呈現在了向晚的面前。

向晚一看江睿的樣子,想著早上開機時的簡訊——

向晚,你男人胃疼得難受,去買點藥上來。

一歪身子,看著桌子上一片狼藉,趕緊沖進去,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讓陽光和空氣都進到房間裏來,

曬曬這一股子黴氣,又去衣櫃裏翻江睿的衣服,

“趕緊的,換衣服,我送你上醫院,你看看你,怎麼會弄得這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啦。”

“你反正又不會管我,還在乎我是死是活嗎?”

江睿走過去,一頭倒在chuang上,

哎,他江睿怎麼就落到如此地步,次次要裝病。

向晚轉過來,彎著身子掀開江睿的被子,“啪”的一巴掌打在江睿的屁股上,

“起來啊,胃疼這種東西必須要上醫院檢查,萬一穿孔以後弄成胃癌什麼的就麻煩了。“

“快點,我已經請假了,我送你去。”

“你請假了?”

“是啊,快點啊。”

向晚急得去拖江睿的手腕,急死了,真是急死了,

早上開機看到簡訊就後悔昨天晚上為什麼要關機。

江睿坐起來,一把就把向晚拖進被子裏捂起來,嘴上掛著得逞似的微笑:

“你個小東西,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的,你個鐵公雞捨不得一分錢的,居然捨得為了我請假,你還敢說你心裡沒有我,捨得我麼?”

向晚大呼又上當了,他居然試探她,

惱道:“江睿,你在說什麼?你這樣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江睿臉廓本就生得漂亮,一笑起來,一定可以炫暈掉向晚的眼睛,

他壞壞的笑,吹著氣去呵她脖子處的癢,

“寶貝兒,你說的哦,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

向晚的身已經被壓住,雙手被剪了起來,心也跳得快了起來,顫聲問:

“想做什麼?”

大掌已經握住她的腰,聲音沉啞:

“想跟你……“

“做……“

“開心的事。”

…….